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不安分的女人
作者:甘源 时间:2018-08-14 12:38 字数:2064 字

“你说,今天去哪儿了?!”

他看着我,他的眼睛仿佛就像是一把枪,要把我的身子穿出无数个洞才满意。

“我们两个只不过是交易的关系,难道我去哪都要跟你汇报吗?”

我抬起头,平淡的看着他,没有什么表情,更没有什么语气。

“你有本事给我再说一遍!”

也许是我的平淡激怒了他,他一拳砸在我身后的沙发上,沙发因为巨大的冲击力深深地凹陷进去,而他,目光一直粘在我的身上。

“江先生,我说的有问题吗?我只不过是一个用身体跟你作交易的下贱女人,你何必关心我的行踪?”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突然笑了。

我把自己放在这种地位上,不仅是在羞辱自己,也是在羞辱他。

我知道他想报复我,可我绝对不会白白受了折磨!

“你以为我是在关心你吗?因为你太自作多情!我关心的是我儿子,我怕你把我儿子带走,跟哪个野男人私奔!”

他眯起眼睛看着我,很显然他知道什么样的措辞会让我难受。

”那你可真是想多了!”

“是么?”

他冷笑着看着我。

“到底是我想的太多,还是你做得太多?”

“你什么意思?”

江珏这个人一向都不爱把事情谈到明面上来说,他是在逼着我自己承认,可他的话中有话让我不愿意为自己辩解半分。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有些佩服你,我到底是小看了你,只要你愿意,什么样的男人你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拿下,不过你还真是不挑!就连那种男人,你也愿意回收!”

我侧过头,我知道他说的是谁。

他在发疯,我可不愿意跟他一样。

“叶芊娅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你最好看清楚现在自己的身分!你是我的所有物,如果你再敢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我一定会毁了你!”

他手上的力道加深了不少,我刚想说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嘴。

我挣扎不了,只能顺从。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解开自己的皮带直接塞进我的嘴里。

我难受至极,他却直直逼向我的喉咙!

我感受到了整个口腔的灼热,灼热到麻木。

我闭上眼睛,不知怎的,居然流下一滴泪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从我嘴里出来,弄了我一脸。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从沙发上起来。

脸上身上全部都是污浊不堪的液体,我必须好好处理一下,不然根本没法出门。

走进浴室,我看着镜子里面嘴唇红肿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自己,突然有些想笑。

不知道是谁,以前说过我笑起来很好看,可是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分明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我洗了把脸,又把身上的污浊洗掉。

有些东西好像是看不出来了,但是我却清楚地知道,那些会永远的留在这里再也洗不掉了。

收拾完自己,我从卫生间出去,他已经解决完了自己的生理需求,我也可以离开了。

可是我刚走到大门口,他就拉住了我。

“你想去哪儿?”

“回家。”

“回哪个家?”

他意有所指。

“你觉得呢?”

我懒得跟他争辩那么多,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我不想再看见你和那个男人见面,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看着我,目光如炬。

“如果这是你报复我的方式的话,我接受。”

我说着,拉开他扯着我衣服的时候,打开门自己走出去。

我一路开着车,一路走神。

嘴唇就像是撕裂了一样,嘴角一直在不停的抽搐,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

不仅如此,身体上的疲惫让我更加困倦。

回去之后,我什么也没做,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手机上突然收到了一条未命名的短信。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我深感抱歉,今天能不能出来一趟,我想当面跟你道歉。”

我想了一想,还是回绝了。

昨天江珏说的话,我至今还心有余悸。

他说过,如果我在跟明煜见面,他一定会对付我,我不想再和孩子分开。

况且,我不想变成和14一样的女人。

他们之间的感情跟我无关,但是如果他们因为我而分开,那我跟之前破坏我家庭的14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些事对我来说已经翻片儿了,我不想再计较。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孩子是我生活下去的惟一希望,如果没有孩子,我受这些侮辱,足够让我死好几回了。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从自己的房间走出去。

嘴巴因为昨天的事情还是很疼,几乎不能吃东西。

我给自己熬了一些稀饭,但是即便是稀饭喝下去的时候,喉咙也还是很痛。我想大概这两天我都没办法好好吃饭了。

有些难受,不管是身体的,还是心理的,总而言之,身上留下的痕迹成了我最大的屈辱的印记。

我有的时候甚至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下一次他在对我那样,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反正我跟他之间所有的纠葛已经领成了一团麻花,怎么都解不开了,那不如两个人共赴黄泉,死了到一了百了!

可是我又想到,孩子还那么小,我不能让他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

无父无母的孩子会有多可怜,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不能让孩子走我的老路!

所以我只能苟且偷生,也许等到孩子再长大一点,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会真的选择走上那一条路也不一定……

饭桌上,大家都沉默不语,我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他们一定都已经清楚了,但是他们谁也不说,那是他们对我的尊重,也是维护那可怜又可悲的自尊心的唯一的方法。

至于我身上那些吻痕,他们默契的谁都没有在开口问,或者我哪一天晚上突然出去了,去哪儿,他们也只会相互看一眼,然后归于沉默。

我很感激他们。

至少,他们愿意陪我演这出戏,维护我仅剩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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