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绵绵见到大家都不相信自己,只好抛出证据来,“我有证据。”巨大的白色幕布从大厅的上方缓缓的落下来,在来临的客人面前展现着它的仪态。
出现在幕布上的是正在医院里的“林夏”。看到方琳变了脸色,王绵绵得意的一笑,“我相信大家都不会对这里面的这个女孩子陌生吧?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林夏。”神色有些戚戚然,下一秒,脸色一变,开始变得凶狠起来,控诉着下面的方琳。
“可现在我才知道,也为我这个朋友感到不齿。”一步一步走下来,“你们知道为朋友担忧是什么样的感受吗?自从我的朋友住院后,我没有一天不为她感到担忧,担心她的恢复状况。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出院了。现在正恬不知耻的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
扬起手就想打在方琳的脸上,被林煜成拦下了。王绵绵有些焦急,“煜成哥,你这是在干嘛?这个女人怎么不要脸,你干嘛还要帮着她?”
林煜成的声音里带着寒意,“我不知道王小姐来到我这里是为了什么?至于王小姐所说的这些,我只想说,王小姐是否是该进医院去做做检查了?”
方睿看着情形也淡定了下来,那林煜成和林夏的亲兄妹的身份来做文章,在方睿看来只想笑。端着酒杯走到王绵绵的面前,哂笑着,“原来王小姐还有着妄想症啊。”既然王绵绵想毁掉自己,那方睿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帮忙。“王小姐说说看,那个林夏躺在医院里,这怎么就代表我妹妹方琳是你的那个所谓的好朋友——林夏你呢?”
王绵绵的情绪又高涨起来,不论怎么样,自己都不会让林煜成和林夏那个荡妇在一起的。声音变得高昂起来,“你们仔细看看,这个女人的耳朵和林夏的不一样,林夏的这里有颗黑痣,可是医院里的林夏没有,相反的,我们面前的方琳却有。这不就证明了方琳就是林夏。”
听了王绵绵的话,宾客们的脸上都有些不一样的神色,只是王绵绵还没注意到。方睿发出了爆笑声,迎来了王绵绵不解的眼神。
方睿一边擦掉眼角因为大笑而笑出来的泪花,一边直起身子。将酒杯递给侍者,侍者会意上前将杯子收了下去。方睿嘴角带着嘲讽,鼓起掌来,“王小姐的逻辑思维能力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神色一变,收起了嘲讽,“只不过王小姐,这个顶多证明你有偷窥的癖好而已,更何况,你趁人不注意,悄悄潜进医院拍下这段视频,这在我们国家是属于犯法的行为,不知道王小姐知不知道?”
满意的看着王绵绵煞白的脸,“对了,顺便说一句,我可以靠着这个视频送你到监狱里吃点饭哦,想必王小姐应该会很乐意的吧?”
王绵绵勉强的应对这方睿,“如果能够阻止这场乱伦婚礼的话,那我畏手畏脚。让上流社会出现这种可耻的事情才是最不应该的!”王绵绵说的义正言辞,一边还在悄悄的看着方琳的脸色。
凭什么自己得不到的林煜成,方琳却可以轻轻松松的得到?!这不公平不是吗?!
林煜成这时候显然失掉了耐心,“既然王小姐一直在以血缘关系这一点做文章的话,那这样好了,我们一起去做个鉴定,这样总行了吧?”
王绵绵看到方琳的脸色依旧没变,开始感到了不安,林煜成提出做鉴定她都还这么淡定,没有理由的。除非......除非他们买通了医生!继而又觉得不可能,林夏那么蠢不可能会想到这个的,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那就是林夏本来就和林煜成没有血缘关系。
这样一想,警铃声在王绵绵的心里疯狂的叫嚣着,嫉妒也在心里肆虐着,面上端的巧笑嫣然,一手顺便拿起酒杯朝着方琳走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走到方琳的面前,话里带着恶意,“那倒不必,只要方小姐喝下这杯酒就行。”
转身又对着所有人说道,“大家可能不知道,我的这位好朋友林夏是少有的对芒果过敏的人,这杯酒我特意叫人加了些芒果汁进去,如果方小姐喝下去没有什么过敏的现象出现的话,那我就先在这里对大家说一声抱歉了。”
方琳或者说林夏,现在对王绵绵的失望已经到了极点,这个人口口声声说着是自己的好朋友,却一次又一次的只想把自己推到深渊里,到现在,林夏已经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王绵绵这个人了,只是想尽快的结束这场闹剧而已。
端过王绵绵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将杯子倒过来,“现在可以了吗?王小姐。”王绵绵在静静的等着方琳出现过敏的情况,没搭话。方琳的眼里带着些不屑,“想必在座的各位都知道王小姐喜欢我们家煜成,其他的时候我也不说什么了,毕竟我知道,我们家煜成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一个,所以也没有怎么去为难王小姐。”
宾客们表示认同,毕竟王绵绵可是林煜成走到哪里去会跟到哪里的人,这一点不要说是圈里的人知道,就连那些娱乐八卦的小杂志的小记者都知道。要知道,王绵绵可是为了林煜成做过不少事,但是只要凭着王绵绵曾经收买记者,让记者爆出自己和林煜成已经订婚的假消息这一点就让大家对王绵绵感到不耻。
毕竟这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有了一个妻子的感觉,想必谁都不会乐意的吧?再加上迷恋林煜成的可不止王绵绵一个,如果王绵绵成功了,大家顶多就是对她的行为不耻了点,其他的也不会说什么。可偏偏王绵绵没有成功,还因此得罪了林煜成。
看到自己的爱豆都这样了,这些人又怎么会给王绵绵好脸色,对她也就开始了各种各样的打击。所以王绵绵虽然已经爬到了上流社会的门口,但大家几乎都将她当做隐形人,一个隐形人的存在,在这里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