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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从未有过的待遇
作者:七条 时间:2018-05-23 03:51 字数:3364 字

用脚踢开厚厚的绒毯,里面裹着的俨然是一条蛇!

正卷缩在毛毯中央昂起七寸看着她吐着猩红的信子!

“只知道玩阴招!”夜缨愤恨的吐了口唾沫,本来还怕在地牢里被蛇咬,没想到尽然明目张胆的送来一条,还真是怕

她在牢里过的太安心。

她总算明白了,比狠她永远比不过叶氏母子,要是吃了夜离送来的食物中毒死了她势必脱不了干系,若是在地牢里被

蛇咬死了,那只能说她倒霉死于意外,难怪送来毛毯的那侍女抖得那么厉害,像筛糠一样,走的时候像在逃命。

而眼前这条不惧人的蛇不是什么善类,浑身是金色的环形,这玩意儿她还听过是剧毒物之一金环蛇!

难得,夜离居然在短短几个时辰之类找到了这么一个东西,看来费了不少功夫!

夜缨气急,她不怕蛇,确是怕在睡着后被这家伙咬了!

只有一次机会,弄死它!要不然随时都活在危险当中!

夜缨紧紧的盯着金环蛇,金环蛇也毫不畏惧的盯着她,大眼瞪小眼,夜缨只要稍微一动,那蛇仿佛就受到了威胁拱起

七寸来。

不好对付,夜缨愁眉紧锁,她要徒手去抓蛇七寸若是速度不如金环蛇发起攻击快,手臂上势必会留下蛇牙印子!

可是不将这蛇扼住七寸就不会安生,事到如今也只好徒手解决了!

她有耐性,那条蛇可没这耐心,对视良久弯起七寸来就是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往她的脚咬去,夜缨机灵的往后退了半步

这才免去中毒身亡的后果。

退后半步的同时她的手已经向金环蛇抓去,金环蛇哪有这么容易被抓,身子往后一摆再次发起进攻,夜缨眼疾手快,

缩回手的同时用脚去踩!

何奈居然踩住了它的身子,这可不好,金环蛇的头往后一弯,尾巴顺势缠上了她的腿!

真要命,眼见着大张的嘴里两颗白白的牙齿就要咬在她腿上,情急之下,她挥起拳头赤手空拳揍在蛇头。

嘴上没得口,冰凉的脖子依旧被夜缨抓在了手里,尾巴放弃了腿反而缠上了她的手,愈加的用力,力气堪比成年男子!

“你再凶,再凶我就杀了你!”夜缨死死的捏着蛇七寸,气势逼人的威胁着手里的冷血动物。

蛇可听不懂人言,大张的最可见口腔里一片猩红的软肉,夜缨看着恶心,也不敢松手,她不保证要是这蛇挣脱了她的

手她还能不能将它抓获。

索性解决了这麻烦事,住着蛇头去撞铁牢门,也不知撞了多久,磕了多久,蛇头都成了一团稀巴烂蛇尾还有一下没一

下的纠缠她的手臂。

虽然还在动,夜缨也知道是死了,她还一个劲的继续折腾着烂头蛇,直到蛇尾不动了,她才愤恨的将金环蛇死透的身

子圈在牢门的锁上打了个死结!

要是夜离再来,看她不吓死半条命!

没有时间观念,但是困意来袭,想来也是下半夜的时辰了,经过一番激烈的人蛇大战,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使得她混

混欲睡,再检查了毛绒毯子里没了其它东西,也顾不得曾经是个蛇�,裹着身子靠着墙壁闭上了眼。

直到天大亮,她被一连串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这才定神往牢门口看,人影晃动逆着光,也不知是谁,地牢里的一口窗

户让她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是谁?

夜缨紧紧抓着毛绒毯子贴着墙壁不敢轻举妄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夜离或是叶氏带人来祸害她了。

真是倒霉,她怎么就着了叶氏的道,这些年,她自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的夜缨,面对叶氏母子迎刃有余,看来她还

是太高估了自己小看叶氏母子了。

这才过了一天,已经被叶氏母子折腾成这样,要是灾祸不断,她哪来三头六臂去应对。

正愁肠百结,铁牢的门已经被人打开来,迎面走来一高大的身影,夜缨只知道应该是个男人,却不知道是府中哪个护

卫,毕竟府中下人太多,就算她有心去记也力不从心。

“缨儿?”男人试图唤了一声,夜缨错愕的仰望着这个光影里模糊的身影顿时鼻尖一阵酸楚,是爹爹,是她的爹爹。

本来她以为只有叶氏才会在她落困的时候想打她,想要将她置之死地,断然是没想到爹爹会来见她的。

以为这是亲情,她该感激涕零的亲情,没想到老相后半句话却让她那梦幻温暖的亲情梦从头凉到了脚,“皇上下旨召

见我们父女俩进宫共进晚宴,赶紧随为父到府中换套体面的行头。”

叙述的口吻,没有关心,没有嘘寒问暖,夜缨傻愣着瞧着眼前高大的身影出了牢门,好似不愿在这潮湿肮脏的地方再

多呆上片刻。

夜缨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翘首以盼的荣耀时刻就要来了,可是却一点也不开心,她想问,爹,你见到牢门锁

上的那条金环蛇了吧?你怎么不问是哪来的?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受伤?

她还满腹委屈无处倾述,门口的老相爷再次催促道:“快些,否则耽搁了晚膳圣上责怪下来,可就麻烦了。”

“哦。”她低声应道,低头拭去了眼角湿润,站起身来腿麻得厉害,是蹲了一晚上的结果。

可是她不想让人看出来,纵使脚步僵硬,还是走得稳稳当当跟在老相身后。

有时候总算是看清了这个家,也许他爹是知道叶氏母子是怎么对待她的,也许他选择视而不见,他的爹,不会因为她

而与叶氏母子闹僵。

好个爹爹,哭笑不得,她能怎样?

还好,双儿的伤总算得到了治疗,听郎中的意思,虽然失血过多好在命是保住了,以后必定会在身上留下疤痕,这个

郎中也无能为力。

双儿还在昏睡,但是她现在不能陪伴她,苏景策策划了三年的计划,今天就要见分晓了,成或败,皇上金口玉言作数。

破天荒的院子来了很多奴婢,打好热水,备好花瓣精油为她沐浴更衣,衣服是皇宫供应的苏绣,这东西平素里是叶氏

母子的专利。要是宫中有赏赐,定然都是好东西,往今从来没有落一丝一毫在她手里过。

白绫为地,竹篱花的纹络,栩栩如生,仿若假以晃神便能闻到那一阵幽香扑鼻。

着装是前所未有的端庄雍容,对着铜镜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些,虽然知道,爹爹今天对自己这般好不

过是为了在圣上面前礼仪周到。

门外的丫鬟再一遍的催促,她才挽起狐裘往院子外走去,随行的李公公早在门口候着,见她来热络道:“今儿夜姑娘

这般盛装,可算是为皇宫里又添一朵芬芳啊!”

“李公公见笑了。”夜缨淡淡的回道,心里却打鼓一般,这李公公可是在宫中呆了大半辈子的人,要是他现在说漏了

,让她爹爹知道她从始至终从未在宫中伴读可不是好事。

老相的想法又是不同,见李公公与夜缨说说笑笑,到是觉得夜缨这三年在空中活得似如鱼得水。

李公公的奉承话,夜缨总是巧妙的给还回去,相府离深宫大院隔了整个洛阳城,好在这一路上李公公并未提及上战场

的事。

她总是愿意相信,如果原因从苏景策的言谈中讲出,会让这件事完美的解决并得到皇帝的认可。

一个谎言总会延伸出上百个,但,她总是想不明白苏景策会有怎样的一套说词,还有苏然的想法。

头昏脑涨的到宫门前,她下了马车望着高高的红墙,金色的琉璃瓦,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当年,十五岁的她站在这

里,往着深宫大院,期盼着一顿金童玉女的佳话,成就一段郎才女貌的爱情。

当年,也是当年,她走进了这重重宫闱,踏进了无尽深渊,一杯毒酒命丧黄泉。

事事总是这么离奇,现在的她,十二岁,站在前世站过的地方,仰望的却不再是同一片天空。

“宫中有规定,臣子入宫必步行面圣以示虔诚尊敬,相国大人,夜姑娘,随奴才进去吧?”李公公嬉笑着,夜缨看着

却觉得有了丝厌恶。

那种笑好像是长年累月挂在脸上呈现出的一种面目表情而非喜悦,这种人天生将自己的心思情绪藏在骨子里,而他自

己也许心里想害死你,恨你,恨得想将你千刀万剐可你却看不出来。

夜缨打了个哆嗦,亦步亦趋的跟在李公公身后,李公公是相当的好奇,照理说每个人第一次进宫都会分外的好奇。

就像每年收入宫中的小宫娥,第一次入宫的时候总会东张西望,东摸摸西摸摸,必须有人带着呵斥她们才有所收敛,

怎么这个夜缨老老实实的看着前方,像是在看什么又好像目光没有聚点,这丫头对皇宫就一点也不好奇?

他是哪知,虽然隔了四五年了,但夜缨对这宫中的熟悉程度比相府还多,那时的她确是如李公公印象中的小宫娥没有

区别,每次进宫总会东跑西跑,还惹了不少祸事,冲撞了几位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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