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咦!不是要说给金公子成为秦晋之好,牵手入洞房吗,怎么又冒出了是一个臭老头子呢?
我刚才无意听见大娘和张特使章红鬣在密谋一件事情。
我隐隐约约的听到章红鬣那个坏东西再说他的老不死的父亲想要娶小妾,章红鬣犯难了,不知道在哪里去物色一个丫头,将这事儿向杨夫人提起,看她能在边城的贫家里找一个伶俐的丫头就行。
据说他以前在京城的乐坊里就看上了你的母亲,由于你母亲的巧妙周旋一直没有得逞。现在他却把毒抓伸向了你,打你的注意。居然是这个这个老猪婆提议的让你去。
杨夫人合计这个金冬载寄人篱下,寄居在我们杨家,白吃白喝地这么多年,我没有像你要钱就不错了,你还想白白的娶了我们小如,门儿都没有,你个穷酸的书生,屁用都没用一个。我怎么能把小如嫁给你呢,不要白日做梦的好不好。
章红鬣一听高兴的兴高采烈的,杨大人走后上任雁城镇守使,他可是现在这个云海城的实际领导者,他是这里的监军。他和杨夫人商定的事情小如是没法改变。
小妖听道后,怒火填胸,心想这是什么地方,统治者飞扬跋扈,鱼肉百姓,为所欲为的欺凌弱者。可怜了小如母女,在这个世道上居然能坚强的活着。小如一个弱女子,就想水里的浮萍不知道飘向何处,要是小如的话要不然是就委屈的从了,去侍奉一个将死的枯骨,要不然就是去死!恶者却喜笑颜开的分外滋润,小妖突然想到了窦娥的控诉:‘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天也……你错勘贤愚枉为天!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
窦娥比起小如来,她的这点委屈可能就不算什么的,居然就将她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青春娇躯去侍奉一个老枯骨。还密谋做得这么滴水不漏。
章家老爷的花轿第二天就到了杨府,金冬载已经伤心地痛苦欲绝,他喜欢的人儿,就要嫁作他人妇,而新郎却不是自己。
“伯母,我与小如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你为何将鸳鸯拆在两下里,将小如推向了火坑里嫁给了能做你父亲的老枯骨呢。”
“你说说,你凭什么娶我们小如,你撒泡尿照照看你的德行,寄人篱下,白吃白喝的,没爹没娘的野杂种,居然啦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拿什么,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心无城府,一无所有的,凭什么啊你!”
杨夫人毫不客气的数落着金冬载。
金冬载是一个书生,士可杀不可辱的,他气愤的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大丈夫岂能如此受辱,你丧尽人伦天良,好你个蛇蝎毒妇!”
“你这个穷酸儒,在我这里白吃白喝到没有落下个好来,反而在这里给我咬文嚼字的胡扯,来人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人伦!我到看一看你的士气是怎么样子”
这时就上来了几名恶家丁,将金冬载象小鸡一样的拖下去一动暴打,只打得金冬载昏死过去。
小如得知此事后,粉嫩的娇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思前想后回味自己的处境,她五焚俱伤,伤心之极,不由地嘤嘤哭泣来,那泪珠而像珠链儿滚落,此时她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金公子的身上,盼望他能带着自己逃离苦海。
小如泣哀的对凤儿说:“风儿姐姐,金公子怎么样了,我想见见他,他有什么好的办法,他想办法我们逃出苦海吧?”
“金公子,别提他这个懦夫,他找大夫人理论,被夫人一顿暴打,屈打成招了,他居然拿着夫人给的百两纹银拼搏奋斗功名去了,他要去考状元郎了,那里顾得小姐您的死活啊。”
小如一听绝望的昏死过去。
小如已被几个壮实的蛮妇五花大绑强行的塞上了章老爷的轿子,吹吹打打的就走向了章府而去。
小如现在是修炼了千年的小妖投身,难道换怕这几个蛮妇不成,或者她用法力来惩治这些为恶的人,只是现在是小如的肉身,她的思想灵魂是小妖的,而她的肉身确是小如的,这些法力是没法施展的,她正在处于辟谷的阶段,体力被普通人还要弱,她的灵魂穿越到小如的体内,而且一直处在休眠状态。实际上小妖就是小如,一个青春妙龄的女子。
小凤儿哭哭滴滴的也伤心欲绝,在和小如道别之时,她偷偷在小如的怀里藏了一把剪刀。以备不时之需。
轿子在泥泞的山道上艰难的行走,轿夫们都同情这位小姐,多么水灵的姑娘啊,却被那那该遭天谴的大娘加入了章家,大家都知道那章红鬣豪门是当今靠山王的红人,但是那是一个老东西。可怜委屈了这位姑娘了。
小如坐在轿子里时刻在想着如何能逃出去,他将怀里的剪刀,用嘴衔着,卷曲着身子,对这五花大绑着身子的绳索,一点点一点的来回割据,绳索一点一点的被割断,先是捆绑双手得绳索被割断,然后他用手将捆绑自己身体的绳索全部割断,她获得了自由。她用眼瞄向有着厚厚帘子的花轿外部,看见有七八个凶恶的家丁走在轿子的后面,前面是两个敲锣打鼓地,轿夫在吃力的抬着轿子行走在山间道路上。
行了约莫一个时辰,轿夫们都累了,停下来休息,家丁们都聚在一起摇色子玩赌博,兴奋的喊叫不停,有人赢钱了。众家丁玩的不亦乐呼,都把注意力盯在了色子上,都在下注。轿夫们在悠闲地抽着烟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