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qingshi之后,余美颜缠着谭明宇给自己读英文名著。可能是吃饱了之后的男人特别听话,两人躺在车厢的大床上,谭明宇一手抚摸着娇妻,一手给她读英文名著。谭明宇曾经在英国剑桥留学,一口地道的伦敦腔特别悦耳。其实余美颜在21世纪就是学霸,精通六国语言,但是作为本土还没有见过世面的娇小姐,她只能假装听不懂。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奔波,夫妻俩终于到达沪上,两人乘坐来接的汽车回了家。位于英租界的两层小洋房就是余美颜以后要生活的地方。两层小楼有着明显的西欧风格,螺旋式金属楼梯盘旋而上,奶白色的家具完美地体现着谭明宇的审美。
只是作为主卧的房间太过简单,里面的衣帽间空荡荡,根本丝毫没有发挥用武之地。于是休息了一日之后,余美颜就带着陪嫁丫鬟小翠和一个常随一个司机购物去了。十里洋场不愧是十里洋场,买了整整一天,买到手软,这样的花花世界,谁不留恋。
于是加了班的谭明宇回到家之后才发现,自己才离开家一天,家就变了。
主卧里的床变成了欧范十足的铁艺大床,洁白的墙壁贴上了素雅的壁纸,窗帘更是变成了维多利亚风格。小巧的梳妆台上瓶瓶罐罐排列整齐,就算衣帽间也排列得整整齐齐。小娇妻的各式洋装,还有自己的各类西服。
谭明宇不得不感慨,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这个家终于有了一丝人气。看着小娇妻吩咐厨房,他不无心疼地说:“怎么这么晚还要等我。”
“我吃了一点点,现在再陪着你吃一点。”谭明宇心里不是不内疚的,花枝一样的年纪,自己却不能陪着她,以为从老家过来,小娇妻还要寂寞一阵,没想到她适应得无比快。
“美颜,明天是周末,我正好陪着你到处逛一逛。”
“真的吗?太好了。”
第二天,余美颜又带着移动钱包花钱去了。去了一家百年旗袍店,定制了几套旗袍。还特意让老师傅做了几套后世的晚礼服,以后在沪上要参加的宴会可多了,还是早早地准备好。只是老师傅从没见过这样的礼服,什么鱼尾裙,露背裙,现在看来惊世骇俗,却在后世大放异彩。
中午去了一家沪上很有名的西餐厅,谭明宇亲自教小娇妻怎么使用刀叉,红酒哪个年份的口感最佳,看着余美颜崇拜的眼神,自是一番得意。没一会,余美颜从容自得地举起刀叉,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采,真的难以看出是第一次吃西餐的。
男侍从殷勤地为佳人斟上红酒,余美颜举起酒杯,抿了一嘴,整个餐厅都仿佛因她的一笑,灿烂了起来。
“谭先生。”夫妻两人言笑晏晏的时候,突然走过来两个年轻女子。余美颜瞳孔一缩,原来是她。
这个女子是沪上有名的交际花,被各种达官贵人包养。只是这个时候,名声还没有鹊起,她的母亲以及母族都是靠这类技能发家。上辈子这个时候,余美颜和谭明宇,聚少离多,早就有耳闻,这两个人关系不清不楚,只是到最后,谭明宇娶的也不是她。
“明宇,这两位是?”
“梁小姐,你们好,这位是内人。”余美颜见谭明宇介绍的时候神情坦荡,并不像有私情的样子。
看着眼前故作镇静,还没有长成的这位梁小姐,余美颜还是有自信的,面对自己这样的盛世美颜,除非谭明宇是瞎了,才会丢下自己,去外面偷吃。
“谭太太,你好。”倒是梁小姐身边的一位年纪稍长的小姐率先跟余美颜打招呼。
“谭先生,半个月后,mr王要在六国大饭店宴请,听说王先生也给您发了请柬,到时候一定要来啊。”
这位小姐刚刚说完,那位梁小姐又开口了:“到时候谭太太可不能丢了谭先生的面子,毕竟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宴会。”
谭明宇已经有点不开心了,反倒是余美颜出言反驳道:“这个就不劳梁小姐操心了。”
梁小姐剁了剁脚,连招呼都没有打,就奔出了餐厅。
“丽丽,你怎么回事?”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土包子,也配得上谭先生。”
“我看你该清醒清醒,看那位谭太太,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教养举止极好,长的又如此花容月貌,别以为读了几年洋学堂就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
“二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好了。”
坐在车上的余美颜一脸不开心,谭明宇也知道自己惹娇妻生气了。才回到家,关上房门,余美颜一把揪住谭明宇的领带,恨恨地把他压在床上。
“说,你跟那个女人怎么回事,竟然还嫌弃我土。”
“夫人,为夫冤枉。她只不过就是酒局上见过几面。”
“我说呢,原来是陪酒女,还敢在我面前叫嚣,以后不准跟她说话,听见没有。”余美颜蔑视了一眼,又恨恨地警告谭明宇。
看着娇妻小醋坛的样子,谭明宇连连求饶:“夫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还有我想学钢琴,在这沪上没有一技之长要被人笑话的,明天你就给我去买钢琴,还要给我请老师。”刚刚被小娇妻修理一番的谭明宇哪敢说不是,只得连连点头。
于是余美颜开始了长达半个月的钢琴训练,只是连钢琴老师都感慨,夫人真是进步神速,半个月就能弹几首曲子了,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慧的。其实她哪里知道,自己在前世可是下了狠手,才把钢琴练到如此如火纯青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