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把我逼成这样,夜先生不会不清楚吧!夜先生不是会看人心么,那就知道我在想什么”安玲贞算是想清楚了,在这样一个把所有事都掌控在手里的人面前,连你心里在想什么都知道,那还害怕他畏惧他做什么?反正她只是一个人,再怎么伤害也来不及爸妈不在了所带给她的痛苦。 “的确,我可以阻止它不发生,只是、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可以早点出现把严鹰杀了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只是他不会这样做。即使那两个女人曾经是双胞胎姐妹,十年前救过她一次是意外,再救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听着他的话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杀了那么多人他居然还理直气壮!一个人绝情到这种地步还说没有七情六欲,这明显的就是残忍!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安玲贞真是想不通。 “那我做什么夜先生才肯放过安盛集团?”安玲贞已经在哭着恳求他了,眼里的泪被他无情的话给彻底释放出来,今天这是第二次哭,都是拜他所赐!凤姐说过这个男人就连江家都不放在眼里,那么毁掉安盛集团纯粹是在浪费时间,既然这样就应该还有挽回的可能。 “把我说的做到 夜凤教你怎么求我 我想,见识一下她的手段” “你……好,我、做、就、是、了!你说话算数!”她狠狠的擦了一把脸,忍住眼泪,眼神空洞的看着他。夜先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却没有回应她,他是真的不知道夜凤叫安玲贞做什么,他是有预知能力,也可以看透人心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但是他还没有无聊到经常去剥析别人的大脑。安玲贞动作缓慢的拉着裙子的拉链,到了最底处,她松开手,裙子滑落掉在地上,剩下里面的衣服她没有丝毫犹豫的也脱掉了。 水晶灯光下她赤裸的肌肤嫩白纤细,身上没有一点瑕疵,二十岁的她已经发育得很好。她向前一步,却站得太久脚发麻也或者是地板冰凉的关系让她的脚冻僵了,一下没站稳就朝着夜先生的方向倒了过去。夜先生伸手接住她,她顺势的倒在了他怀里,一接触她润滑的肌肤手触电般的酥麻了,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所以那种触感让他有些疑惑但也不会多想。四目相对,两个人心里都有一丝怪异的感觉,他没有放开她,她没有推开他,但是她的脸一下子通红了,有些紧张的抓着他的外套,受不了他注视的眼神,安玲贞低下头避开与他对视,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动。夜先生抱着她没有讨厌的感觉,没有不舒服的迹象,上次抱着她只感受到身体传来的高温,跟这次不一样,不过,他还是和上次一样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安玲贞在心里惊呼了一声,手快速的想搂住他的脖子,因为他太高了,她搂住他有点困难,他好像知道似的抱高了一些让她顺利的搂住了,她的心跳似乎更快了!说她不恐惧那是不可能的,她亲眼看到妈妈被人……再加上严鹰对她的触碰让她更加的害怕和不安,而且他现在正抱着她往里面走。夜先生低着头看着她的胸口感受到她的心跳,手上传来一片凉意,他自己都没感觉到自己的脚步放快了一些。没有直接进卧室,而是走进了另一间,浴室,和卧室一样大,因为有个很大的浴池,他用左手放满了水,水的温度升高之后,他把安玲贞放进了浴池里,可是那浴池对安玲贞来说有点……深,就算里面还有一个自带的椅子。安玲贞在想,原来还有这样的浴池,不过也太大了点,他不会是想和她一起沐浴吧!他难道还有这样的洁癖?她身子颤抖了一下抱住自己的身体。 “还冷?” “啊,……不冷,很……舒服”说了之后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看着他,他却转身走了出去。安玲贞感觉好像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没有在他眼里看到情欲,自始至终他的面部表情都没有变过,她紧绷的心脏终于得到缓解,相信了凤姐跟她说的话。虽然她泡在浴池里有点不太协调,不能坐着,也不能站着,得半蹲着,但是这水泡的真舒服。大概十多分钟之后……才后知后觉,水放些出去不就好了!笨!安玲贞在心里骂着自己,应该是太紧张忘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哭过太久眼睛太累了,泡着泡着眼睛就挣不开了。一个小时之后,安玲贞还坐在黑色的浴池里侧着头睡觉,头发湿湿贴在胸前,遮住了前面your的大片春光,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凉意,因为水并没有冷,还保持着刚开始的温度,所以她一直是那个姿势没动过。他进来就看见她安静的睡颜,其实,她刚睡着时他就进来了,一直都站在那个地方。裸体他没有见过是因为不感兴趣,突然看到她的身子他很意外,不过他也只看一眼便收回目光,眼里没有欲望只有他逐渐变深的眼眸。他没有想到夜凤居然教她……沉了沉眼眸,将眼里的情绪收回,拿了件浴袍给她披上,抱着她走出浴室,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之后,他坐上床边的椅子,拉开椅子的抽屉,拿出里面夜忠亲手配制的烟。左手点燃了香烟,一个小红点在明亮的房间里不太显眼,他忽暗忽明的眸子染上了深红的颜色,他动作随意的吸了一口烟,口腔里苦味夹杂着淡淡的麻凉有那么一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里面应该放了不少的配料,难怪,夜忠总喜欢抽这个。似乎是恋上了那种感觉,一根接着一根,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忘了自己还在抽,忘了自己处在什么地方,直到听到身边传来安玲贞细细的呛声,夜先生迅速的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才发现里面堆了不少。夜先生起身步伐稳定的走向床边,安玲贞正闭着眼睛胡乱的用手在扇风,时不时的轻咳一声,突然嚷嚷着小声的说了一句“好难受!”她已经被呛得脸发热喘不过气来了,而且头也很痛! 不知道是不是被烟里面配制的药所控制还是被眼前娇柔粉涩的她迷惑了,他弯下强健偏高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靠近她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亲了一下,随后附在她耳边用着最低沉的嗓音说着他从未说过的动听的话语。安玲贞敷衍一般的轻轻嗯了一声便又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