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碧玺房间的灯灭了,带着浓厚的倦意吩咐司机开车,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医院的诊断报告。
报告化验单的第一栏的宋体清清楚楚写着:沈碧玺。而下面几乎被宋维止攥成一把咸菜的地方,行云流水的签着三个大字:宋维朗。
沈碧玺,你现在又想翻腾什么花样?
接着几日再也没有宋家的人来看望沈碧玺,白禧夜也从那天沈墨城来了之后再也没有来过。估计是她怕再见着沈碧玺就会忍不住想掐死她吧。至少换作沈碧玺,她就想掐死对方。无论对方是谁,都不能觊觎她的人!
宋家佣人三餐时刻总会安安静静端上饭菜,静悄悄退出去,到了一定的时刻再进来端走饭菜。
一片低气压下,沈碧玺活蹦乱跳的出院了。
出院当天,宋维止坐在车里看着报纸等着沈碧玺的侧脸像极了当年宋维朗在她家楼下看报纸等她去学校的模样。
“沈碧玺,发什么愣,不想被狗仔拍到昔日沈家千金如今被包养医院堕胎之类的新闻,就快给我上车。”宋维止摇下车窗,戴着一副超黑冰冷的说。
沈碧玺皱了皱眉,钻进了车子。令她惊异的是,车里没有了以往烟草味和古龙水混杂的味道,纯粹的空气让她不敢相信是宋维止的车。
“宋维止,你行啊!是不是刚和小龙女在车上折腾留下啥痕迹了,刚去洗车了,连你的烟味儿和古龙水的味道都没了啊。”
宋维止冷哼了一声,吩咐司机开车,回头放下报纸一只手捏着沈碧玺刚复原的脸:“沈碧玺,你再给我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沈碧玺闭上了嘴,她相信宋维止敢割了她的舌头。他们宋家的人哪一个不是算计威胁别人出了名的狠毒?
“沈碧玺,别想和我玩儿游戏。你玩不过我,并且我也不想陪你玩儿。”
这句话听得沈碧玺心里一紧,下意识捂着肚子,眼睛却不敢再看着宋维止,假装透过车窗看外面的街景。
她自认为做的完美无缺了,除非,是宋维朗出卖了她。或者,是白禧夜出卖了她。究竟是谁?宋维朗和白禧夜,无论是谁,沈碧玺都不愿去想象。
假若是宋维朗,她曾经最美好最宝贵的记忆成了讽刺,她的前18年成了最可笑的笑话;假若是白禧夜,她又多了一个复仇的障碍,逼急了兔子咬人才是最疼的。
宋维止看着她护着肚子躲避的小动作,不禁微微发笑,这个笨蛋,窗子都贴了黑色的膜,装着看什么风景?那么明显的护着肚子,深怕别人不知道她肚子里有馅儿了吗?
到了宋家,沈碧玺心中千百个不情愿也下了车。土豆稀奇的没有跑来抱着她的大腿,让她有些诧异,本想问问土豆的佣人,可宋维止催促她进屋让她无暇过问。
“快点,你进医院是过敏吧,我看着你怎么是腿断了呢,走得比爬得都慢,”宋维止看不过沈碧玺四下张望磨蹭着前进,“沈碧玺,你不愿回宋家我非常理解。但是,一天你不能爬到我头上,你就一天别妄想走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