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悬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百沐千看着那巨大的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天空还有着一些鸟儿飞来飞去,每次做这里静静的听着瀑布直下的水流声或是听着鸟儿的叫声,她的心理就异常的平静,她内心的浑浊、不甘、孤独一切的一切都会如同那瀑布一般的被洗刷干净。她喜欢喜欢这种安逸的生活无忧无虑,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回来这里贪图这大自然给她的一丝宁静。
累了,疲倦不堪了,她也都会撑下去。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很多,淡淡的唱起了小时候在边塞外听到的歌曲,优柔的让人莫名的伤感。如今不过十八岁的她这一生仿佛已经走到了头,经历过得种种都历历在目每每想起都像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事情。
相遇,相知,相别,相思。
或许正因为经历的过多了才会觉得无所谓了,泪水哭不出来是因为早已流干,嬉笑的声音俨然成为了掩饰一切的面具。她从来不回去想自己是否后悔用这样的方式去过一生,不是不敢而是想了,却得不到结果。
站了起来又向前走了两步闭上眼睛享受着秋风的吹拂。
封子云都快疯了,他真的就没想到他们封家居然会如此的招人恨。前一批的人刚倒下没多久他们也才刚回过神没多久,这凸凸的又冒出了一批来。还好阳段来的即使不过带的人马也就十个,这相差的人数在加上他们之前损伤的疲惫的根本就抵不过眼下的着而二十来号的杀手。这些人很显然是有有目的放着粮食不去抢狠狠的将他们两拨人马分开,硬生生的被逼到了着悬崖的附近。
“早就跟你说了,不要来你偏不信!这下好了吧!”阳段边抵挡着那些杀手一边大骂着,要不是看着地图越想越不对劲他才不会突然地出现在这里,然而现在想来,还好他出现在了这里要不然最后还得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封子云收尸,人死了是一了百了了可他这么个大活人还不被那些边关的将军们的涂抹给淹死。
“有力气说话就想解决了问题再说”封子云一个转身狠狠的刺中蒙面人士的喉咙在一个转身加重力道对着敌人的尾椎位子砍了下去,这前后不过几秒的时间就解决掉了两个,而他的手法纯粹的是来至于之前那两个女孩,这一前一后的让封子云有些的不知所措又有些的懊恼。
最终得出的结论,能带着这种身手出门的人绝非善类。而自己却和那些人轻松的擦肩而过。看到身后的不算稀疏的树林和阳段两个人相视了一样,自己冲了进去,这里虽不常来但是爷爷为了训练他的灵敏度每年都会带他来这里训练,果然有几个蒙面人士上钩的跟着封子云走进了那一小片的树林中,阳段看着,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奈的笑容。封子云是好,可是恨起来的时候却给人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在回头看看外面的这些蒙面人士……
他阳段到底是有多倒霉才碰上封家的这位公子爷。
红旗派人取走了那些‘人体模型’回到竹林的时候却只是看见了宫清抱着小黑黑和小白白(小虎子和小花花两只老虎的孩子),虎子和花花(小虎子和小花花只有百沐千会这么的叫)只是趴在地上休息,怎么也没有看到百沐千的身影。
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红琦莞尔一笑走了过去摸了摸虎子的头随地而坐闭目养神着,微风中感觉不出这竹林对面的树林之中有什么不对劲跟别说树林在前的空地有什么事发生着。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叫小姐”算了算时辰差不多了红琦也就起身走向了那个悬崖边,她依稀的记着那年发生的事情。
说是师门叛变也不无道理只是没有想到最后牺牲的是百沐千,现在想来那次百沐千应该早就嗅到了师门之中的不对劲才故意的支开了他们三人,等他们赶回来的时候却只能看到师门遍地的血色和慌乱倒地的桌椅书本药材。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直觉的跑到了这里果然看见了靠在大石头边的女孩,披头散发大声的抽泣着。她没有上前,那是种震撼。她从来不知道百沐千也会有哭的如此凄惨的时候,连带着她也觉得感伤起来,等她走上前时候才发现百沐千已非百沐千了,没有了功力放到被人种下毒药……那一次的经历让他们瞬间的就失去了百沐千。
等女孩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着他们三人微微的笑着‘你们活着就好’,崩塌了,他们所有人内心都崩溃了。
还是多年前的那个位置,她依旧只是站在身后默默的注视着那个扛起一切的身影,只是不同于往日的那个哭泣的声音。
封子云在处理完了那些跟进来蒙面人士一个抬头就看见了站在悬崖边的那个身影,只是单单的见过两面但直觉告诉他那个身影就是百沐千。不知道为什么封子云觉得很伤感却也觉得那抹身影很孤单。站在悬崖边享受着秋分的吹拂似乎在这空空的森林中寻求着一种宁静和安详。
鬼使神差的移动着脚步走向那抹身影却没有发现身后还有一个蒙面人没有完全的倒下。对方用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将小小的铁球丢了出去,感觉到了身后有什么靠近封子云一回头低吼了一身运着气息飞出那个树林。
“轰~~~~”一个大爆炸的身影随着声音底层也在震动着。
百沐千才睁开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一个身影突然的出现想要闪躲开来却发现站的太久脚麻了一个歪身就冲着悬崖倒了下去。
“百沐千!!!!”
在她最后有意思的时候就听到了红琦的那一声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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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真不回去?”这可是娶媳妇啊!!而且还是皇帝老子亲自给做的媒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也有可能是为了打压南李侯所做的决策。
“不会去,这边粮草的事情还要上报后面会出什么事还不知道不可大意”封子云说的很在理也很理所应当,他是知道这是皇帝老子给她做的媒可是皇帝并没有说要他一定出席。
恩恩,是很在理。可是这么在理他倒是有点想回去看看这个皇帝选的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子云,你该不会要把那个女人一直藏在这里吧”用手指了指躺在内屋的三天三夜都还没有醒过来的女子。
“她醒了就能离开”男人淡淡的说道“不用给她钱!还有不要让人进来我今晚把她送到镇上的酒楼去”封子云可是很清楚的记着这个女人的话‘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很多’既然如此想必也不需要什么。
这男人……阳段开始替里面的那个女子担心,肯定是里面那个得罪了这个可怕的男人不然也不会这么的整别人。送出去?一个女孩家的待在酒楼里面怎么也都不安全可是很显然这个男人就是不想女子舒服。
“你怎么知道别人有钱??”阳段撩开门帘看了一眼里面平躺着的女子“诶!!!这个不是!!那个……那个!!抢豆沙包的女子吗”哇哇,这是什么缘分啊!
“她自己说的”这么想着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还是封子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