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寻找了许安夏和凤凰心一天归来的几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颓废的坐在刘某家门前的几块大石头上。
他们前脚刚坐下,远处的夕阳下,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子,却扶着一个窈窕的女子,慢慢的向几人所坐的方向走来。
乍一看,远处的那两人,倒也般配。
当那两人走近时,众人脸色突变。
沫柳更是满脸的诧异,一下子从石头上跳了起来。
“刘兄,你……你……你娘子找到了?”
刘某挽着手里的娇美人,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点点头。
李凌飞此刻的惊诧,更是胜沫柳千倍万倍。
“不是说,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家相公吗?那你还回来干嘛?”
望着李凌飞一脸呆萌的样子,夏幽兰不屑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真是笨死了,人家爱不爱关你何事。再说,我们住的好像还是人家的屋子呢!”
刘某听罢李凌飞的话,倒是不怎么生气。轻轻松开美娇娘的手,双手抱拳与众位做了一个揖。
“众位误会我娘子了!看众位今日也甚是乏累的样子,还是先进屋,且听我细细为你们道来缘由。”
“如此甚好!”
李凌溪合起手里的那一把竹扇,轻轻牵起夏幽兰的手边,望着夏幽兰微微一笑,站起身。
寒冰几人见状也都站起身。
李凌飞见状急匆匆的跑上前来,挡在李凌溪的面前。
“你放开她!她是我女朋友。”
边说边一把夺过,夏幽兰的纤纤玉手。
李凌溪手悬在半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站在一旁的寒冰,看的更是异常尴尬。
“放开我!我的心里从没有过你!”
夏幽兰狠狠的瞪了李凌飞一眼,挣脱他的手,继而紧紧的握住,李凌溪悬在半空中的手。
“我们走吧!”
边说边望着李凌溪深情款款的一笑,李凌溪的心瞬间都快融化了。
可此刻,寒冰和李凌飞的心里却突然的酸透了。
望到此一幕的寒冰,也想像李凌飞刚才一样,跑上前去,掰开他们俩的手,可他却没有李凌飞那般的勇气。
“师兄走了!”
沫柳轻轻摇摇寒冰的左肩。
缓过神来的寒冰这才发现,原来大家都已经走进去了。李凌飞却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许是跟我一样,被情伤了吧!
想到这里,寒冰走上前,轻轻拍拍李凌飞的肩膀。
“老兄,走了,别发呆了!”
拍完便跟着沫柳转身离去。
李凌飞不说话,只是抬头望望遥遥的夕阳,慢慢的向前走去。
寒冰和沫柳走进屋里,屋里的那张破桌子上,放了一碟花生米,夏幽兰他们三人,此时正围着桌子静静的坐着。
见寒冰和沫柳走了进来,夏幽兰立刻乐呵呵的向他们招招手。
“你们赶紧过来,待会儿刘兄要给我们讲个故事呢。”
寒冰也本不是一个爱听故事的人,看着夏幽兰那股兴奋劲,便随即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
“凌飞呢?”
李凌溪侧过头望望寒冰和沫柳。
沫柳摇摇头。
寒冰低下头,轻轻擦拭一下他手上的那把宝剑。
“估计心情不好,或许待会儿就没事了。”
“菜来喽!”
此时的刘某,倒是扮起了店小二的角色,不过他倒是也乐得自在。
“刘兄,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们讲讲,你和你娘子的故事吗?”
李凌溪见刘某也忙的差不多了,便立即凑上这么一句。
他不单单是想听故事,他更想知道许安夏的下落,毕竟这一切也都很巧合。
“是啊!你看我这记性!”
刘某边说边轻轻拍拍自己的脑袋,继而讲起他与她娘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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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一个穷书生进京赶考,他明明考得了状元,却被主考官将名次给了一个富家子弟。此事传到村中后,穷书生重病在床的母亲,因受不了这个打击不幸离世。祖辈留下的一院老宅,又被村头恶霸所占。无家可归的穷书生,本想上伏羲山拜师学艺,却在半路遇到了被群狼攻击的一位姑娘。穷书生对那姑娘一见钟情,用自己准备好的防狼物,吓退了狼群,救了那姑娘。
等两人跑到安全地带时,那位姑娘却告诉他,她已有家室,而且还有一个女儿放在了刚才的那儿。可当他们再次跑回原地时,那个地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姑娘为此不眠不休了多日,而那个穷书生却一直都陪在她身边。
终于有一天,那位姑娘被那个穷书生所感动,终于答应和他在一起。
后来,他们建了一座茅草屋结婚了,并且过的很幸福。
可是,有一天当那位姑娘,上山采了一次蘑菇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每隔一段时间,半夜里她就悄悄的离家出走。
穷书生以为她是找到女儿,或者是之前的丈夫了。
可当他跟踪她出去的时候,半路上,她却突然的就消失不见了。
几天过后,她终于回家,可穷书生问她什么,她都闭口不言。
终于,在穷书生的一再追问下,她告诉他,她已经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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