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色,沐可艺的眼里出现了一些怒气还有怨气,拉着沐母的手就开始撒娇:
“封楦那个家伙,总是那么的忙,没有时间陪我,昨天又放了我鸽子,所以我得给他一些颜色瞧瞧,哼!”
那样刁蛮的模样,让沐母有些微微的惊讶,但是随即又释然,作为一个过来人,自然能够理解女人能在爱情中会性格大变,哪怕是她从小优雅端庄的女儿。
“你也要理解一下封总,他一个人管理着那么大的一个集团,自然是忙。”沐母有些责怪地看了沐可艺一眼,然后招呼司机停车。
“妈,你要干什么?”沐可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沐母给拉下了车,看着沐母的脸色,沐可艺竟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她就被沐母给打了几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你谈个恋爱怎么还这么有性子,我们回去吧,回去好好和封总说,两个人哪有什么好生气的。”
虽然沐母是好意,但是沐可艺真的好想哭,人家都说丈母娘难缠,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这么好说话,更何况这又不是真的丈母娘。
沐可艺真的是欲哭无门,这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是现在车也开走了,周围一些人都没有,沐可艺不识路,甚至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不过很快她们就走不了了,封楦来了,还有他身后黑压压的一群人,团团的就把她们两个围住了。
沐可艺下意识的就挡在了沐母前面,看着封楦一步步地走过来,那种嗜血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天空,沐可艺祈求地看着封楦。
示意他能不能在沐母面前给她留一点尊严,她是真的没有办法去想像,如果沐母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还会不会有勇气活下去,这个可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也不知道封楦到底看懂没有,不过沐可艺却是看到他周身的气势一收走过来看着她,有些宠溺地开口:
“又在调皮了,怎么不乖乖待家家里等我?”
说完,封楦一双大手把沐可艺牵了过来,有些抱歉地看着沐母:
“伯母,小艺是在生我的气呢,所以有些胡闹,不过也是我有错。”
那样谦卑的样子让一旁的沐可艺有些不可置信,不过同时心里也对他充满了感激,毕竟她所认识的封楦,从来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主。
“封总啊,我们可艺就是有些胡闹,不过她以前也不这样的,可能是封总太过宠她了,这孩子,真的是太胡闹了。”沐母无奈地笑了笑,又冲着沐可艺瞪了一眼。
“你以后可要多担待一些啊,这样吧,你找个人把我送回医院吧,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忙。”沐母眼里,封楦就是那个最让她满意的女婿,根本不管沐可艺的死活。
说完还十分大度的朝着最后面的那辆车走去,封楦给属下使了个眼色,沐母便由人带着离开了。
等到那辆车再也消失不见,沐可艺才像是遇见了鬼一般,快速地挣脱了被牵着的手,从封楦怀里跳了出来。
“封总,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逃走,还有……谢谢你。”沐可艺主动认错,想着能够少受一点儿皮肉之苦,不过心里却苦笑连连。
倒是她忘了,封楦作为A市的绝对主宰着,能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更何况是找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沐可艺甚至有些绝望的想,恐怕这辈子再也没有办法自由了。
就算以后封楦玩儿腻了她,但是他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哪里允许别的男人跟他睡同一个女人?
“呵……”封楦嗤笑一声,冷冷的看着沐可艺,伸手把她的下颚捏了起来,逼着沐可艺与他直视,那种透进骨子里的凉意,可是看出封楦现在到底有多么的愤怒。
“怎么不跑了?跑不动了吗,沐可艺你怎么就那么贱啊,勾引一个男人不算,你说说你,就这逃出来的三个小时内,到底勾引了多少个男人?”封楦只要想到刚才监控了看到的画面,他就愤怒的想要杀人。
就像是小孩子被抢了玩具,那怕不喜欢,但是也不允许别人有任何的觊觎。
封楦的话让沐可艺没来由的害怕,依照封楦的势力,恐怕早就把那个帮助她逃走的园丁给找出来了,恐怕还不会轻易的放过。
沐可艺不是一个圣母,可是她珍惜每一份温暖,而且不愿意欠任何人情债,所以下意识的就开口:
“是我逼他的,求求你,能不能放了他,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波及无辜的人,行不行?”
听到沐可艺这样为那个园丁开脱,封楦就愤怒得想要杀人,不过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的怒意一收,然后勾着沐可艺的下颚,逼着她离自己更近了几分。
“既然你想要救他,那就用你的身体来换吧,正好,刘总一直在我面前提起你。”声音淡漠得就像是跟他无关一般。
不过在沐可艺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有些难以置信,没有想到封楦真的要让她去商场上发挥作用。
沐可艺摇摇头,嘴里哽咽:
“封总,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我再也不逃了,我会乖乖听话的。”
沐可艺真的没有办法去想像,如果被那么多男人侮辱了之后,她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就算别人不会知道,可是她仍然觉得自己污秽不堪。
或许说从主动爬上封楦的床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是个脏女人了,只有她自己在庆幸着只有封楦这一个男人而已。
“沐可艺,你觉得现在说这些,不会有些晚吗?我早就告诉过你,没有人能够挑战我的权威。”封楦狠狠地一甩,直接把沐可艺甩飞了出去。
狼狈地趴在石子路上,那种尖锐的疼痛一时间充满了整个手心,沐可艺忍不住惊嘘,可是不敢流泪,因为她怕她收不住。
“把她带下去收拾一下,晚上带去暗夜酒吧。”封楦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手,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