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中,小Y已经睡着,刘学盘坐在床头,拿出两本书。
书的表面已经泛黄,看得出应该有些年头了,但在他的眼中却是金光闪闪,极为绚目。
两本书中,望气术明显比经书更耀眼,刘学知道,赵家是视其为立族之本的。
“真想把你们都吸收了!”
他嘟囔一句,却没有真的行动,真要是把望气术吸收了,赵济世不和他拼命才怪。
看着经书犹豫了一会,还是将其收入了空间,他不知道如果这时候让元炉吸收了会发现什么。
如果真的又是让心神领域十倍增强,达到一百公里,他不知道会不会撑爆自己的脑袋。
“算了,等心神力增长一层再试吧。”
刘学叹口气,翻开《望气》,仔细看了一遍,就再次合上,扔到一边。
内容已经记下了,闪着金光的书就不要在眼前勾引自己了。
“望气原来这么简单……”
刘学摩挲着长出细毛的下巴,凝神往小Y身上看去,只见她的身体表面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白色光晕,其中参杂着淡红色。
“白为正,红为升,小孩子就是心思单纯,在我身边,运道也不错!”
在他看来,所谓望气术,其实算是一种特殊的科学理论,只是比较玄而已。
“静心辨气”,这是第一步,要求望气者排除杂念,关注气息。
事实上,这一步很多人都能达到,容光泛发、心烦意乱、失魂落魄等词语都是形容一个气息的,只要肯注意很容易就能看出。
但这只是对一个人现状的反馈,而望气术更进一步,能看出一个人散发出的更深层的气息颜色。
刘学之所以说简单,是因为他发现这些所谓的颜色其实和信念之力有关,幻想之力九色混杂,他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
这时,他才猜测到可能幻想之力反映的就是一个人本身的物质,它不像愿力和信仰之力,带着强烈的个人意志,但正因为它无意志参与,却带有最基本的喜好,就将一个人的情绪完全表露了出来。
比如,一心同结游戏,有人玩的时候会感念刘学,产生佩服之情,而有些人则可能因此受到刺激,产生厌恶甚至怨恨之情。
无论哪种情绪,都会带着更多的信息反馈给刘学,而这些信息都能反应出当事人身边发生的某些事。
当然,望气术没有这么简单,真正的望气术就像赵济世吟唱的那样,可望天下走势,可查山水土宅,可断百姓兴亡,可探众生祸福。
但是要达到这种程度,就要学习更多的知识,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要学生命科学,地质科学,医学理论,观星断相等。
然后,以这些知识来判断眼中所观的气息代表的意义,所以刘学才认为,这就是一门科学。
《望气》这本书只有十几页纸,用毛笔手书,看着厚,其实没有多少字。
上面仅仅讲解了望气之法,以及各种颜色所代表的广义上的意思,却没有详细讲解,看来更外需要用到的知识还在书房中。
不过,刘学最想要的偷取信仰之力的方法上面却是记载了。
偷取的方法有两种,一种叫“截道”,这种方法算是比较柔和的,属于正常的辅助之道。
就像明星的经纪人,把持着明星的一切对外事务,自然也会入了粉丝眼线,分得信仰。
当然,后世中也出现过经纪人伙同他人谋害主人的,更有夺妻夺财的,这就走入了邪道了。
另一种方法叫“阐道”,这种方法就比较恶劣了,是赵济世深恶痛绝的那种。
它是以神明代言人或自认神明的身份面对世人,直接让世人信仰自己,比如明星信仰很多所谓的大师。
一旦成为信徒,自身的信仰之力自然被“大师”所接收,更有甚者,直接以邪术迷惑对方信仰自己。
“那个王仁就是这么干的吧?”
想到这里,刘学不禁想起钱通天和高明远的状况,“这个中医‘大师’现在在哪里呢?”
……
香江岛,寿山村道别墅区。
“阿梅,我建议你也去试试。”
张国容静静的坐在阳台上的沙发里,看着远处海边的灯光,脸上带着微笑。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绝色佳人,画着淡妆,右手两指夹烟,听到他的话,她将烟放在口中轻吸了一口,良久后方才吐出。
“哥哥,我这病没希望了,现在的医疗条件就是如此,国外专家都没办法,国内可能吗?”
“只要你自己不绝望,希望还是有的。”张国容继续努力说服。
梅燕芳将烟在烟灰缸中弹了弹,看着他希冀的目光,笑了起来,“哥哥,看来你的精神状态确实好了很多。”
“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真的已经痊愈了,你总以为我在安慰你。”张国容无奈的笑道。
“好,你不是已经邀请他参加明晚的活动了吗,到时见面再说吧。”梅燕芳不忍再拒绝他,心中也隐隐有些期望。
这时,她想起李泽山下午介绍了一位中医,当时拒绝了,要不明天一起见见?
“哥哥,李家那位公子哥下午也推荐了据说是中医大师的王大师给我,当时我拒绝了,既然你朋友要来,就一起试试吧。”
“这样不好吧?”
张国容皱起眉头,这种比赛式的举动有些不尊重人。
梅燕芳笑道:“放心,哥哥,我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到时我们分开见面就是了。”
“这样也好。”张国容点点头,随后不放心的嘱咐道:“阿梅,我这个朋友年纪虽小,却是个奇人,和赵太师关系很深,你要把握好分寸。”
“赵太师?”
梅燕芳弹烟的手一顿,随即点头表示明白了,态度端正了很多。
在香江,赵达贤被称为赵大师,而赵济世则被称为赵太师,意思是神通更多一点,也有身份尊贵的意思。
梅燕芳将手中还剩下的半支烟在烟灰缸中摁灭,噔噔跑进屋,不一会儿,端了两杯红酒出来。
“给!”
说着,将其中一杯递给张国容。
张国容接过,柔声道:“阿梅,你最好把烟酒戒了……”
“既然你痊愈了,怎么能不庆祝一下,反正你说朋友可以治好我,怕什么!”梅燕芳豪气的将杯子主动上前一碰,自己先喝了一口。
“你呀……”张国容摇了摇头,也陪着喝下去,暗忖:“希望刘学能治好阿梅,要不然,一人饮酒,如何算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