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姚晟的话,我气愤地说道:“你才肮脏,你全家都肮脏。”顿了一下,“你们别在这里乱冤枉人,我说没偷就是没偷。”
林代月冷笑了一声,“有哪个小偷在偷了东西后会承认的呢?”
我气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姚晟说:“把你的书包拿出来,让我们收一下。收完后就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偷。”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书包,在看了一眼姚晟,见对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顿时明了。“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把她的手表放在我的书包里?”
姚晟说:“刚刚月月已经说过,我们是不屑做这些事情的。”
“你们会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情,等下就能够知道了。”说完后,我将自己的书包从椅子上起来上来,然后放在桌上将书包里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我仔细地翻着自己的书包,当翻到最里层的时候,意料之中地看见了一块手表,我将手表拿了出来,“你们还真够卑鄙的。”
姚晟可笑地看着我,“莫筱雨,卑鄙的是你吧,你自己偷了东西还冤枉我们?你可真够聪明啊。不过你当我们大家都是傻子吗?”
听见姚晟的话,其她人都说话了。
女生A:“没有想到莫筱雨竟然是这种人,自己偷了东西还冤枉别人。”
女生B:“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女生C:“好恶心啊,这种人怎么进入轩凌高中的啊?”
女生D:“她考试会不会是因为抄了别人的卷子,所以才考了个第一啊?”
女生E:“很有可能。”
听着众人的话,我双手紧握,脑海里闪过一幕又一幕类似的画面。
那件事发生在我十一岁的时候。
那时我和刘琦两个人是班上成绩最好的两人,所以很得老师的喜欢。
有一天快要上课时,班上有个女生的钢笔不见了,据她所说,那支钢笔是他爸爸从香港买出来的。
直到很久后我才知道,那支钢笔是他爸爸在香港路捡的。
那天和今天一样,东西是在我的书包里找到的。
十一岁的我还太单纯了,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是被陷害的,但是这是钢笔为何在我的书包里,我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当时身边的同学是也像今天这样厌恶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一只很恶心的苍蝇似的。
那天班上同学说得话我至今还记得。
她们说:“啊……莫筱雨竟然偷东西。”
“太可怕了。”
“莫筱雨怎么能够做这种事情呢?”
“真是有娘生无娘教啊。”
“我听说莫筱雨没有爸爸。”
“什么叫做听说啊,她本来就没有爸爸。”
“难怪莫筱雨跟个野丫头似的,原来是因为没有爸爸教育他啊。”
那次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女生,对象还是我们班上的女生。除了刘琦外,她是唯一一个帮我打那些女生的人。
后来这件事被老师知道,通知了家长,我老妈把我领回去后,将我打了一顿之后才询问原因。
那时候我虽然小,但也知道如果告诉老妈,我之所以动手打人是因为她们说我有娘生无娘教,说我没有爸爸。我老妈肯定会很难过,于是我什么都没有解释,任由我老妈打我。
我垂下了眼眸,没有看对面的女生,嘴角上扬勾起一丝嘲笑。
我将手表放在桌上,抬起头,目光坦荡地看着那个女生,“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我都只说最后一遍,我没有偷你的手表,至于你的手表为何在我的书包里,我想有人一定会比我更加清楚。”说完后,我将桌上的东西一一放回到书包里,然后坐了下来。
林代月一副打抱不平地说道:“如今人赃并获,莫筱雨,你不觉得你应该跟舟舟道歉吗?”
我没有理会林代月的话,自顾自地看着书。
姚晟鄙夷不屑地看着我,“莫筱雨,你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左手紧握,我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手表为什么会在我的书包里面,你们应该很清楚。我没有偷她的东西,就没有理由道歉。”
林代月说:“人赃并获,你还狡辩。”
叶彬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越看觉得越有趣。突然间他也很想知道,那个莫筱雨到底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我怒吼道:“你妹的人赃并获,狡辩你大爷啊。你是不是非要我动手你心里就爽了?”
被我这么一吼,林代月不免有些愣住了。
姚晟说:“你这是恼羞成怒吗?”
我说:“如果当初我要是知道轩凌学院都是些无耻的人,打死我,我都不会来这里读书。什么富家子弟,这是够恶心的。”
叶彬开口了,“莫筱雨,你这是在说我们吗?”
我怒吼道:“女人说话,男人给我闭嘴。”
叶彬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是在吼我?”
韩以轩笑了笑,对于此刻的局面很满意。
我没有理会叶彬,接着对姚晟说道:“你们拿水泼我,将面粉弄到我的身上,我都可以忍,包括你们陷害我,我也可以忍,但是如果你们还继续这样冤枉我,我绝对不会接着忍下去。”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看戏的韩以凌突然站了起来,“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韩以凌此话一出所有人,也包括我都诧异地看着韩以凌。
林代月嘟着嘴巴,“凌王子,莫筱雨必须道歉。”
韩以凌淡淡地看了林代月一眼,“莫筱雨是轩凌学院的学生,如果这件事闹大了,外人会怎么看我们轩凌学院?”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韩以凌,“你也觉得是我偷的?”
韩以凌说:“真相很明显,但是你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说:“你知道真相是什么,为什么不帮我解释?”
韩以凌说:“你希望我帮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