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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6章:丧子之痛
作者:女巫在高歌 时间:2018-05-23 16:45 字数:11272 字

  绿痕这才慢慢的安静下来,看着苇奂,才慢慢的心情好了很多。

  苇奂看着她不哭泣了,端着鸡汤慢慢的说:“来吃点鸡汤,驱寒很管用的。”说着,亲自喂着绿痕。

  绿痕说到底也是一个16岁的小丫鬟,只是聪明伶俐,自从当了丫鬟之后,从来都没有这么的喂着她吃饭,想着自己很早的时候就父母死去了,只有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和嫂子哥哥生活,嫂子对她不好,逼迫哥哥把她卖到这里当丫鬟,从来都没有真心的疼过她,现在福晋亲自喂他喝鸡汤,眼泪不自觉的又流了下来。

  “不用了福晋,我自己来。”绿痕实在是受不了被人伺候着的感觉,自己来倒是心里面舒服一点。

  苇奂并没有反对,只是看着她吃饭,现在她在心里面已经把绿痕当成自己的妹妹了。这样子的感觉也不错,至少在这个世界上,她身边还有一个亲人,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两个人吃过饭之后,又聊了一会儿天便睡觉了。在梦中,苇奂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童年,是那样子无忧无虑,真的是很快乐很轻松,真的是希望永远都这样子下去,可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都是梦。

  绿痕大清早的喜滋滋的说:“福晋,福晋,王爷来看你了。”

  正月十三的时候,王府中的事情实在是积累的太多,没有办法,苇奂身体也还没有完全康复,冷漠也不想让她再一次劳累,于是把料理王府的权利给了欧阳淑。

  苇奂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嘴角只是淡淡的苦笑,一直不想这一天的到来,终究死来了,也没有办法。不过这样子也好,自己不需要整天去忙这忙那,留在自己的宫殿中,乐的清闲。

  欧阳淑那边的人个个欢天喜地的,已经被冷落了半年的时间了,这一次总算是可以扬眉吐气,看苇奂风光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还不是被打入冷宫了嘛,王爷都好一段时间没有去她那里了呢,真的是罪有应得。

  王府中的闲言碎语一向是比较多的,但是苇奂已经习以为常,听着他们说着,只是淡淡的,心里面没有任何波澜,她很享受这种生活,在王府中呆久了或许都会习惯,保持内心的平和才是最重要的。

  “福晋,真的是能沉得住气,要是我早就忍不住了。”绿痕这几天也听到那些闲言碎语的了,心中很不痛快。

  “我有什么好沉不住气的,不要放在心上就是了。”经历了这么多,她也算是看透了。

  苇奂今天和绿痕两个人一起散步,春节过去,春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近了,花园中的柳树抽出了嫩芽,池塘中的水比以前更加的清澈了,就算是空气中,也比以前更加的让人心旷神怡了。

  这样子的时光,真的是难得,以前她只顾着忙碌,倒是把这些都给忘记了,苇奂在王府中只有自己一个人,也没有人照顾,幸好现在有绿痕在身边照顾。

  “福晋,这可怎么是好?我今天去厨房中端燕窝的时候,没有以前的血燕,只有白燕,问的时候,只说欧阳福晋规定的,说是为了节俭。这个分明就是难为我们的。”绿痕真的是气不过,她刚刚管理王府几天啊,现在就这么的蹬鼻子上脸的,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这些都是小事情。”苇奂看着花园中的风景,心情好了很多,这些事情,她是从来不在意的。

  听到苇奂这么说着,绿痕也不能再说什么,远处吹来了一阵风,还带着寒意,担心的说:“福晋,这里的风大,我们回去休息吧。”

  苇奂也觉得有点冷,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小产之后,她的身体倒是比以前更加的虚弱了,走几步就有点喘气,于是转身离开。

  却没有想到会遇见冷漠,两个人都一怔,没有想到。

  他还是没有变,依旧是英俊的王爷,万千少女宠爱的对象,只是他们两个人很亲密,现在却再也亲密不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的失落增加起来。

  “最近身体怎么样?”冷漠小心的上前搀扶着她,苇奂也并没有拒绝。

  绿痕好不容易看见他们重新见面了,心中激动,和苇奂说:“福晋,这里风大,我去给你拿披风,你和王爷在这里等我。”说着,很识趣的离开了。

  一时间,只有他们两个人,苇奂看着他的询问,也只是淡漠客气的说:“王爷挂心了,臣妾身体好多了。”

  冷漠看着她比以前清瘦了很多,精神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他的心微微的疼痛起来,是的,这个女人从来不会讨好他,他来就来,他走,她也不会挽留。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么的冷漠对待他,只有她是例外。

  冷漠知道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没有存在感的,也没有办法,只能是朝着前面的方向走去,时间就好像是河流中的水,你永远都不知道会往哪里去。

  苇奂看着四周的一切,说不出来的落寞,就算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没有以前那么想要认真面对了,相见不如怀念,不知道为何,忽然间想到了这句话。

  “你对本王还真的是客气。”冷漠说到底是一个男人,男人都是有自尊的,他不愿意一次次的在这个女人面前,连一点自尊都没有。

  时间就好像是河流,你永远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要是以后,真的是这样子的吗,谁都不知道,看着四周的一切,心中静静的,这样子的未来,她想要逃避了。

  “应该的。”苇奂冷漠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对面的男人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了冰山一样,这就是他一直喜欢的女人吗,对他这么无情,他恨着她。

  自己在内心中一直都是那么的爱着她,但是她呢,从来都没有满足他,在意他的感受,他甚至主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依旧是没有用处。

  “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冷漠用力的掐着她的肩膀,眼睛紧紧的看着她,看看这个女人,她的心里面到底有没有她。

  苇奂只是觉得心灰意冷,不想这么的纠缠下去,淡淡的说:“王爷,臣妾从来都没有恨过你。”这句话是她违心的话,其实她的心中一直都是恨着他的,恨他的三心二意。

  “你撒谎,你的眼神是不会欺骗本王的。”冷漠现在就好像是随时都会发怒的狮子。

  苇奂被逼的没有办法,整个人都有点崩溃了,哭泣着说:“你知道什么,我是恨你,恨你不关心我,恨你对我三心两意!”

  冷漠看着她哭泣的脸庞,心疼不已,这个女人为什么只有被逼到最后的时候才会说出心里话,要是早一点说出来多好,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静静的说:“那些都是本王气你的,本王心里面一直喜爱的人是你。”

  重新感受到冷漠温暖的怀抱,苇奂心中无以复加的感慨,这样子温暖的怀抱,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为什么等到真正被拥入怀抱的时候却总是这么的患得患失呢。

  绿萝远远的拿着披风,看着福晋在王爷的怀中哭泣,心中感动,明白了其实在王爷的心目中一直都还是有着福晋的,只是没有看得见罢了。

  最终,苇奂被冷漠搀扶下回到了宫殿中,然后接连半个月都是在她的宫殿中住的,欧阳淑嘴角一抹清冷的微笑,其实在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王爷其实也是喜欢着苇奂的,只是苇奂那个女人的性格倔强,王爷拿她没有办法,所以现在那个女人示弱,王爷就过去了。

  男人有时候残酷无情复杂,有时候温暖单纯简单,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已经成为王府中管事的了,那么其他的一切,她都会得到的。

  元宵节,按照惯例,都是要去皇宫中参加宴会的,在之前的几天,王府中大大小小的丫鬟就传言这次一定是带着欧阳福晋去的,欧阳福晋这么辛苦,而且是将门之女,皇宫中大大小小的人都是亲戚。

  苇奂倒是云淡风轻的,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她早就把这些事情给看淡了。只要每天生活的轻松自在,有着喜欢的人陪在自己身边,那样子的话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对于去不去元宵宴会的事情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她最想要的就是在王府中,就是恢复自己的体质,尽快的生下一个孩子。

  “福晋,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切呢,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这次王爷是带着欧阳福晋去皇宫中吗?”绿痕最近的心情很不错,因为苇奂的身体不断的恢复,现在已经和以前差不多了,再加上王爷经常来这里,所以万事如意。

  苇奂看着一本贤淑,语气淡淡的说:“不要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到时候是谁去就是谁去,要是你这么急切,徒增烦恼。”

  听着福晋说的话,绿痕真的佩服不知道如何是好,恳求着说:“福晋,你倒是也争口气,现在王府中都是欧阳福晋在管理,你再不争取,我看你还能在王府中待下去吗?”

  苇奂看着窗外的樱花开放,落寞的说:“只要有王爷在就好了,我也不奢求其他了。”不得不说,失去孩子的痛苦一直是苇奂心中永远的伤痕。

  绿痕听到这句话,也没有办法,只能说:“既然你这么的想着,我也没有办法了。希望你运气好。”

  “我一向运气就很好。”这个是苇奂的自信,一路走来,虽然有很多的磕磕绊绊,但是总的来说,她的运气都是不错的。

  就在两个热讨论的时候,王爷穿着黑色的袍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看着苇奂第一句就说:“今天天气这么好,怎么可以呆在屋子里面呢?”

  苇奂放下手里面的书,走到冷漠的面前,笑着说:“不是等王爷带我出去玩的吗?”

  冷漠看着她这个样子,也是顺心,于是坐下来说:“看来我们只能是明天出去踏青了,今天晚上本王要去参见宫里面的聚会,你陪本王去。”

  绿痕听到这句话,心中大喜,苇奂也是开心起来说:“我这是知道了,遵命。”

  于是,两个人在房间中聊了一会儿,看着时候不早了,于是准备一起收拾收拾进宫,因为有着前面的经验,苇奂这次也不惊慌,淡定的面对,最后穿着得体的出门。

  按照规定,欧阳淑带着府中的老小在门前送行,看着她脸上大方得体的笑容,苇奂面上并没有说什么。

  来到皇宫中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但是看着人多,依旧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招呼着,果然,惠贵人还是在人群中早早的找到了她。

  站在她面前,毕竟是皇上的宠妃,自己不得不请安,谁知惠贵人冷淡的说:“真的是好久不见,还不知道福晋记得不记得我?”

  苇奂不知道如何是好,假装客气的说:“当然是记得的,惠贵人说的是什么话。”

  惠贵人看着她依旧来到皇宫中,知道他依旧是得到王爷的宠爱。心中偏见,看来只要这个女人在王府中,自己那个表姐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记得就好,但愿你也记住。王府中的那位欧阳福晋是我的姐姐。”苇奂心中淡淡的说着,看着四周的一切,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苇奂不卑不亢的站在边上,什么都不说,或许人与人之间都是有磁场的,但是他们两个人的磁场永远都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听说你小产了?”惠贵人是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宠妃才敢这么的无法无天的。

  关于那个没有出生的孩子,一直是苇奂心目中的痛苦,就算是在王府中也没有几个人提及,现在她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的。

  “是的,多谢惠贵人挂心。”苇奂真的是一句话都不想和这个女人说了。但是却不能不说,毕竟长幼尊卑有别。

  “到底是没有福气的,一个好好的孩子都保不住。”惠贵人看看自己的手绢然后漫不经心的说着,仔细的看着苇奂的脸色,果然很不好看,心中有点得意。

  苇奂表示已经快要受够了这个女人,不客气的说:“妾身还有事情。先走了。”

  惠贵人没想到她会是这样子的不识趣,拉着她的手说:“你这是什么样子的?你的脸色是摆个谁看的?本宫吗?”

  说着,惠贵人故意提高自己说话的声音,很多宫女和皇亲国戚都朝着这边望了,苇奂觉得心里面有着无限的伤心,说不出来为什么,总觉得心中感慨。

  “惠贵人,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在皇亲国戚面前和皇上的宠妃吵架是会让王爷觉得没有面子的,所以苇奂在努力克制着自己。

  惠贵人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得意的笑着说:“我一直觉得苇奂福晋是个冷美人呢,是不会生气的,原来也有生气的时候啊?”

  苇奂冷冷的说:“你可以说我,但是不能说我的孩子。”

  惠贵人笑着说:“不过是个小产,女人都会经历的,根本不需方放在心上的好不好?”

  苇奂真的想狠狠的给她一个耳光,冷笑着说:“你给我闭嘴!”

  惠贵人毕竟是在皇宫中呆久的,演技没有话说,看着四周的一切,笑着说:“你还真是厉害,目无长幼尊卑了是不是?”

  惠贵人这句话是非常厉害的,因为在古代,最重要的就是长幼尊卑,现在苇奂这是在以上犯上,在场的那些皇亲国戚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对于她也是指指点点的。

  惠贵人严肃的说:“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能够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你不过是个王爷的侧福晋!”

  苇奂知道是说错话了,忙跪下来,边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冷漠本来在和皇上聊天,这时候也走了过来,看见苇奂跪在地上,忙扶起她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惠贵人看见冷漠来了,更加指责的说:“王爷,她真是你的好福晋,居然敢和我顶嘴?!”

  冷漠一看是惠贵人,已经明白了是什么事情,这个女人是欧阳淑的表妹,上次来宫里参加聚会,她也为难过苇奂,没有想到这次也是,真的是没有想到皇上到底是看上这种女人什么,无知肤浅,让人头疼。

  “惠贵人,本王向你道歉,她很少来宫中,所以不懂规矩,谅解。”冷漠的语气不卑不亢,显然是为了苇奂撑腰。

  这样子状况下,惠贵人倒是有点不知道怎么下去了,自己虽然是皇上的宠妃,欺负王爷的福晋也算了,但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王爷,并且是皇上最信得过的人,自己也不能得罪,于是冷冷的说:“本宫这次就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和你算了。”说着,转身高傲如同孔雀一般的离开了。

  苇奂站在原地,什么都不说,心中有委屈,但是她知道,不能流露出来,因为一旦流露出来,只会增加别人的笑话。

  “没事吧?”苇奂不顾及别人的眼光,转身看着苇奂,只是脸色苍白,精神不大好,担心的问。

  “我没有事情,对不起,今天让你丢脸了。”苇奂心中是真的感觉到愧疚的,说不出来为什么,总觉得或许自己是不适合这种侯门的生活的,那种大自然的生活或者更加的适合她。

  “说的是什么话,傻瓜。”冷漠在这么多人面前,依旧是护着面前的女人,可以知道,他的心里面她的位置是很重要的。

  苇奂一想到刚刚惠贵人说的孩子流产的事情,心中又是伤心,无趣的说:“王爷,我看妾身还是先回去吧?”

  王爷看着她始终是没有兴趣的样子,也就不勉强她了,只是缓慢的说:“好的,路上注意休息。”说着,苇奂就离开了。

  苇奂和绿痕两个人在前面看去,这是典型的皇宫中的青砖铺成的道路,好像永远都是无穷无尽的,空气中依然是寒凉,还好早早的准备了披风,两个人一直走着,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来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凌晨了,苇奂早早的收拾,准备睡觉,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冷漠两个人穿越过一个山洞,来到了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面好像是陶渊明描绘的世外桃源,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她总是感觉到无穷的轻松和快乐。

  一夜好睡,苇奂满足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正睡着王爷,他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不知道,小心翼翼的起床,绿痕早早的就守候在她身边,笑意盈盈的说:“福晋,你醒来了?”

  苇奂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看着正在床上熟睡的冷漠说:“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绿痕帮着苇奂更衣,然后说:“王爷是今天早上回来的,刚刚睡着不久,我们当时是说你睡着了的,要他去书房,但是他不同意,只能睡在福晋你的床上了。”

  苇奂听到这里,看着床上的男人,心中微笑,看来在他的心里面,还是有自己的,想着王爷在天亮的时候才回来,好奇的多问一句:“也不知道王爷昨晚在皇宫中和皇上说了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真是的。”

  绿痕听着这些话,也是有意无意的说:“皇上一向是非常重视王爷的,现在边关地区正在用兵打仗,恐怕是讨论这些事情的吧。”

  苇奂听到这里,也就不放在心上说:“王爷喜欢带兵打仗,他说这是他小时候的梦想。”

  绿痕听着,只是面上带出笑容,然后伺候着苇奂洗漱。

  “你说什么?王爷要去带兵打仗?”欧阳淑看着几乎是不敢相信的说着。

  绿萝肯定的说:“是的,我刚刚从将军府中回来,是老将军亲自说的,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欧阳淑心情不知不觉的沉重起来,她不想要自己的夫君战死沙场,那么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绿萝看着欧阳淑这么悲愁的样子,安慰说:“放心吧,福晋,王爷是不会出事的。”

  欧阳淑认真的思索着这件事情,战场上面的事情,谁都是难说,叹口气说:“现在王爷在哪里呢?”

  绿萝气愤的说:“还能在哪里,不过是在那个女人那里。”

  欧阳福晋知道那个女人是指的是谁,若有所思的说:“王爷去沙场也不算是一件坏的事情。”这么想着,她的心里面忽然间有了自己的盘算。

  苇奂下午的时候,才知道王爷要去领兵打仗的,一时间都不能接受,看着冷漠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吃着饭。

  “王爷,臣妾也要跟着你去。”苇奂想都没有想的说。

  王爷看着她这样子急切的样子,无奈的说:“不必担心本王,三个月就回来了。本王是和大哥一起去的。”本来昨天晚上皇上只想要冷寂一个人去的,但是冷漠坚持,这才兄弟两个人都去打仗。

  “你要早点回来。”苇奂心中伤感,但是已经无法改变,刚刚皇上已经下了圣旨。

  冷漠抱住苇奂,其实他去边疆,心中唯一担心的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了,为了他,他也要好好的活着,没有什么比看见她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幸亏去打仗是在一个月之后,所以他们之间额分别时间很长,在这一段时间,冷漠陪着苇奂到处出去玩,因为知道她喜欢看各个地方的美景,所以很任性的基本上把每个地方都给看尽,要说王爷一开始对于她的宠爱很低调,但是在这个时期的宠爱好像是高调的,想要全世界人都知道的那种。

  绿痕跟随着他们两个人,也看了很多的美景,晚上吃饭,是在当地著名的酒楼里面,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所有的人坐在一张桌子边上,团团围住,很是热闹。

  这可以说是和王爷在一起的最幸福的时光的,从未有过的幸福,好像是全世界都围着她转,她对于王爷的喜爱是非常明白的,真的想要永远都这么的下去,不要出现什么分别什么的,但是自己内心却清楚,是不可能的。

  “真想一直这么下去。”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山村中,好像是苇奂梦见和王爷隐居的小山村中,她依偎在王爷的肩膀,无限的眷恋。

  “等我从战场上面回来,我们就一起隐居好不好?”关于隐居这个想法,冷漠已经想了很久了,经过这么长时间,他已经深刻的了解到,侯门之间里面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是永远都不会停止的,苇奂就算是再爱自己,在这种环境中,都不会长久的待下去的,就算是勉强自己待下去,也只是自虐,所以他已经打算好,只要自己打仗回来,就和她两个人一起隐居。

  苇奂听到这句话,心中震惊,其实,这个话在以前就已经想的,但是也只是想而已。冷漠天生出生在皇家,是个王爷,他的出身就注定了不会以后过上平淡的生活。

  但是现在他居然提出这句话,也就说明了,他是真心的。苇奂忽然间无比的感动,紧紧的抱着他:“这是你多我的承诺,所以你要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

  冷漠看着她如此感动,才知道这个原来也是她真正想要的。苇奂在他的怀里面不知不觉的哭泣起来。

  “本王答应你,本王会活着回来的。”冷漠笑着看着她。

  还有三四天就要出发了,他们两个人足足在外面玩了大半个月,时间真的是太迅速,都没来得及感受的到,苇奂无奈的和冷漠一起重新回到了王府。

  欧阳淑的心情是煎熬的,特别是在冷漠和苇奂两个人去游山玩水大半个月,却都没有给自己什么时间的时候。

  爱情这个东西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一旦喜欢上一个人,那么他的眼里面就不会有其他三位女人,欧阳淑以为自己早就明白这句至理名言,但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却还是心痛。

  欧阳淑嫉妒的苇奂发狂,但是自己却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情绪,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看着王爷也只能是在情理之中。

  冷漠最终还是来到她的宫中和她话别了,只给她一个晚上,还真的是可怜,现在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她都觉得陌生。

  “淑儿,这个世界上,你是了解我的女人,所以我请你帮一个忙?”冷漠在心里面更多的是把欧阳淑当成自己的朋友,而不是老婆。

  欧阳淑在冷漠面前已经习惯了这个角色,当一个知心的姐姐,而不是大老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就算是两个人在一起过夜,大多数的时候也都是在聊天,聊天的内容当然也都是苇奂这个女人。

  欧阳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经受得住这么多的打击,每一次都是非常体贴的安慰着这个男人,包容着他,可能这是冷漠来找她的唯一原因吧。

  在内心深处,欧阳淑真的想要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自己是喜欢着他的,并不想只当他的知心朋友,她想真正成为他妻子。但是欧阳淑知道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已经从骨子中爱上了面前这个男人。

  说不出来为什么,心中静静的,看着四周的一切,说不出来的落寞,这样子的生活,还在继续着,所以,她依旧装出很大方的说:“只要你说的,我都会答应。”

  冷漠的眼睛中出现一种光芒,是的,这个女人真的是上天赐予他的,每时每刻,只要他提出来的要求,她都会答应,于是放心的说:“答应本王照顾苇奂,她并怎么懂得照顾自己。”

  欧阳淑在心里面冷笑,果然还是这个女人,他的心里面除了她什么都没有!心中恨的牙痒痒,但是没有办法,欧阳淑脸上带着宽和的笑容说:“照顾韦福晋,是我这个做姐姐应该做的。”

  听到这句话,冷漠总算是放心了,认真的看着她说:“谢谢,本王已经想过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你都比苇奂适合当本王的正妃,所以只等着本王回来,就会封你为正妃。”

  欧阳淑听到这个,心中不是没有高兴,既然得不到他的爱,那么得到他的权力也是好的,大方的笑着说:“谢谢王爷。”

  当天晚上,为了照顾王府中别人对欧阳淑的看法,冷漠是在她那里过夜的。

  第二天一大早,苇奂和欧阳淑两个人一起到门口送行,看着王府中的两个王爷一起离开了,她们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等到送别之后,苇奂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已经哭的都快要虚脱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现在只有自己了。

  欧阳淑看着王爷离开,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好好对付苇奂这个女人了,她已经讨厌这么女人很久了。

  冷漠刚刚离开没有多长时间,外面一个小丫头慌忙的说:“不好了,不好了,出事情了!”

  苇奂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派绿痕上去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个小丫头叫做翡翠,是王府中的二等丫鬟,平时做事情也都是靠得住的,现在这么的慌张,那么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只见翡翠脸色苍白的说:“我们在福晋的侧殿中发现了珍珠死去了。”

  一听到珍珠的名字,苇奂心中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珍珠也是她最喜欢的丫鬟之一,平时都留在自己的身边,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会忽然间死去呢。

  苇奂扶着绿痕,双脚有点颤抖的跟着翡翠来到侧殿中,果然看见珍珠上吊挂在大梁上面,只穿着睡衣,长长的漆黑的头发披散开来,非常的吓人。

  这个时候,几个小厮上前把尸体给抬了下来,欧阳淑已经带着几个女人出现了,看着珍珠,想都没有想就说:“韦福晋,你府里面的丫鬟死掉,你的责任难辞其咎。”

  苇奂看着欧阳淑忽然间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王爷这才走了多长时间,她就这样子按捺不住的想要来算计她了,脸上淡定的说:“我待珍珠一直不薄,现在死因还没有查清楚,就指责我,欧阳福晋,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

  欧阳淑冷笑着看着苇奂,上前去,查看了一番珍珠的尸体,然后像模像样的说:“你看珍珠身上的这些伤痕,一定是你在宫里面打丫鬟。珍珠实在受不了才上吊自尽的,跟了你这么个主子,真的是瞎了眼。”

  苇奂听着这样子莫须有的指责,冷冷的说:“我从来都没有殴打过宫里面的丫鬟,她身上的伤我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绿痕看着欧阳淑带着一帮人这么气势汹汹的害自家的主子,也赶紧的解释说:“我们主子一向是宽和,从没有殴打过身边的丫鬟,我可以作证。”

  欧阳淑看着绿痕在这边信誓旦旦的说着,一个巴掌狠狠的甩过去,绿痕瞬间觉得头晕脑胀,不知东西,只见欧阳淑冷峻的说:“本宫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丫鬟插嘴了,带下去。”

  苇奂听到这个是没有王法了,护着绿痕说:“她是我的丫鬟,要是处置,也是由我来处置。”

  欧阳淑好像已经预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一样,冷冷的说:“王爷走的时候已经吩咐,王府中的大小事情都是由本宫来负责,你本身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在这里护着自己的丫鬟?”

  苇奂不想多做什么,看看四周的人群,已经明白,这是有人陷害,而且是针对自己的,看来无论自己今天是说了什么,都会被抓起来。

  “这件事情我没有做过,王爷回来查清楚定会还我的清白。”苇奂眼神坚决的说着。

  欧阳淑冷冷的笑着说:“丫头是你宫里面的,她身上的伤痕不是你找人打的还能有谁,就算是王爷再怎么宠爱你,也都不会容的下你们心肠恶毒的女人的?!”

  苇奂听到欧阳淑说的这些话,心中想要冷笑,她忽然间变成了心肠恶毒的女人,那么面前站着的女人是什么,那就是地狱中的魔鬼。

  “这件事情是你早就预谋好的吧?”苇奂眼睛紧紧的盯着她说。

  欧阳淑冷笑着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只知道你现在成为了王府中第一个逼死自己的丫鬟的主子,对于王府的声誉影响很大。”

  苇奂看着欧阳淑百口莫辩,欧阳淑看着她无话可说,冷笑着说:“把这个女人关起来,等查明真相再处理。”

  还没有等苇奂说什么,她和绿痕已经被小厮给绑了起来,朝着府后面的废弃的院落中关了起来。

  苇奂被关在一个破落的院落是,是王爷的祖父晚年居住的地方,后来一直都没有什么人居住,年过一年,渐渐的荒废起来。

  这个地方基本上面是和前面的王府隔绝的,所以就算是欧阳淑把她关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看见,真的用心险恶。

  “欧阳福晋,真的是好歹毒!”绿痕一边收拾着废弃的院子一边说着。

  苇奂看着她一个人收拾着辛苦,也走过来帮助她收拾,笑着说:“幸亏她没有把我们关在大牢里面,那么我们就苦了。”

  绿痕真的是很难想象,在这样子的时刻,她居然还有心情说笑,叹息着说:“福晋,经过这么多事情,你真的是看开了很多。”

  苇奂不说话,其实这些对于她来说已经都是不重要,重要的是等到王爷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会选择隐居,一想到将来的隐居生活,完全的两个人游山玩水,她就会说不出来的期待。

  “福晋,你在想什么,怎么这么开心?”绿痕心中感觉自己都倒霉透顶。

  “以后你会知道的,我们赶紧收拾吧。”这个地方很安静,桃花已经开放,很适合自己的居住,这样子与世隔绝,远离勾心斗角,也不是一件坏的事情吧。

  两个人忙碌着收拾了一个下午才收拾的差不多,两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是看着整齐的房间,心中也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两个人因为劳累,都饿的不行,苇奂说:“绿痕,我好饿啊。”

  绿痕也躺在床上说:“我也好饿啊,但是一点吃的东西都没有送来给我们。”

  苇奂无奈的说:“这样子下去,我们会被饿死的。”

  绿痕睁开眼睛说:“是的,我们会被饿死的。”

  绿痕从小就是在农村长大的,很多农活都能干,还能够认识很多庄稼,事实上面,绿痕是会种植庄稼的,这么想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高兴的说:“福晋,我们的前面荒废的院子中可以种植庄稼的,种很多的蔬菜,我好像看到外面有一块红薯地,不知道是谁种的,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还有什么新奇的发现。”

  苇奂听到红薯,口水都流下来了,自己是最喜欢吃红薯的,于是和绿痕两个人一起到红薯地发掘,看看有没有剩下来的红薯,果然,她们惊喜的发现,这个红薯地好像是一种装饰,只有人种,但是没有人收获,里面有很多的红薯,他们收获很丰厚,够他们吃很长时间的了。

  两个人的晚饭,家里面的仆人只是给他们端了一些剩菜剩饭,很是寒酸,他们两个人只能点一把火烤红薯吃,还算是凑合着。

  晚上睡觉的时候,苇奂悲催的发现,自己长期这样子下去肯定会饿死的,一想到王爷等到三个月之后回来,她的整颗心都有点绝望,这么长的时间,自己怎么能够忍受的了。

  晚上是最难熬的时间,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床上只有一床很薄的被子,冻的不行,他们只能继续点火,两个人裹在被子里面,靠着篝火睡了一觉。

  苇奂就这样子安定的在废弃独立的后院子里面生活了下人,下人们除了一日三餐来送点剩菜剩饭,什么都不管,虽然生活起来有点辛苦,但是倒也自在。

  因为院落足够的大,所以苇奂和绿痕用银子贿赂,让老妈子给她们基本的铁农具,还有一些粮食蔬菜和花草的种子和绿痕两个人栽种。

  两个人每天都在那一亩三分地里面,虽然有点辛苦,但是还是比较满足的,这样子的生活简单充实,苇奂觉得自己的心情也一天天的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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