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其他大势力都不认识呢?”刘学心中疑惑道,“难道只有龙门的人才知道这个秘密?那其他势力关注唐家村是为了什么?”
“你认识?”
赵济世的疑问打断了刘学的沉思,他摇了摇头,“不认识,感觉有些奇怪,好像对我的修为有帮助。”
“哦。”
赵济世点点头,觉得自己都不认识,更何况一个少年。
“赵爷爷,能不能帮我拍下来,我现在没有现金,但我可以提供更多的珠宝。”刘学对赵济世说道,“精神类巫力的提升很慢,这个东西也许会让我的修为再进一步,治疗你的伤势就更有把握了。”
沉思了一会,赵济世笑道:“作为拍卖场的主人,我是不能参与拍卖的,这是我赵家先辈定下的规矩。”
见刘学露出失望的神色,他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你现在还不是我赵家的人,是可以参加的,一会竞拍的时候,你只管叫价,由我来垫付好了。”
赵济世人老成精,自然不相信刘学轻描淡写的解释,但他认不出是何物,并不耽误他做个顺水人情,在他想来应该不值多少钱。
“这个人情我记下了,多谢赵爷爷。”刘学感激道。
说着,站起身,以茶代酒敬了赵济世一杯。
这个玉佩在他看来,无疑是无价之宝,能够捡这么一个大漏,幸运二字不足以形容。
当然,赵济世如果不肯帮忙,刘学也没有办法染指,他的感激倒是诚意十足。
两人说话的同时,赵达贤已经开始了竞拍,底价就是5000万,每次加价不少100万。
“5500万。”一个方面大耳的憨厚汉子第一个举牌叫道,“我家老爷子快过九十大寿了,我准备以此为礼物送给他,还望各位能成人之美。”
说完,他站起身,向四方各作了一揖。
“这是烈阳宗的杨不落,他说的老爷子是他爷爷,烈阳宗的老宗主杨无败,一身九阳真气极为霸道。”赵济世向刘学解释道。
刘学点点头,好奇问道:“武宗的真气是什么情况,真的像武侠小说中写的那样神奇吗?”
“哈哈……”赵济世没想到他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以你的身份,这些应该知道的才是。”
见刘学脸上有些不自在,他继续道:“武宗的修炼,有两个流派,一是炼气血,以熬炼气血,壮大己身,提高生命本质,有点类似于异能或巫术中的肉体变异者,通常会炼出某个器官神通。”
“而另一个流派,则是走经脉,古老的中医著作中,都提到人体内分阴阳五行,而经脉也一样有阴阳五行,武宗的人通过修炼某一道经脉,来掌握某一种对应该的元素,类似于巫术中的元素掌握。”
“武侠小说中的武功,参考的就是道听途说的武宗传闻,事实上,与武宗修炼的实际情况相去甚远,就像杨无败的九阳真气,走的就是阳脉之属,实际能力比肩星团级的修巫者,比老金所写的九阳真经厉害多了。”
“原来如此,多谢赵爷爷解惑!”刘学再一次谢道。
赵济世不愧是古派中的宿老,对隐秘的了解甚是详细,让他对武宗的了解更进一步。
武宗的修炼在他看来,并没有脱离唯我道的涵盖范围,炼气血,无疑是如今他所处的境界,只是他更加高明而已。
炼经脉,想必就是唯我道下一境界所能接触。
并不是说,炼经脉的武者就比炼气血的境界更高,事实上,两者都需要炼,都是基础,只是侧重点不同罢了。
两人聊天的时候,玉佩的价格已经从5500万加到了2亿。
中间又出现两个修炼阳脉的门派,还有一个是修炼阴脉的,烈阳宗的老对手,冰月宫。
冰月宫来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青年女子,一身古典装扮飘飘如仙,蛾眉微蹙,冷若寒冰。
她叫韩月茹。
看到她,刘学不禁想起班中的女孩韩玉华,也同样是冰冷的性子。
只是两人一对比,高下立判,一个青涩,有些刻意,而眼前这个,冰冷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仿佛她本就是一块冰。
三个同是修炼阳脉的各不相让,另有一个见到杨不落加价,就立刻加一千万,针对意味十分明显。
“2亿5000万。”杨不落再一次举牌。
“2亿6000万!”韩月茹立时跟着出价。
杨不落苦笑着摇了摇头,准备放弃了,虽然不差钱,但被一个疯婆娘逼着做冤大头,他觉得自己还没有疯。
另外两个竞拍者本来就要放弃了,毕竟玉佩到底有没有用谁也不知道,参与竞拍也只是抱着中大奖的心理。
但价格眼看着就要超出心理预期,韩月茹却虎视眈眈的还不放弃,他们已经不准备参与了。
这时,见到杨不落放弃,两人却又举起牌,想要锁定价格拍下来。
“2亿6100万。”其中一人举牌道。
“2亿6500万。”另一个接着举牌,一下将价格加到心理底线,打算对方如果再加价,他就放弃。
“黄兄,豪气,这次让给你了,下次再有好东西,可要手下留情。”
先前出价者放弃了,显然这也到了他的心理预期。
赵达贤没想到开局就这么激烈,原本预计的2亿左右的成交,居然在韩月茹的哄抬下,卖到了2亿6500万。
他将拍卖锤在桌上一砸,嘭的一声响后,叫道:“还有没有加价的,没有的话就归黄兄了。”
扫视台下一圈,却没有人再举牌,他再次砸了一下桌子,“好,2亿6500万第一次……”
等了一会,见无人举牌,再次喝道:“2亿6500万第二……”
“2亿6600万!”
一个声音从一号贵宾室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赵达贤一噎,感觉声音有点熟悉,却没想起是谁。
随即想到一号贵宾室是自己老爹的专用房,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他在台上发呆,台下却嗡得一声开了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