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帮助下,大柱夫妻田里的活很快做完了。
趁李大柱不在身边,范勇赶紧对舒蕾说:“宝贝,过些天,我要到G城去,包一个工程,如果我稳定下来,你去我那里好不好。”
杨舒蕾为难地说:“那我怎么和大柱说?”
“你可以说去城里打工就是了,现在不是有很多年轻女孩和媳妇儿跑到城市里去打工吗?”
这时有人叫大柱过去帮忙杀猪,大柱连忙跑去了。
范勇见状,觉得机会来了。
赶紧把舒蕾推到房间里,开始寻欢,两人每次都能激情澎湃,很快就干的*迭起,气喘吁吁。正干的起劲。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时,大柱的妈,舒蕾的婆婆正好有什么事来到这里,一进大厅:咦,人都去哪儿了。
她心里嘀咕着,忽然,她听到房间里传来喘息声,过来人一听就明白了八九分是怎么回事:儿子和媳妇怎么大白天干这种事啊?
不对呀,凭直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一头撞了进去。
果然,她看到了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只见儿媳妇白条条地像一条母狗趴在床上,正迎合着一个男人.......把个老人家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大骂:“畜生啊,不要脸的下贱货啊,你们……….你们……….。”边说边拿起旁边的扫把向两人打去。
范勇大惊,慌乱的穿起裤子跑了出去,狼狈不堪的跑到河边上了船,溜之大吉了。
这下可苦了杨舒蕾了,她慌慌地穿好了衣服,跪在了婆婆面前说:“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告诉大柱,他会受不了的”。
婆婆厉声说:“这你也知道啊,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能保证以后不和那个畜生来往吗?”
“能,我保证以后不再和他来往,看在你孙子的份上,你就把今天看到的,当着没看见吧。”
婆婆想了想,痛心地说:“好,只要你和他就此断了,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舒蕾含着泪连连点头。
没多久,大柱回来了,看见杨舒蕾好像哭过,还和妈在说着什么,便问道;“妈,你们怎么啦?”
“哦,没,没什么。”妈为儿子感到悲哀,但又无可奈何,但愿以后永远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李大柱隐隐约约感到发生了什么事了,但怎么也想不到那方面去。
大柱妈走后,他便问道:“范勇呢,怎么不见了?”
舒蕾只得撒谎说:“他刚才被一个电话叫走了,说是他女儿病了。”
大柱说:“你刚才哭了?”
舒蕾连忙掩饰说:“刚才有沙子吹到眼睛里了,你妈给我吹掉了。”
哦,憨厚的他也没有多想,信以为真。又去忙他的活了。
农忙的热火朝天的气息渐渐褪去,原来金黄的田野变成了绿色。大伙们终于可以舒缓一下疼痛的肩膀和腰部了。
自从那件事居然被婆婆发现了,杨舒蕾心里非常懊恼,难道就这样和他断了,说实话她已经很难割舍得下他了。
那天他狼狈的逃窜,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续前缘。
话说范勇那天逃也似的回到家后,不知杨舒蕾那里会发生什么事,那时候又没有手机,只有一些公用电话,不方便联络,没办法只得呆在家里。
王红见他回来,闷闷不乐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勇,你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拉着个脸,出什么事了。”“哦,也没什么,只是人家的工钱拖着不还。”范勇随便撒了一个谎。
他老婆一向对他很信任,温柔的说:“晚点还钱也不要紧,我们手边还宽阔,不等着用。”
范勇无精打采地说:“老婆,过几天我要到大城市里去,看一下能不能包到工程。”
“哪个城市?”
“先出去看一下,现在还不知道。”
“哦,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我有了”。
“什么?”
“就是怀孕了”。王红羞涩的说。
虽然是第二次怀孕,也挺不好意思的。
范勇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真的?”
“嗯”
范勇高兴地笑了起来,好像一下就把那被人捉奸的事忘了。
“嗯,老婆,你看这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他像个孩子似的摸着老婆的肚子问。
“傻瓜,我怎么知道呢?”
“我觉得肯定是个男孩。”
“为什么,如果是个女孩,你会怎么样呢?”
“女孩也好,是个男孩就更好。”
范勇觉得妻子今天格外美丽,他上前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王红幸福的靠着丈夫的怀里。
过了一段日子,范勇邀了几个做泥工手艺的人一同前往G城,白天到处找做新房子的客户,晚上无聊几个人打打牌,半个月下来,便很快谈妥了,包下了两栋房子。
然后又请了一些小工和几个手艺好的石匠,开始动工了。
无聊的日子,真是无聊。虽然儿子已经接回来了,有个小孩陪着她,但杨舒蕾还是觉得无聊,象丢了魂似的过了些日子。
她姐姐杨花蕾这时骑着自行车来了,姐姐家离这里不是很远,平时比较空闲的时候两姐妹经常互相串门,有时会小住几天,两姐妹从小就感情深厚,无话不谈。
舒蕾一看见姐姐,心里很高兴,这几天正有一肚子话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呢,姐姐比她大六岁,长的挺漂亮,只是不如舒蕾漂亮。
杨花蕾是个不甘于过平淡日子的人,很会抓住机会赚钱的人,做过不少的小生意,比如卖水果啦,卖年画呀,摆地摊呀什么的,能干巴巴的。
姐姐风风火火的下了车,直奔里屋来了,儿子乐乐很是喜欢这个阿姨,每次来阿姨都会带点吃的给他,或者买个玩具什么的给他。
这次也不例外,只见她掏出一袋饼干来,还有一些糖果,乐乐高兴的接了过来,甜甜的叫了一声:“阿姨好!”
然后去一边慢慢品尝了。
姐姐问:“大柱呢,去哪里了?”
“他还不是下地去了”。
“哦,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件事”。
“你说吧,什么事?”
“我想向你们借点钱,去海南做生意。”
.“做什么生意?”舒蕾有点兴奋。
“我们村里有几个人是做服装生意,我也想卖衣服。”姐姐期待的眼神看着舒蕾。“你手边有多少积蓄?”
“我活期的只有几千块钱,长期的也只有不到一万”。
“那就借五千吧,有吗?”
舒蕾毫不迟疑地说:“有,可以。”停顿一下,舒蕾又说:“一共要多少钱开店?”
“最少得五六万吧,我四处已经借到了一些钱,已经差不多了。”
舒蕾:“我,我也不想呆在家里,可我们不懂做生意,尤其是大柱不行,普通话都不会说,你说我该做点什么好呢?”
杨花蕾说:“那你如果不做生意,就只能打工了。对了,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了你婆婆,她说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要你娘家人好好教育你一下,免得丢人现眼,说什么你偷汉子被她逮个正着,羞死人了。要不是怕大柱知道伤他的心,她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有没有这回事?”
舒蕾也不想隐瞒姐姐,干脆什么都跟她说了吧。“我,我是和一个男的好上了。”
“是谁,哪里人?”
“他……他就是我以前和你说过的在梦里经常梦见的人,真的非常像梦里的人!叫范勇,是个做泥工手艺人。家住在金水河那边的,是前段日子在给我家砌猪舍认识的,我想,上天早就注定了我和他的缘分!”。
“胡说,这种事你也相信,梦里的事只是你的臆想,他只是碰巧像梦里那个人罢了,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喜欢他了,不想就这样和他断了,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他了。”
“可你是有夫之妇,他呢,多大了,结婚了?”
舒蕾实话实说:“比我小一两岁,也结婚了”。
姐姐想了想,忧心地说:“这样可不行啊,你可不能和他继续下去了。你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这样下去说不定会弄出什么事来”。
“可我忘不了他”。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要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大柱也对你不薄。”
“这些我也想过,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
姐姐一时也不知怎么去劝她,毕竟她很少遇见这样的事。“你若是去打工,去哪个城市?”
“暂时还不知道耶。”杨舒蕾烦恼的说。
“那你还是不要去想他了,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去想,没什么好结果的,听我的劝,和他彻底断了吧,不要闹得满城风雨的,坏了名节。”
“嗯,我会的”。
姐姐又叮嘱了几句,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