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该起什么名称了,继续用……
——————————————“咝咝咝……”
高脚烛台上的玉烛渐渐的暗了下去,燃着火苗的烛芯歪倒在烛油里。
“来人,剪烛花——”
“你自己不会动手哇!”
站在门口的女子朝发号施令的男子翻了下白眼。
“乐乐,别这样!”欢欢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如此无礼。
“哼!”
乐乐看着欢欢前去剪烛花,用鼻孔表示她的不满。
“乐乐,你真的不知道阿忠阿义去哪了么?”
男子看着她,和颜悦色的问,完全不受她态度的影响。
“你要奴婢说第几遍呀,奴婢又不是他们的跟班又不会武功。想是为了保护郡主惨遭暗算也说不定。”乐乐说着气话,心里却急得想哭。
已经第三天了,还没有郡主的任何消息,而静王爷留下来保护郡主的阿忠阿义也在同一天晚上不见了。静王府如今守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飞进来都困难,可这又有什么用?郡主已经不见了。
“乐乐,我是在认真问你话。”男子心急,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定国大将军,奴婢也是在认真回答。”
自从雪儿不见后,乐乐的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
肖宸不得不感叹,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这丫头现在的模样倒有几分像平日的雪儿了,倒叫他不忍心板起脸来。
“乐乐,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是我现在真的很担心——”肖宸语重心长道,颇有些长辈劝诫晚辈的架势。
然乐乐只是嗤之以鼻,讽刺道:“大将军是躺在名妓床上担心吧——”
自从那夜意识不清醒喊过一声“姑爷”后,乐乐便不再承认这个薄情风流的姑爷。
肖宸不得不承认,虽然这话听着有些别扭,但却是事实。
气势一下子低了一半,他踱至窗前,重重的叹了口气。
毫无疑问,雪儿是被人掳走了。然那人的目的何在,他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照理说,掳走了人应该是为了勒索金钱或提出什么要求的,可是不仅静王府,肖府那边也没有接到任何绑匪的要挟和信件。
“乐乐,你还记得上次和雪儿到灵山寺玩的事情么?”
“什么?”乐乐的眼神有些闪烁。
“就是雪儿失踪了两日那回。”肖宸两眼紧盯着她。
“郡主有失踪过么?是你们没搞清状况,郡主不过是去散散心罢了。”提起这件事,乐乐的反应有些激动。
那夜,泛舟裕河之上,竟看见一向不亲近女色的静王爷亲昵的搂着一个白衣女子……
“散心?”肖宸不置可否,“你听说过圣日教么?”
乐乐稍稍别过脸,声音明显低了一些。
“圣日教?那是什么?”
“一个很大的江湖帮派。”肖宸看了看她,继续道,“我怀疑雪儿是被他们掳走。”
“怎么会?郡主一向深居简出,不可能与江湖帮派扯上。再说了,郡主跟他们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么?”肖宸喃喃低语,那雪白的肚皮上,形状怪异的红叶仍清晰的印在脑海。
那样明显的圣日教高层的标志!
怕是有冤,无仇吧。
其实自己也不敢肯定,雪儿到底是不是那人的女儿。
然而,那份不确定,似乎只是比万分之一多一点点……
逃避,一直的逃避,就怕真相来临的那一天,他们之间是否不再有可能?
“我先回府了,你们都好好歇着吧,我明儿再过来。”
说完这一句,肖宸头也不回的走了,手腕上的玉虎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着淡淡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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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墨戏份的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