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聂初昊有些急迫的把自己的外衣甚至内衫都脱去,一丝清凉袭来,可是很快就有温热贴了上来,肌肤滚烫,突地,聂初昊吻上了她的*,胸前一点点的濡湿,像小婴儿痒痒的探求。她觉得渴,喉咙发干,想喝水,但他压在她身上,没办法动弹。」
听到聂初昊“入宫”一说,慕容悠就心中一凛,总有些不舒服,自己要成为他的后宫云云之中的一员吗?就算现在可能还是唯一,那么将来呢?又有谁能保证聂初昊可以对她从一而终。
不错,在这里她用了“从一而终”四个字,古人可能认为这是对女人的规范,可是在她来讲,男女之间是公平的,这四个字对男人同样有约束。
只是此刻的聂初昊容不得她开口拒绝,手不仅紧紧地搂抱住她,突然间,他抬起了头,奋力一拽,把她拽进了杯里,不等她惊呼出声,不管桌子上杯盘咣当掉在地上,甚至水泼了他一腿,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滚烫,覆在她的唇上,便会把她灼伤。慕容悠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挣扎,她拼命地扭过头,躲开他的唇,叫道:“楚昊......聂初昊......松手!唔......”
聂初昊不去管她的呼唤,不容拒绝地霸道地用舌撬开她的牙,扣住她的领,让她动不得。终于又再次吻到她了,这一刻他想了很久很久。
唇舌一相闯,慕容悠本能地想退缩,聂初昊的舌已裹住了她的。本来包厢里有阵阵凉意,但慕容悠浑身的体温一下就被点燃了。她睁大眼,聂初昊伸手盖住她的眼皮,手掌轻轻落在她的额际,温暖的、干燥的,只余呼吸和清晰的心跳声。她的手渐惭从挣扎改为轻挂,从他的肩上落下,滑到他的胸前,隔着外衣,能碰触到“砰——砰——砰——”的节奏。
轻轻地叹了一声,有时候,欲望是本能,或循序渐进,或长驱直入,你只愿沉迷,无力喊停。那不一定是身体的渴求,反倒便是灵魂深处孤独已久的攀援,让人紧紧抱住,不能撒手。
聂初昊的舌,饥渴地吮吸着、搅拌着慕容悠的,直到她感到快要因为窒息而死之前,他才抬起头。柔和的阳光射进来,慕容悠看到他的眼神湿润而深邃,如静默的夜海,水下却是暗流潜伏,很快就要在海面上掀起巨涛海浪。再一次让她想起初识这个人的时候,也是被这样一双眼就乱了心神。
情不自禁地眨了一下眼,感觉到聂初昊的肌肉一块块都紧绷着,她瑟缩地合上眼,感觉到他的唇再次落了下来,落在她耳垂,慢慢地下移到脖子。他的胳膊越收越紧,好像要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他的吻比刚才的有力多了,疯狂多了,带着从身体里侧漫上来的情愫。她攥紧他的手,也是越攥越紧。她感觉到他的手打开一颗她前襟的扣子,又一颗,然后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
聂初昊身体越来越兴奋,这是他晚了五年的福利,将慕容悠越搂越紧,却觉得自己两只手根本不够用,搂住了肩膀又漏了腰。他紧紧顶上去,恨不得把慕容悠嵌进自己的身体。纽扣一粒一粒被解开,掀起里面的内衫,准确地覆上她的*,轻捏、旋转。
一股陌生的电流腾地窜过慕容悠的四肢百骸。
虽然她来自现代,不像古人这么死板封建,甚至在大学里偶尔也从网上看过某些片子,大致了解这是一个怎样的过程。但毕竟那些都只是纸上谈兵,并没有实际*刀过。她也清楚到了这一刻,自己想要拒绝,太过矫情,也拒绝不了了,聂初昊那势在必得的眼,在在暗示着今天自己必将要失身在这里。
不是有人戏说过:生活就像强~奸,既然躲不过,那还不如享受吧。
从现代的自己,到这个时代,这是第一次有人摸到了自己私密的地方,慕容悠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收缩,她想拂开聂初昊的手,但反倒被他握住攥紧了。他的手大而有力,烫得惊人,象在努力抑制住什么,那压抑的力量感传导到她的手心。她忍不住把腹部贴向了他,却不知这样子一吸一吸,把聂初昊最敏感的部位吸得风生水起。
一种强烈而迅猛的反应在两人之间来回过电。
聂初昊闭上眼,闷哼了一声,抱起慕容悠,笔直地走进了内厢的卧室。这个包厢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外室,吃饭的地方,内室就是卧室了。
“楚昊”慕容悠无助地喊了一声,有点恐慌。但是心中也有了坚定,不太害怕。她是个既然爱,就愿意付出的,不过是一层膜而已,没有必要那么介意。
既然决定了爱这个男人,那就把自己交给他吧,她安慰自己。
她感到聂初昊有些急迫的把自己的外衣甚至内衫都脱去,一丝清凉袭来,可是很快就有温热贴了上来,肌肤滚烫,突地,聂初昊吻上了她的*,胸前一点点的濡湿,像小婴儿痒痒的探求。她觉得渴,喉咙发干,想喝水,但他压在她身上,没办法动弹。
她睁开眼,聂初昊的唇印了上来,然后是耳朵、脖颈,每到一处,都像是一串火焰同行。忙碌的不只是他的唇,他的手从*摸向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松,手贴着她平滑的小腹,目标明确地慢慢下滑。
老天,慕容悠惊呼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悠......”聂初昊见到这样的慕容悠,不由地笑了起来,这时候的她才有了最真的表情,魅惑地舔着她的耳朵,轻哄着她放松,“别怕,为我打开......”
很简单的话,却似乎很煽情,把慕容悠的脸都烫红了。
他温柔的声音有着神奇的魔力,奇异地让她感到安全,她缓缓地打开了腿。
这些羞于启口的地方,在他修长的手指拨弄下,慕容悠感到整个灵魂都脱了窍。终于裸程相对了,她紧张、忐忑、害怕,羞涩,当身体与身体,没有一丝阻隔的贴在一起时,她才知道刚才那过去的一刻只不过是小小的热身,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聂初昊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但恰好让她觉得她整个都在他怀里,恰好他坚硬的部位抵着她的柔软。她感觉到此刻,他已经象一把拉满的弓,任何一点声响都会让箭嗖地飞出。
但他仍在强忍着,满头的汗,蒙蒙的一层,浮在额头上,他啄吻着她干燥的唇,吮吸她的脖颈,等着她为他的盛开,为他的绽放。
“慕容悠!”他低唤了一声,下一秒,腰间一用力,将自己的坚硬慢慢填满了她的柔软。
慕容悠咝地抽痛得发出一声呻吟,书上真没有形容错,这第一次简直就是女人的灾难。聂初昊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也把她的痛呼声给含在了嘴里,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眼里的温柔有多么浓密。
慕容悠闭上眼。聂初昊用唇的火热,脖颈的激情,耳边的挑逗,窃窃的私语,胸前腰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柔浪,抚慰着她初次的疼痛。
“楚昊......”她听到自己用象虫鸣的声音低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就算经过了这么久,她依旧是喜欢这么称呼他。
“悠儿......”他知道这是她最爱的名字,他回应着,一次又一次,眉眼间全是缱绻与温柔。
这一次,慕容悠终于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