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章 言蹊的回忆
作者:迷鹿 时间:2018-08-28 15:10 字数:2105 字

早上,温梓晨轻轻推开病房门,言蹊还在熟睡当中,脸侧向窗户那边,气色也比昨日红润许多,温梓晨不忍叫醒,将花束放在病床边上的柜子上方,缕缕花香飘散开来,满屋子都是刚从高级花店采购来的白色玫瑰的香味。

“你醒了。”温梓晨从卫生间打了一盆水,端到病床边,想给言蹊擦拭一下。拿起毛巾放进水里拧干,转身看见言蹊睁开了眼睛。

言蹊点点头,双手弯曲想要把自己撑起来,奈何力道不足,只能撑到一半,脸上只剩苦笑。

“诶,你干嘛,想起来就告诉我啊,逞能什么。”温梓晨看见言蹊这么吃力,马上放下毛巾,把言蹊扶起来,又跑到床尾,摇起升降杆,将床头摇高,让言蹊枕得稍微舒服一些。

“啊呀,我已经好多了。”言蹊低头轻语。

“你怎么在这里?”言蹊转头看着温梓晨,温梓晨扶起言蹊,又伸手进盆里打湿毛巾。

温梓晨拧干毛巾,转身想要替言蹊擦拭,但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妥,言蹊要是睡着,自己替她擦拭倒还有些道理,现在言蹊醒了,毕竟男女有别,就这样擦拭有些不成体统。

言蹊看着温梓晨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明白了什么,接过毛巾,“我自己来吧。”

“呵呵,也是。”温梓晨苦笑,其实这到底也没有什么,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一丝不妥,苦笑着把毛巾递给言蹊。

“迟伯伯想给你请护工的,但是楠楠觉得别人照顾你肯定照顾不好,非要从公司跑过来亲自照顾你。”温梓晨接过言蹊用好的毛巾,一边洗一边说:“你也知道楠楠的性子,只能由着她了。我这个做哥哥的,哪里舍得她受罪啊,就自告奋勇跑来照顾你了。”

温梓晨勾起嘴角,淡然一下,眼睛弯得如同下弦月一般,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宠溺。

言蹊听了好生羡慕,温梓晨对迟楠的宠爱,就像是迟楠对待自己一样,从来都是把最好的给言蹊,生怕言蹊被别人欺负一点点,迟楠能亲力亲为的绝不会交给别人去做。

“我看啊,她是巴不得你这么说呢。”言蹊打趣道。

言蹊能看得出温梓晨跟迟楠之间的情意不一般,他们两个从小就认识,自然是有过命的交情的,在温梓晨出国的这几年,言蹊横刀夺爱,不但跟迟楠成了好姐妹,还让温梓晨这个好兄弟亲自照顾自己,指不定温梓晨心里多委屈呢,但是温梓晨什么都没说,反而享受般接受了这种安排,就不难看出迟楠在温梓晨心里的地位。

“不错嘛,还挺说话算数的。”说罢,迟楠开门进来,看见温梓晨正在帮言蹊干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愧是她亲自挑选的“护工”,做起事来果然认真敬业。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所以我也起了个大早。”迟楠把外套脱下,挂在门边上的置衣架上,走到沙发边,倒了一杯水。

温梓晨端起水盆,走向迟楠,“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呢?”

温梓晨把水盆塞进迟楠的手里,“那您亲力亲为,我啊,不伺候了。”

温梓晨有些不乐意了,自己好心好意帮迟楠,还被迟楠这般戏耍,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言蹊躺在床上看着这对欢喜冤家,甚是好笑,也给本来阴沉沉的病房带了一丝乐趣。

迟楠摇摇头,温梓晨还是那么孩子气,说几句好听的就什么都愿意去做,不开心了就什么也不做,不过也只是在迟楠面前,在外人面前,又是一副成熟男人的样子。迟楠知道温梓晨的性子,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端着水盆进了卫生间罢了。

“言蹊,你可听见楠楠刚刚怎么说我的了。”温梓晨头探到卫生间的方向,生怕迟楠听不见。转身低头轻轻的说,“言蹊,等会你可要为我作证啊,我可是很早就来了的,不然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好。”言蹊笑着答道。

这时迟楠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看见他们两个人在窃窃私语什么,马上跑过来,“你们俩背着我说什么呢?”

温梓晨马上退后几步,一边甩手一边摇头,否认自己刚刚说过什么。迟楠也不再胡闹,坐在边上的凳子上。

“温梓晨,没水了,你快去接点水回来。”迟楠本想给言蹊倒杯水,但是水壶里面已经空了,迟楠拿起水壶递给温梓晨。

温梓晨接过水壶,闷闷不乐的走出去。

“我今天好多了。”言蹊握住迟楠的手,迟楠的黑眼圈十分明显,早上迟楠肯定好好化妆就赶到医院来了,平常那么注意形象的富家小姐,为了自己现在寝食难安,言蹊心里很是愧疚。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想吓死我嘛!”迟楠脸瞬间黑了,昨天迟父在这里,为了不让迟父担心,迟楠也不好多问什么,也想着言蹊的病情现在还不稳定,暂时先让言蹊休息,调养一下才是,本来是想再过些时日,等言蹊出院了再询问生病的细节,但是迟楠一见言蹊,就忍不住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记得那天我头很痛,我也没多想,只是想着起来到阳台上吹会风,应该就好了。”言蹊低下头,“但是我起不来,起来就摔在地上了,睡了过去,脑子里有很多奇怪的景象,就像是做梦一样,但又真实的可怕。”

温梓晨开门进来,“你们在说言蹊晕倒那天晚上吗?”温梓晨走进门口的时候听见他们两个在谈论什么,想来应该就是言蹊的事了。

“对啊,温梓晨,你跟言蹊住在一起的,那天你应该也在在家吧。”迟楠突然才想起来,温梓晨是跟言蹊住在一起的,发生了什么温梓晨应该更加清楚才是。

“对了,言蹊,那天你好像喝了很多酒,你记得吗?”温梓晨试探性的问言蹊,怕言蹊不是离自己喝的,被人家灌醉的,直接这么说出来似乎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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