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窝中春欲归,春归忍赋送春诗。春老虽难于复牵,夏初却能有移就。饮酒莫教成
酩酊,赏花慎勿至离坡。人能得知此般事,焉有闲愁到两眉。”
陈凡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从欧阳兰分手没肚子回到父母那里,在回到家里之前,已经打过电话,
父亲没有出去,就是专门在等陈凡回家,母亲看见儿子,依旧是那样的忙碌,陈凡坐在父亲的对面,老爷子眼睛缓和多了,说“这次出去玩,还好吧,”
“是的,这是欧阳兰给您二老买的东西,”陈凡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放到父亲的旁边,陈父没有动,瞟了一眼,没有说话,
陈凡心里斗争了半天终于说“爸,我想和欧阳兰结婚,”陈父站起身,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临走的时候说“和你妈商量去,”
陈母见到丈夫走开了,就来到陈凡的身边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登记啊,”“这不是回来和二老商量呢么,”陈凡说,
他又接着说,“你看我爸,怎么到现在还这样啊”母亲笑了,拍了陈凡一下说“你这个傻孩子,你爸爸的态度你还没有猜透啊,”
陈凡想了一下说“你的意思他是同意了,”“是的,”陈母乐着说
陈母又接着说“高老已经和你爸爸谈过了,把话都唠开了,并且你爸也想好了,硬是阻拦你们也阻拦不了,干脆就不管了,”
陈凡高兴的跳起来,将母亲抱住说“妈妈,你太好了,”陈母拉住说“你爸爸同意了,还有我呢,告诉你啊,一年之内一定要给我抱回个孙子,”
“放心吧,肯定能实现,”陈凡跑出去,说“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欧阳兰去,”陈母喊“你不在家吃晚饭了,”“不吃了,”“这孩子,有了媳妇忘了娘,”眼角依然留着笑容。
陈凡风风火火的跑到欧阳兰的面前,将她抱起来,欧阳兰被陈凡这一举动弄呆了,问“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陈凡不说话,抱着欧阳兰在屋内转,“不行了,我已经晕了,快把我放下,”欧阳兰说,
陈凡将欧阳兰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下说“我家里同意咱们结婚了,”“是么,那太好了,”欧阳兰的脸上也带着笑容,
“对啊,这回我们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说着陈凡转过身看着欧阳兰,此时的欧阳兰脸色微红,可能是被他刚才转的缘故,面如桃花般的艳丽,
陈凡凑上前,在欧阳兰的嘴边轻轻一吻,欧阳兰也张开双唇,四唇相对,埋在彼此心中的火焰像被点燃,亲吻着,互相搂抱在一起,
这是幸福的火焰,它将照亮两个年轻人的心,为欧阳兰黑暗的心里带来光明,两人在床上翻滚着,动作时那么的轻盈,亟不可待的脱掉彼此遮盖在身上的衣服,进入自然的两性境界。
完事以后,欧阳兰躺在陈凡的怀里,微闭双眼,他现在才真正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幸福,
呼吸陈凡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能让女人割舍不掉的味道,是她盼望已久的,现在她终于如愿以偿,
陈凡紧紧抱着欧阳兰,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想想自己以后的生活,他的心理就禁不住的乐。再看看自己的这个安乐窝,没有外世的烦恼,只有两个彼此相爱的人,
这样的生活是他们期盼已久的,在外面打拼完以后,回到温暖的家里,享受温暖的生活,会将一天的疲劳与烦恼都抛掷脑后,
这时,陈凡像是想起什么问“兰兰,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一直没有问,”欧阳兰还在闭着眼睛说“你说吧”
“你说林宇飞到底是不是杀害高大伟的凶手啊,”陈凡问,欧阳兰睁开眼睛看着陈凡问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了,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你说如果林宇飞是凶手的话,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啊,要说不是吧,按照他说的,他的嫌疑最大“陈凡说,
“其实这件事情我也不太知道,当初我还是听杜世平说的,所以那时我只是怀疑,后来由于感情上接受不了就当真了,”欧阳兰说
陈凡突然坐起来说“我知道了,”欧阳兰听陈凡一说也坐起来像是想起什么说“难道你说的是杜世平知道事情的一切,”
“对啊,不然,杜世平不会那么做的,虽然当时他是想巴结你,可是如果你真的要是叫起真的话,他没有证据怎么向你解释啊,那样的话,不是巴结不成反而又把你得罪了
么,”陈凡像是恍然大悟的说,
欧阳兰也想是想明白了,说“对啊,当时我怎么没有想到你,那么,杜世平手里到底是有林宇飞犯罪的证据,还是有能为他洗脱罪名的证据,”欧阳兰问
“这就不知道了,那就要看杜世平怎么用了,那是一把双刃剑啊,”陈凡说,““嗨,闹了半天,都让这小子给骗了,”欧阳兰说,
“你说我们用不用将这件事情告诉林宇飞一声,让他提防点杜世平,没准这小子那天反咬一口,可是够林宇飞喝一壶的了,
欧阳兰看看陈凡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没什么,只是我总感觉林宇飞从本质上还是一个不错的人,我和他接触过很多次,这个人身上很多东西还是让人佩服的,只是在当时那个情况,他做的不对,那是有原因的,从心理讲,我是不希望鹿野出事的,”陈凡说,
欧阳兰又躺在床上说“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了,我不追究他就不错了,告诉与否你说了算,”陈凡明白欧阳兰的意思,也就不再说什么。
几天后,陈凡带着欧阳兰回到家里,这一次也算是新媳妇进家门,陈母乐的最嘴都合不拢,在她的印象里,对欧阳兰没有好印象,是一个妖媚,风骚的女人,说话会嗲声嗲气的,
今天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犹如大家闺秀,不卑不亢,行为举止得体,即使陈父看了以后,也微微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