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从超市出来,一个人在路上走着,天已经暗了下去,月亮挂上了枝头,言蹊没有选择回去,现在只想自己静静,她谁也不想看见。
不知道走了多久,言蹊没有力气了,坐在路边的石板上,言蹊低着头,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遇到路邵阳这种人。
一个醉汉从言蹊边上走过,手里拿着酒瓶,一边走一边骂人,言蹊从来没喝过酒,但是想起迟楠每次难过都会去喝酒,想必就一定解千愁吧。
“去他妈的娘们,劳资......劳资才不喜欢你呢。”醉汉倒在路边的一个石凳上,躺着还在说胡话。
好奇心驱使着言蹊,言蹊打车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吧。
言蹊只来酒吧接过迟楠,自己却从来没有喝过酒,就迟楠那个吊儿郎当的样,万一自己也喝醉了,两个人估计也要睡在路边了。
言蹊走进吧台,还在犹豫要不要点酒,毕竟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等会万一喝醉了又不想打电话麻烦迟楠和温梓晨。
言蹊在吧台做了很久,纸醉金迷的灯光唤起了她的爱情,眼泪流了下来,言蹊每次都只是来酒吧接走喝醉的迟楠,自己却从来没有点过酒,所以言蹊根本不知道怎么点酒。
“我要喝酒!”言蹊越想哭的越厉害,在酒吧这么嘈杂的环境里根本没人注意到言蹊。
此时,有一个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小姐,我请你喝一杯。”
言蹊抬头看看眼前这个人,一副人模狗样的皮囊,言蹊冷笑一声,拿过她手中的酒,一口喝了进去。伏特加的度数言蹊根本受不了,马上酒精就遍布了她的全身,酒劲上头,言蹊大喊一声,“再来一杯。”
男人又向吧台点了一杯酒,递给言蹊,言蹊此时抬头再看眼前的人,却是路邵阳的模样。
言蹊一把抱住眼前的男人,“邵阳,别离开我啊,我们在一起一年了。”
男人有些震惊,没想到言蹊这么主动,“好呀,我不离开你,我们这就回家。”
男人搂着言蹊,言蹊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刚准备离开,言蹊突然甩开男人,“你!路邵阳,居然把女人睡回家了!”男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言蹊,还是假装是她嘴里的男人,一把把言蹊拽进自己的怀里。
“宝贝乖,咱们回家!”男人狠狠抓住言蹊的手,不让她挣脱,没想到言蹊喝醉酒以后力气特别大,一把把男人推倒在地。
酒吧中央还有歌手在唱歌,言蹊一下子蹦上去,抢过歌手手里的话筒。
电磁“呲”的一声,酒吧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喝醉酒的言蹊在舞台上抱着话筒。
“我跟你们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畜生。”说着,言蹊指指刚刚那个男人,“他!居然背叛我!”
这时,酒吧的管理人员跑过来想要抓住言蹊,让她闭嘴,这样影响实在太不好了。
“小姐,你喝醉了。”
不想言蹊把他们也推开,拿着话筒不肯松手。
“我就要说,他不就是图我几个钱吗?我以前是罗氏集团集团的掌上明珠,我家公司没倒之前,多少有钱人追着我跑!可是我爸妈,罗玉龙,李湘芩,你们不可能不认识!就是......”
“保安,快点,给我拉下去!”经理实在受不了了,让保安把言蹊进来拉下去。
“别动我!”言蹊还是抱着话筒不放开。
此时,有人走过来,示意经理不要动她,让她继续说。
“下来下来,让她说。”受到指示,经理让保安下来。
“就是五年前,这个城市里企业做的最大的一家,可是他们被人陷害,死了!”说着说着言蹊开始坐在地上哭,抱着话筒哭,也不给别人。
哭声通过话筒传播开来,刺耳而冷清。
“不是啊,这……”经理十分为难,“冷总,虽然你是贵客,可这……我们店……”
冷笙箫把手一摆,让经理别再说话,上前一把抱起言蹊,转身离去。
“喂!你什么人啊,抱走我女朋友干嘛!”那个男人不依不饶,跟在冷笙箫后面。
“她老公。”冷笙箫丢下淡淡的一句话,消失在视野里。
男人无奈的站在原地,自己买的酒被这女人喝了两杯不说,便宜也没占到,真的是太亏了,还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喂,我是冷笙箫,给我订间房,我马上过去。”冷笙箫把言蹊放在后排座位上躺着,拨通助理电话。
冷笙箫开车到了酒店,抱着言蹊走进去。
“冷总,您这?”助理早在酒店等着冷笙箫,却没想到冷笙箫居然从车上抱了个女人下来,前台也很是惊讶。
谁都知道冷笙箫从来不近女色,怎么可能抱着一个女人开房。
冷笙箫没管她们,直接抱着言蹊上了电梯。
屋内,冷笙箫揭开被子,把言蹊放在上面。
“给我打盆热水。”冷笙箫对助理讲。
助理走进卫生间打水,心中是写满了疑惑,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能让冷笙箫如此特殊对待。
冷笙箫轻轻取下言蹊的鞋,放置在一旁。
“噗……”言蹊一口吐了出来,正好吐在冷笙箫的衣服上,这是高级定制,冷笙箫脱了衣服扔在地上,继续给言蹊擦拭。
冷笙箫坐在床沿边,将言蹊的刘海撩到耳后,看着言蹊,一双细长的手从言蹊的眼角滑到下颚。冷笙箫拉过被子,轻轻的盖在言蹊身上,起身准备离开。
“你别走。”言蹊抓住冷笙箫的手不放开,冷笙箫再次转头,看着言蹊。
“我记得你。”言蹊微微睁开眼睛,又倒头睡了过去。
冷笙箫心颤了一下,握住言蹊的手,附身贴近言蹊的脸庞,呼吸声越来越强,“你真的记得我?”
双眸里写满了期望,回答,精英男士头不容许丝毫偏差,鼻尖触碰到言蹊的脸颊,嘴角微微张开。
却没有等来自己想听的回答。
过了一会,言蹊不再挣扎,冷笙箫轻轻松开手,把言蹊的手放进被子里,转身捡起地上的外套,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