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王绵绵直接吓得人都褪色了,结结巴巴的开口,“夏夏......夏夏......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张雅媛就是看不惯王绵绵这幅样子,老是装柔弱,“林叔叔,白倩怎么会乱说话呢?我们今天下午就是约好一起去吃甜点的,白倩因为要打扫卫生,所以就晚了一点,怎么知道会那么巧,王绵绵不仅有着护花使者,而且人家还牵着她的手,给了她两百块钱才把她送上车的。”
看着王绵绵直接被吓瘫的样子,张雅媛又继续加大药剂,“林叔叔,不信的话你打电话给白倩问问,还有,和王绵绵一起的那小子叫李子旭,林叔叔,你也可以去问问的。”
林啸枫看着张雅媛的样子,感觉张雅媛不像是说假话的人,毕竟这孩子,一向是心直口快,同样的,林啸枫也知道张雅媛和王绵绵一向不怎么对付。
只不过,经过这番话,林啸枫对王绵绵的好感度已经低到了极点,小小年纪不学好,还会朝着别的男生拿钱,但是不管怎么样,王绵绵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在林啸枫心中,即使是对王绵绵厌恶到了极点,但是总会认为这孩子只是受到自家妈的影响。
正想开口说几句,余光一看到自家女儿对王绵绵一副关切备至的样子,又把话给咽了下去。自家这个女儿不知道被王绵绵灌了什么迷魂汤,老是一门心思对这个王绵绵好。
之前看着这个王绵绵是个乖巧的样子,自己没什么意见,但是现在,听到媛媛说这个王绵绵的这些事情,不仅爱占小便宜,还有早恋嫌疑,不管怎么样,这都不能留。
“吴嫂,你还是带着绵绵搬出去吧。”
这下子吴嫂也是直接瘫坐在地上了,两眼呆滞。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只有王绵绵还在那里坚持的问着,“林叔叔,这是为什么啊?是妈妈和我做错了什么吗?”说完又将求助的眼神看向林夏。
对于现在自己扮演的是一个比圣母还圣母,比白莲花还白莲花的角色,林夏自然是一脸欲哭不哭的样子,“爸爸,可不可以不要把绵绵赶走,我喜欢绵绵。把绵绵赶走之后,我以后就都见不到绵绵了。”
之前林夏这样说林父不觉得有什么,在经过刚刚的那些想法,林父突然有了种惊悚的想法,而且这想法还在深深地折磨着自己的神经——王绵绵该不会勾引自己的女儿,把自己女儿给扳弯了吧。
越想越惊悚,这个王绵绵绝对不能留在家里,但也不忍心让自己女儿失望。思量再三,“夏夏啊,绵绵一直在我们家住着,会被人看不起的。”
林夏:“为什么啊?”
林啸枫:“这样的话,别人会误以为她是我们家的小女佣。”
林夏:“吴嫂不也是住在我们家吗?大家也没有看不起她啊。”
林啸枫:“那是因为吴嫂是我的恩人,所以大家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她。”
林夏:“那绵绵为什么不行?”
林啸枫:“因为恩人是吴嫂,不是绵绵,绵绵一直在我们家,其他人会以为绵绵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私生女或者是想接替自己母亲,成为我们家的小女佣的。夏夏想让绵绵被人看不起吗?”
林夏:“当然不想。”
林啸枫:“那我们只能让绵绵搬出去了,知道吗?”
林夏想了想,纠结的问,“那我以后还能见到绵绵吗?”
林啸枫:“当然可以啊,绵绵和你在同一所学校,怎么会见不到呢?”
听到林啸枫这样说,林夏才破涕为笑,走上前亲亲热热的拉起王绵绵,“绵绵,太好了,以后我们还能见面。”
王绵绵看着林夏这副蠢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只能强颜欢笑道,“对啊,夏夏,只不过以后都不能和你一起去学校了。你要记得按时吃早餐啊。”
林夏正要开口,旁边的张雅媛就急急忙忙的说,“绵绵不用担心,以后我会每天来接夏夏的,一定会看着夏夏吃早餐的。”
王绵绵看着张雅媛笑的一副纯良的样子,暗地里恨恨地咬着牙,面上还是只温和的小绵羊,“那就谢谢媛媛了。”
在林宅用完晚饭后,王绵绵窝在吴嫂的怀里,幽怨地问道“妈妈,林啸枫真的是我爸爸吗?”
吴嫂将自家女儿的脸从自己的怀里抬起来,看见王绵绵的小脸都哭通红了,不知道有多心疼,“绵绵,我的乖囡囡,这个当然是了。”
“那为什么爸爸不肯认我。还要把我赶出去。”看着王绵绵没有哭出声,但脸上的泪水却不断的往下流。吴嫂心疼的保住王绵绵的头。“绵绵,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小贱人苏皖的错。”
好不容易把王绵绵哄睡了。
吴嫂望着天花板在内心不断地咒骂着。
如果不是苏皖的出现,当初的自己肯定会拿下林啸枫这个人,现在苏皖拥有的一切都本该是属于自己的,是苏皖抢走了自己的幸福。而苏皖的女儿,林夏,那也是个小贱人,苏皖抢走了自己的幸福,林夏又抢走了自己女儿绵绵的幸福。
想着今天下午林啸枫说要把绵绵赶出去,吴嫂更是恨的心头都发疼。
如果按着自己的步骤来,绵绵迟早会被人认为是林啸枫的私生女的。想想看,如果不是孩子的父亲,怎么可能帮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女生付学费还有生活费,平时还让她住在自己家里。
可是,就是因为林夏和张雅媛那两个小贱蹄子,把自己努力营造的这一切都毁了。这都是她们的错。
看着王绵绵带着泪水的小脸,吴嫂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对不起啊,我的乖囡囡,如果不是因为妈妈当时没有把握好时机,你现在就不会这么苦了。
在楼上躺在自己床上的林夏,看着吴嫂的这些内心独白,冷嘲了下,有些时候,老是妄想者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种丧心病狂的病。更何况还为了这种事情,去迫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