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的林家,林父林母看着自家女儿蓬头垢面地回来,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只是林月丽从头到尾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
其实,林家在粤州只能算是小康家庭,林父是个教书先生,林母在家打点家务。只是林父虽然为人迂腐,但是家风清明,在附近一带还是很有名声的。
不一会儿,谭家的家仆送来了一封书信和礼物。看完这封书信,林父气得两撇小胡子直抖。虽然信里说的很委婉,但林父还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说,你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看着父亲声厉色荏的样子,林月丽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样子,她余美颜自己怀孕伺候不了师哥,我去替她伺候,我有什么错。”
“真是自甘堕落,恬不知耻,我林家家风清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慢不说我就算打死你也不会让你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情,人家谭大少爷会看上你?”
看着一脸不知悔改的女儿,林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不可能,肯定是余美颜,肯定是她。她除了长的比我好看,她哪里比得上我。”
“你真是死不悔改,拿戒尺来。”林父看着走火入魔般的女儿,狠下心来。
“老爷,不能啊。”林母在一边苦苦哀求。
“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里闭门思过,哪里也不准去。”
谭家这边倒是一派融合的景象,女儿明天就要出嫁,谭父谭母伤感之余也有女儿长大成人的喜悦,谭明宇这对小夫妻就不太乐观了。
自从傍晚发生的事情之后,余美颜对谭明宇就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谭明宇也自知理亏,百般讨好,晚上,一夜无话。
第二天,谭明宇亲自背着妹妹上了汽车。谭明玉的婚礼是西式的,两家都是名门望族,婚礼尤其隆重。
余美颜跟随送嫁的谭夫人也去了王家,只是呆了一会,就又回来了,孕妇自是不敢在外面乱吃。
余美颜刚刚上了汽车,一群观礼的亲戚就讨论开了。
“哎,刚刚那位是谁啊,长的真是俊俏?”
“哎呀,就是新娘子的嫡亲嫂嫂,可是个难得的大美人。”
“怎么走的这么早啊?”
“没看见肚子都凸起来了吗,定是累了,回家休息去了。”
“就是娇气。”
“你管人家娇气不娇气,只要能生个大胖孙子,谭家才不管她娇气不娇气呢。”
晚上谭明宇喝了不少酒,估计也有借酒浇愁的意思。回来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美颜,美颜。”余美颜吩咐小翠把他收拾干净,就让他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晚上回家后的谭夫人坐在梳妆台前跟丈夫商量:“老爷,你说要不要把美颜留在家里养胎啊,明玉也出嫁了,我正好有时间伺候她。”
“你还是别操这份心了,小夫妻两个怎么能分开呢,儿孙自有儿孙福。”
谭夫人叹了一口气,也是,操心操不完啊。
又在家呆了三天,等明玉回门后的第二天,谭明宇余美颜又踏上了回沪上的火车。
只是刚刚进入车厢,美颜笑了几天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