原来是我弄错了,他们要绑架的人不是圣羽,而是我。云刚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嘴上也贴了胶布,还好没有把眼睛蒙上。云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是在一个货柜箱里,而且是堆满货物的货柜箱,云确定自己是在最里面。照这样看来,那帮是不打算放她走,但也会撕票。
云艰难地坐正身体,在盘算着要怎么自救。这帮绑匪还真是高招,不打算在云面前露脸,这样就不用担心会留下线索。云还发现这批货物是要运到南非去的,也就是说那帮绑匪在拿到赎金之后有充足的时间逃跑。到底是什么人要绑我,他们是向爸爸要赎金呢?还是向外公要?从小孔里透进来的光线,云知道现在是白天。云必须想办法让他们发现她在这里,要不然她只有提前去闹地府了。为什么不是大闹天宫,因为她不信耶酥。
“已经一天一夜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太历实在有点坐不住了。
“逸然哥说他爷爷已经准备好赎金了,现在离交赎金的时间只剩下六个小时了。”——承里“到底怎么样才能找到云呢?”——圣羽“方法是有一个。不过,最关键的还是要靠云。”阿烈觉得只剩下这个方法了,但愿云能做到。
“是什么?快说。”——承里“你怎么不早说啊?”——圣熙“我只是觉得这个方法希望不大。”——阿烈“是什么方法?”——圣羽“在上海的时候,爷爷曾经送过一条项链给云,而在这条项链上有一个追踪器。爷爷说过,只要云需要帮忙,只要启动它,无论在哪里,都会去帮她。”——烈“真的吗?那还不赶快去查一下。”——圣熙“你刚才没听清楚吗?那个追踪器必须要启动才性。”——圣羽“什么意思?”——圣熙“你认为云现在能启动得了那个追踪器吗?”——承里“这也就是我刚才说的,只能靠云自己了。”——烈“现在我们能做的还是只有等待。”——太历
正如他们所想的,云现在想到的也是这条项链,而它正挂在云的脖子上。可问题是要怎样才能启动它。云正在用脸去磨蹭货柜箱的墙壁,想把胶布磨开。可代价是脸上出现了一道道血痕,这下可就要破相了。好不容易终于把那块烂脚步弄开了。云舔舔脸上的血迹,她发誓一定要把那帮家伙扔到海里喂鱼。
云没有停下来,她低下头去想要咬起项链的吊坠,可这并不容易。云费了好大劲还是没有办法咬到。最后,云趴在了地上,她把吊坠轻轻的放在地上,当然是用脖子啦。好不容易才把吊坠的盖子打开,云咬起吊坠,用力一咬,吊坠发出了淡蓝色的光,云松了一口气,她成功了。
“找到云了。”阿烈刚刚收到属下的报告,说接受到云发出的信号。
“什么?真的吗?”——太历“还说什么?我们赶快去救她。”——圣熙“等一下,你们难道不想知道云现在的情况吗?”——烈“什么意思?”——承里“那条项链还有另外一个功能。”——烈
“云,你说话啊。”太历他们来到了电脑控制室。没错,那条项链还可以通话。
“还死不了。”云正躺在地上笑着说。听到云的声音,他们终于放心了。
“云,你能告诉我,你现在的确切位置吗?”——烈“烈哥,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现在在货柜码头了吗?”——云“货柜码头里有上万个货柜箱,要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你,就必须知道你在哪个货柜箱。
“我被关在里面,哪知道是哪个货柜啊?”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只知道这个货柜是要云到南非的。”
“南非?”
“烈哥,现在里交赎金还有多久?”
“大概还有一小时,你想干什么?”
“按时交赎金。然后,你知道该怎么做拉。”
“好玩的,我会留给你。”烈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你们和她聊吧,我先走了。”
“云,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太历“哥,我很好。逸然哥在吗?”
“他在你外公那。”——圣羽“那你们通知他我没事了吗?”
“刚才太里哥已经打电话告诉他了。”——承里“那就好。”云最怕这帮家伙太担心她了。
“云,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等一下我们拿过去给你。”圣熙真的很心疼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她怎么受得了。
“能听到你们的声音,真好。”云的眼泪沿着眼角滴在了地上。他们都静了下来,这句话也正是他们想说的。少了你,地球还是会自转,但再也看不见彩虹,看见的只有黑与白。
在首尔郊区的一个废旧仓库里,惨叫声不断。不用想也知道,阿治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这帮家伙,那是真的想死也死不了。只见地上躺着几十个人,他们都没有被绑住,只是每个人都软弱无力,不过是被注射了类似中国十香软筋散之类的东西。不知道阿治是不是看中国清代宫廷戏看太多了,居然会用针扎这种毒刑,还真是男版容麽麽。
“你们到底要不要说是谁指使你们的?”阿治坐在椅子上把玩着刚刚扎过人的长针。
那个刚刚被阿治扎过的人只是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你是聋的还是听不懂韩语?”阿治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更好玩的还在后头。
“你应该和他说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