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蛋糕和各种各样的小甜点,很快就受到许多人的喜爱,生意慢慢也开始好了起来,这新奇的装饰再也不是他们异样眼光的问题所在了。
也有人好奇过,为何要如此装修,但是陈阿娘都只是笑笑,抿嘴不语。她该如何向一群古人解释,这种装饰在日后是满大街都是的。
生意好起来,孙氏脸上都笑开了花,若说前些日子是妥协,那么这次是真的接受了。
“小朋友,你想要吃什么啊?”陈阿娘蹲着和小孩子平视。
小孩子眨巴着圆鼓鼓的大眼睛,一身圆滚滚的长袍被肚子撑了起来,看起来可喜人了。
那位夫人,指了指一旁的蛋糕,跟着的下人便立马上前去买。
虽然这副样子让陈阿娘看着心里很别扭,可是这里的生存法则是这样,她也没有办法,笑了笑,又去招待另外的客人了。
一时间,这个西餐厅在镇子上面算是火了,为了让每个人都能吃到,陈阿娘把价位定在了适当的价钱,这样无论是富人还是穷人都可以吃到了。
这天,同村的刘婶找了来。陈阿娘有些眼熟,但是未曾多想,“这位客观想要买些什么?随便看。”
刘婶仔细把这店打量了几圈,心底感叹: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陈阿娘把出炉的蛋糕全部放进了盘子里面,见身后那人还是没有动静,疑惑的看去,“您是第一次来吧!以前我都没有见过您。若是不知道如何买,我可以给您介绍的。”
刘婶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来买东西的。”
陈阿娘若有所思的点头,“那您是?”
面对一个小姑娘,刘婶多多少少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
陈阿娘笑了笑,“您尽管说便是了,这里只有你们二人,无需介怀。”
刘婶受到了鼓舞,“我是你们村头那个刘婶,你可还记得?”
陈阿娘皱起眉头想了想,有些记忆,可是又很模糊,“您继续说。”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听说你们铺子在招帮工,那知我找了去的时候,听他们说你们来县城了。今日我上县城买些东西,顺道来问问,还招不?”刘婶问。
陈阿娘想了想,“您都会些什么?”
“我啥都会,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刘婶急迫的说。
陈阿娘想了想,“刘婶,这样吧!我们考虑考虑,明日我托人给你带个话,您看这样行么?”
“行咧!”刘婶脸上一喜,道了声谢急急忙忙又走了。
陈阿娘看这架势估计不是顺道来问的,应该是专程过来问的,这样一看,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以前在镇子上面的时候,她的确是想要招人,现在铺子里面生意也算不上好,招个人又是一笔开支,怎么看都划不来。
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这事儿还是先跟家里的几位提提吧!
“刘婶?”周竟迟表示自己对这号人物记忆不深。
陈阿娘点头,“说是咱们村头的,今日专门来问。你看那个上县城的人就买一斤大米的,估计就是个由头,我想着就是一个村子的,现在拒绝也不好。”
周竟迟大手一挥,特豪气的说:“那就招进来吧!”
陈阿娘白了他一眼,把衣服挂在架子上,果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可是现在咱们铺子的生意也不算得多好,有陈四和小伍本来就已经够用了,哪里还需要招人。”
周竟迟想了想也是,又听见她继续说:“可若是你让我回绝了她吧!总感觉还是不好的,都是乡亲,帮一把是应该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周竟迟在这样的事情上也拿不定主意,左也不行,右也不行,“要不然,你去和娘商量。”
陈阿娘一哽,惊恐的看着他,那表情仿佛在说‘你不会是疯了吧!’摇了摇脑袋,“还是算了吧!娘指不定要怎么数落我了。”
周竟迟叹息,那他也没有办法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明日我便要回去了,过些时日才会回来。”
陈阿娘瞪圆双眼,脑子还没有转过来,急急忙忙的问,“为何要回去?”
“打猎。”周竟迟言简意赅的答,说完便脱了鞋子上床睡觉。
陈阿娘心底疑惑,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又要去打猎了,跟着爬上了床。眼睛睁的老大了盯着床帘,这家铺子她给了最低的价格,里面多了几间屋子,正好可以用来住人。
“在这里待着不好么?为何还要去打猎?”陈阿娘还是问出了口,估计要是今日不问出来,她是睡不着了。
“现在山上还有猎物,到了冬天我就不去了。”周竟迟没有多说。
可是陈阿娘还是觉得没有必要,“现在咱们生意越来越好了,咱们好好经营这个店铺,日子还是过的下去的,你也没有必要在去山上打猎了。”
周竟迟没有回答,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陈阿娘看了他背影一眼,有些无奈,有时候这男人闹起别扭来了不女人还麻烦,她又不知道什么事情得罪了他。
第二日,周竟迟早早的收拾好东西向孙氏说明了缘由便离开了,至于和她什么都没有说。
陈阿娘心底有些气恼,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就算是做错了,跟她说不就行了么?这样又算几个意思。
最终她还输没有和孙氏商量,同时也招用了刘婶,周竟迟走了,这铺子里面就要少一个人,多一个人活还是要做的快些。
刘婶是个能言善语的人,与孙氏不同,她有什么事儿都会直接说出来,惯不会那些拐弯抹角的东西。
对于这一点,陈阿娘心底还是欣慰的,至少于她而言,又少了一件麻烦事不是么?
“可是有心事?”陈阿娘看了看满脸笑意的刘婶,扯了下最近。
周竟迟走了,好像连着她的心也一起带走了,“刘婶,为何一个人会莫名其妙的生气,然后离开。”
“那就好好想想,有没有做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啊?”刘婶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