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匆匆的结婚,匆匆的生孩子,和柴鸣本来就没有很多单独相处的时间,现在发现,真的是彼此不太了解的。
“柴鸣。两天后我去接儿子出来,希望到时候你不阻止干涉;如果你想要争夺的话,我有足够的资料和证据让法院把孩子判给我。”话说完,礼子麦跨步走到街道边,伸手拦下辆出租车。
刚刚拉开车门,还没有完全跨坐进去,突然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离了车子,礼子麦惊,刚想要呼喊出声,不料却被捂住了嘴巴。
柴鸣强行半拥着礼子麦,单手捂在她嘴上,“小麦,我是爱你的,我不要和你离婚。”
礼子麦惊诧后,没有再奋力挣扎,被他拥在身边,破使她仰着脖子才能看到他的脸,没有去挣开他的手,但用眼睛直直的瞪着他。
柴鸣悲凉了心,他从礼子麦眼睛里看到的是怨恨和哀伤,没有留恋他的神色,没有。
柴鸣低头,抵上她的额头,捂在礼子麦嘴上的手缓缓滑落。
“小麦……”
礼子麦轻巧的推开他,好想对他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但是,她没资格这么说,这句话用在她身上也是很恰当不过的。
“柴鸣,我不想和你做仇人,所以,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吧。儿子我来带,你想见他的时候我可以让你见他,毕竟他身上有你的血。就这样,我走了。”
没有说再见,礼子麦潇洒的转身。
看着昨天还是自己老婆的女人渐渐走远,柴鸣烦躁心乱。本来只是想杀杀她的脾气的,没想到会走上这一步。
就这么放手离婚,说是很仓促,对于柴鸣来说,接受不了。生气至极说出来的话,毁了自己幸福着的生活,忍受不下这般的突变,所以,要想法挽回,一定要挽回她。
礼子麦体态慵懒着神色,脚上的疼痛腐蚀着她一直强行压制着的情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左胸侧的某一小块地方酸疼酸疼着。
不行,不能再这样继续压抑了,得给现在的自己找个‘出路’。
打电话找人出来疯一疯去!确定好自己的想法,礼子麦抬手看去,“啊咧?手机呢?哪去了?”
身上没有带包包出来,一直被攥在手里的手机不见了?放哪了?慌乱的在贴身的口袋里摸来摸去,上衣没有,裤子口袋也没有,在哪儿?
“啊,离婚前台。对,应该是忘在那了。”转身原路返回,礼子麦心里祈祷着,千万别被人顺去了,那可是大三千买的呢,是她用的手机里最贵的一部了。
礼子麦坡着脚再次往民政局赶去,只是这次脚下的路赶的急,低头奋走走的人儿没有去看前方的路。
“啊——”
哗啦——
“哎呦诶,我说你这人,你怎么走路的啊?眼睛搁置到哪儿去了啊?”
礼子麦连忙道歉,蹲下身去帮忙捡散落一地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抱歉,我一时太着急,没看到您……”
“你着急?我就不着急啊,着急就有理撞到人了啊?你说对不起我就接受,那样的话,我是不是也忒好打发了?!”
得理不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