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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情人鸟的悲情 二一回:并非初次相见面·见面为何开口难
作者:安奇趣记 时间:2018-07-27 15:51 字数:4446 字

书接上回,且说齐广森与景美苑到阴间要寻找韩英丽,这韩英丽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话还要从韩英丽的生前说起。

从那里说起呢?看着他们的坟茔,他们的故事不由涌进了人的心坎。

这是谁的坟茔?是一个怎样的坟茔?

那是一个特别的坟茔,坟茔上的土,看上去还没有长出一根草来,一对鸟儿不停地在上面鸣叫着,其声音宛若情人的曲子,动听的笛声,婉婉转转。若不看那光秃秃的坟茔,人们也不会触景生情,缅情心伤。这个故事也就自这个坟茔垒起之后,出现了这对奇怪的鸟而被传下来。人们叫这对鸟为情人鸟,也是因为坟茔内的故事。

坟茔内是两个人,也就是双人墓。他们分别是谁?在这里我先不说,我先说这个故事你听。你说他真他就真,你说他假他就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我该怎么把这个故事完整的讲给你听。

从那里开始呢?我似乎也难找着头。想了许久,要开头的场景一个一个的涌向我的心头,让我的笔终于要从这里开头。

相见,二人相见在上午。

那是阴历二月,韩英丽经邻居介绍,在邻居家里和他见了面。

他是一个极有风度的小伙子,根据李二婶介绍,他今年二十三岁,是个很能干又很本分的人。

在韩英丽的心目中,和他一见面,她就感到他确实是和李二婶说的那样,他英俊,潇洒,一米七五的个子光多不少,两只眼睛镶在一个国字形的脸上是那么有神,那脸也显得温和,给人一种年轻的朝气感。

说话的开始是在李二婶家里经过李二婶介绍之后,介绍完情况后,李二婶借故出去了,故意给二人让出时间来。开始,他们都没有开口,她心里非常紧张,脸上似乎呼呼的象是在着火。而他只一个劲的低着头,也不知在哪里想什么,过了很长时间,才很不自然的抬起头来一瞅她,也不知看没看到,却又立刻把头低下去了。

她再暗暗的用眼睛的余光去瞟瞟他,她看到他的脸上一种奇怪的表情在荡漾,他的脸不知怎么又突然红了,并奇怪的不知从那里来的那么大劲,猛一下子又抬起头来。她又立刻不敢看他了,他却又一看韩英丽,欲言又止,又低下了头。

韩英丽这下也不知勇气都那里去了,再没有去瞟他,而更没有勇气先开口,而又不想着先开口。她听人说,初次相亲和男人去会面,女方不能先开口,那样就会显得女方身价太低了。现在是男人低,男人得主动求女的,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能先开口打破这个规律违背这个原则。再说她先开口,就会从第一面的印象上不就显得她过分大方了吗?男人往往会产生这样一种印象,过分大方的女人不好。所以她只能反复的暗中去瞅他,而并不敢先说话。

可他又一直不先说话,怎么办?她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和男人这样相对像,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并两眼闪烁不定地追想般的眨着。但她的心里忽然又同想起了什么,一种微妙的感觉萌生在她的心里,她不由并且分外不安的心中自问:“先回李二婶只说小梁小梁的,难道莫非就是他?我怎么看怎么是。”但又不敢确定下结论,因为她感到这种可能太不可能,天底下这么大,人那么多,姓梁的也很多,而他就这么一个,而和他一样的人象他的人又不是没有,会很多,说不定就是象他的人而不是他。

但又一想,也可能这就是巧合,原本就是他让她今日巧遇上了。不过她感到这也有点太玄,太未免牵强,太让她不信,太让她不敢随便相信这就是真的。但她又不愿意不信,一种分外奇怪的力量在驱使着她,还是让她劝着自己信了,因为她怕万一就是,她怕万一不信会错过机会,她一这样想,她的心又不免胆怯起来,似乎再连气也不敢自然喘了,生怕喘不好喘大了麻烦,怕让他看了留下不好印象,尽管她不敢再去瞟他,但心里又老是舍不得,又让她两个眼睛忍不住的又去偷瞧。

但这一瞧正好又碰到了他的目光,“咚咚,妈呀!”她的心不由的又自己紧张起来,就象心在敲鼓,要跳出身子来。脸上一热,坐在那里低着头又不敢动了,并心里不住的自己说:“就是他呀,分明就是他,天呐,看那眼睛,看那眼神,那一点不象是他,一点不错。她的心里开始不由的喜悦起来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忽然感到他在瞅她,她才不紧张的心又开始紧张起来,这会儿觉着喘气更费力,心里更紧张了。这似乎就是爱情的天然力量吧,要是她不一起和他上过学她现在才决不会这样呢,或许她在他不言中早就离开走了,可现在她没有,没有让自己离开,没有动,她不想动,她感到就象一种力量在牵着她不让她走。但她奇怪他现在怎么会这样?怎么到现在还不说话?

“你,你叫什么来着?”

在期盼中他终于开口了,她感到他说的又真及时,她这样想他就说了,尽管声音在发抖,而显的那么笨。

“韩英丽。”她慌忙回答,但仍没敢瞅他。

“多,多大了岁数来着?”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紧张,况且以前又是同学,不相识又能怎地?她不由地抬起头来想借说话的机会再仔细看一看他,他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便声音很温柔地看着他说:“二十二岁。”

“我,我们是不在乡初中一起上过学?”他终于这样问了。

她心里听了一动,激动的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用一种很低的声音控制住自己问他:“你是一班一组的梁英德吧?”

“是,是的,你就是一班三组的韩英丽吧?”他急切的问。

“是。”她脸又红了,又一下子低下了头。

“想不到自从毕业这么多年再没见,你的变化这么大,我一下子都不敢认了。”他激动地说。

“你也是,我看着觉着眼熟,可一时又一下子不敢确认。”

“唉!”他感叹说:“想想上学时,再看看现在,时间过得好快啊,竟然能把人变化的这么大,转眼三年就毕了业,又过去四五年了,这些年你在家里怎么样?还好吗?”

“一般化吧,也算好吧,你怎么样?在家里还好吗?”她仍红着脸问他。

“在家里还算说得过去,也一般化吧,父母都好吗?”

“好,都好。”

“都什么岁数了?”

“父亲五十岁,母亲四十九岁。”

“都还挺年轻,你家里兄弟姐妹几个?”

“没有姐姐妹妹,只有一个弟弟。”

“咹,正好一样一个吗,这样极好。”

“嗯。”她慢慢地目光缓缓地再移到他身上。她见他眼里闪着光彩,目光闪烁不定地望着她,她再一次低下了头。

很明显,他象是被她的美丽和美妙不多而又温柔的声音和自羞的表情举动把心吸引住了,但又心里充满了恐惧感。从谈话看来,他感到她仍和以前一样没变,甚至变得比以前更温柔更漂亮更可爱了,仍然是那么恳诚。在初中上学的时候,他就从心头对她有一种非常不一样的感觉,有一种及其非常难以言表的喜爱敬慕感,如今他似乎感到从心里是那么的喜欢她,而又自信的感到她也一定不会让他失望。他从她的表情上他感觉到了,他的内心接撞而来的是多么的高兴激动啊,初次与异性相见的那种让他感到不自然的自羞感全不见了,全变成了兴奋,但在兴奋潜意识下又怕她看不上他。这一切她显然也都感觉在心里,她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上她感觉到了,而内心换来的也是同样的高兴与激动,和想着让他放心,她问:“你今年是不二十三岁了?”

“是是,是的,是二十三岁。”

“姐妹兄弟几个?”

“弟兄两个,有个哥哥,没有姐妹,哥哥结婚后在外地工作。”

“父母都好吗?”

“父亲没有了,有母亲,母亲很好。”

“你和李二婶是亲戚吗?”

“我二姑的娘家和我是邻居。”

“嗯,你现在都在家里做什么?”

“干木工,作家具。”

“家里几间房子?”

“四间。”

“新的吗?”

“不是。”说完,他又害怕地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今年想着翻新,把旧的拆了,翻新成新的。”

“嗯。”她答应着。

他却有些不安,极为紧张地问:“你对房子的事有看法吗?”

“没有。”她笑了,她抬起头来,轻声说:“你不要胡思乱想,只要人品好,穷富我都不在乎,日子是靠以后自己去过的吗。”

她的话说的他心里象火烧的一般,他开始内疚,内疚的感到自己的家庭条件没有达到她的要求,但他又十分爱她,他为了给他打消顾虑,就又说:“你放心,英丽,我决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好心,决不会让你失望,钱是有人挣来的,一切都要靠人去改变。”

“这个道理我明白,你只要能这样想,我就为你高兴,这比让我守着许多钱都好,固定不变的钱是可以花完了的,而靠勤恳不断挣来的钱是一辈子也花不完的。”

他听了,心里就象猛然间从雪里走进了温室,放心了,激动了,让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和英丽是初中同学,上初中的时候,英丽就心好,不但人长得美,而心内也美,现在听着她的肺腑之言,他全心的爱,满身的热量,随着那飞腾的热血在沸腾。是赞美,还是对她的爱慕,还是因为她长得本来就美,心灵本来就好。是喜欢,还是对她的向往,这一切他都说不出来,他只感到以后一定要认真的对她好,为她去努力,去奋斗而为她去创造未来。

她站起来,说:“我先回去了。”

“再坐回吧。”他激动的也跟着站起来说。

“不了,以后的时间还很长。”她说。

一听这话,他刚紧张的心,又得到了稳定。

他一直跟着把她送出屋来,刚到院子,这时李二婶匆忙从大门外进来,用高兴的眼神对梁英德说:“你先进屋去吧,我和英丽有话要说。”

梁英德会意地回到屋里。

李二婶笑着上来问韩英丽:“怎么样?你看着小梁还可以吗?”

韩英丽此时表现的并不拘束,而分外疼快地说:“二婶,还可以,为人也恳诚,本分,我先回家和爸妈商议商议。”

“好,那我一会儿就过去听你的回话。”

“好,那我先回去了。”

“好。”

李二婶在大门外望着韩英丽走了,这才回转身来,立马奔回屋,满脸堆笑地问梁英德:“你看姑娘长得怎么样?”

“很好。”梁英德毫不掩饰而很肯定地回答。

“好。”李二婶一听十分高兴,“该然这门亲要成,韩英丽也对你看法蛮好,说你恳诚,本分,看样子韩英丽是满同意得了,住会我再去问问她父母,如果她父母也同意了,就订下你们那天上门验家定亲。”

“好”梁英德高兴地满口答应。

“英丽这个我首先能保证,她为人老实,勤快,这你也能看出来,这要如果成了,那可真是你的福气,你母亲也有福,能使上这么个知情达理又老实勤快的好儿媳妇。再者,你母亲也老实,你性格脾气也好,你们三人要是过到一块,准没错。你看韩英丽能有多高?是不少说也得一米六吧?”李二婶高兴地问。

“一米六五六也有了。”

“人才也长得也挺好吧?”

“嗡,挺好。”

“这就对了嘛,不胖不瘦,白白净净的白里透红的脸,长得多好。”李二婶越说越来劲,“你瞧那身材,那真是百里挑一,丰满又苗条,这个保证领到那里那里都得夸,姑娘的人性那真是,要那头有那头,要人才有人才,要精明有精明,要活有活,又勤快,能干,能吃苦,又心巧,要学什么,一学就会,透明就过,你两个算真是找对头了,韩英丽光这个人性好不说,这个保证不能惹你娘生气。”说完,李二婶兴冲冲向外走,到房门口忙又回过头来,说:“我去问问她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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