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为了你的孩子悲哀。外婆是个小三儿,破环了别人的家庭;妈妈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为了报复什么都敢做;亲外公又害的她妈妈家破人亡,成了他爸爸的情人;而他的爸爸,还不知道他的存在,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沈墨城,你知道了我怀孕然后来羞辱我的?”沈碧玺被子下面的手攥的紧紧的。
“沈碧玺,我说了,我没那么闲。我是一个商人,我在你身上做了投资,我需要知道汇报多久才会返回来。”沈墨城的狐狸眼透着精明的光芒,看得沈碧玺一阵心惊胆战。
“还不急,你不是大学里是戏剧社的社长吗,怎么不知道戏剧的高潮才是所有情感的喷发点?满是高潮的戏剧太激昂反倒让观众疲惫。”
沈墨城笑着俯下身,离着沈碧玺只有薄薄一张纸的距离,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和他身上的香水扑面而来,直直的打在沈碧玺的脸上。
沈碧玺憋着气,死死盯着沈墨城,气势上丝毫不输给沈墨城,只是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呵呵,沈碧玺,你还是一样的可爱,”沈墨城稍稍低下了头,在沈碧玺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我等你的好消息。”
仅仅只是嘴唇上的轻触,也惊得沈碧玺慌忙用手擦着嘴唇。
沈墨城看着沈碧玺的举动,微微皱眉,脸色一沉:“有什么可擦的?别装忠贞烈妇了!沈碧玺,你十八岁的那一晚就已经不是原来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了。”说完重重的关上房门,留着沈碧玺一个人在病房里擦着嘴唇。
沈墨城在门口看见了表情木讷的白禧夜,冷冷一笑带着助理离了医院。在停车场,他看见了一辆熟悉的汽车,又习惯性的挑了挑眉毛,和车里的人有了一个直勾勾的对视。
沈碧玺,你的戏剧要拉开大幕了。
宋维止在助理口中知道了沈碧玺住院的消息,匆匆结束了在国外的公事,直接订好了最快回国的飞机,一路风尘到了医院。想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稍作休整,可满脑子都是助理说她的过敏十分严重,可她又抵触医生。
那个女人,只要他一不在她就要在宋家翻天了!如果她不是真的过敏了,他一定把她狠狠的折腾折腾,把她作死的小心思全部掐灭。
想到她,宋维止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睁开双眼,上挑的桃花眼却触及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沈墨城。
他也来医院了?他为什么来医院?沈碧玺会不会有什么情况?
宋维止越想越担心沈碧玺,自己拉开车门不顾沈墨城的目光,径直向医院走去。远远的,他就看见白禧夜面容呆滞的坐在房门口:“白禧夜?”
禧夜看着宋维止,瞬间回过神来:“大哥,你回来了啊,碧玺在里面。”
宋维止冲白禧夜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沈碧玺安安静静坐在床上,脸上是密密麻麻的红疹,一颗一颗的红疹却像长在宋维止的心上一样,痒痒的,却挠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