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她跷课肯定是为了来这睡觉。”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承里和圣熙。
“你说,她为什么就这么能睡呢?她平时可是连课间十分钟都不放过。”承里所抱有的不是好奇,而是担心,他觉得云这么贪睡,会不会是一种病态。
“我怎么知道,总之,她着贪睡的毛病恐怕是改不了的。”圣熙把外套脱下来,给云盖上。
“不知道为什么,云好象特别喜欢这里?”承里坐在云的另一边。
“可能是喜欢这里的安静吧?说实话,在这种地方呆久了,谁都会睡找。”圣熙还真是服了云,这种地方她都能找得到。“承里,你和云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承里转念一想,他们认识这么久,好象从来没有谈过这个,“应该是云转学过来的第一天吧,她好象在找学校的后门,刚好遇到我,那我就告诉她后门在哪。结果,她硬是要我送她回家,还要我请她吃饭。你说,她是不是很厚脸皮。”承里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好笑。
“呵呵,你还算好的了。那时候我被逸然哥他们打到趴下,云出来救了我。结果,她拐着弯骂我是狗,当时气得我,真想过去给她两拳。”圣熙现在想起来还有点生气。
“我看,你也只有被她打趴下的份。”
“不用想也知道。”
“你说,云这小小的身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呢?”这是承里放在心中很久的疑惑。
“这个我也很想知道。”
圣熙和承里相视一笑,这个答案恐怕没人知道。
云刚走出医院大门就呆住了,她看见了烈,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烈竟然捧着一束玫瑰花。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今天是星期三。”听烈这么说,云笑了,这家伙竟然记住了她说的话。
“这个?是要送给我的吗?”云指了指玫瑰花。
“你认为还有谁比你更适合它。”烈把花放在了云的怀里。
“油嘴滑舌,肯定又是阿烈教你的。”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美的很,女人都是这样。
“喜欢吗?”烈笑了笑,女人果然难伺候。
“不喜欢,下次要送就送我一个盆栽好了。”云很不赏脸的说。
“为什么?”烈没想到云会这么回答。
“因为这个花会枯萎,而盆在不会啊。”云说的是实话,“而且,花比盆栽贵很多,这样划不来。”
“我懂了,下次我会送盆栽的。”烈受教了,女人连这个也会计较。
“真乖,孺子可教也。”云开心地笑着。
“走吧。”烈没有开车来,因为他知道云喜欢散步,而且从医院到云的家只需要走半个小时,烈还嫌太短了。
“烈,公司的事可以跟我说吗?”这次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烈不想告诉她的话,她也只好放弃了。
“你想知道什么?”烈已经想好了,如果云想知道的话就告诉她。
“最近让你烦恼的事。”
“是关于公司改组的事情,我想让公司变成合法的正当企业,那些非法的经营我想把它终止了。可公司内部的分歧非常大,青年派的骨干都是我一手培植的,剩下的那些老辈人士,他坚决不同意改组。而爷爷说他们老臣子,不能用进的手段对付他们。就这样一直僵持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想到解决的方法。”在面对云时,烈完全不介意把自己软弱无力的一面表现出来。
“既然如此,那何不干脆把古月狼分成两组。”刚才烈所说的公司,其实是指古月狼。
“那岂不是要把古月狼分化了,爷爷是不会同意的。”烈没想到云会有这样的建议。
“为什么要爷爷的同意呢?古月狼将来是有你来做主的,如果爷爷连这点权力都不给你的话,那他就真的太小看你了。”云认为烈绝对有能力办好这件事。
“云,古月狼是我们家族的传承,如果要把其中一部分分化出去,这样有悖家族的训示。”
“我没说要搞分化啊?”原来这家伙没听懂她的意思,果然是木头脑袋。
“你刚才不是说要把古月狼分成两组吗?”
“我的意思是,古月狼里想要从良的人就让他们从良,帮他们成立公司从事正当经营。而那些不愿意从良的人,你就让他们继续经营他们的产业,不过,你要立下新的规矩,限制他们作奸犯科的行为。而这所有的人依然都是古月狼的人,他们依然是由你来统领,只不过这两帮人之间不再有任何联系,他们是相互独立的两个个体。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云耐心地把她的想法给烈说明了。
“这你也想得到?”烈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云。
“这有什么,不过是投其所好,各取所需而已。”
“可是要说服他们可没那么容易哦?”这个女人给他出了个好主意,但也给了他一个难题。
“那就要靠你自己了,我可帮不了你。”云相信这个难题烈会有办法克服的。
“那你至少也要给点鼓励吧?”烈又在动歪脑筋了,别以为云不知道。
“不要。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的。等你把事情解决了再说。”云才不会让他得逞呢。
“哎。”烈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叹气也没用。”云可是意志坚定,看来有人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承里,云呢?”圣熙觉得奇怪,这课间十分钟可是云宝贵的睡眠时间,她怎么会外出。
“她说要去找贤彬。”
“找他做什么?”圣熙还真是搞不懂云。
“不管怎么说,贤彬也是她的表弟,去找他,没什么不对啊。”
“算了,我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