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不会是铜柱吧?”阿夜这下还算反应得够快。
说时迟那时快,窗外的人已经扯嗓子喊了起来,“开开门啊,玲妹!开开门啊!哥哥想跟你睡觉!!!嗷~~~”
铜柱猪一般的嘶叫声关贯彻长空。
“真的是铜柱!”阿夜瞪大眼睛,握着木棍的双手青筋暴起,“看我打不死他!”
叶千玲也呆了,这铜柱胆子也太大了吧!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辱良家妇女啊!
果然,刘寡妇先就被吵醒了,她也听到了铜柱的叫声,叶千玲好歹也算刘寡妇的干媳妇,这样被人公然调戏,她岂有不管的道理?是以举着个铁耙子就出来了。
“铜柱?你在我家院子瞎嚷嚷啥?”
“刘婶儿,我热,我燥得慌!我想跟女人睡觉!”
只见铜柱在大雪地里脱得赤条精光,只剩一条亵裤,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还在不断地捶着叶千玲的窗户。
刘寡妇气不打一处来,举着耙子就来打铜柱,“畜生啊!你还是人吗!”
铜柱被刘寡妇这么一赶,就赶到了秋儿房门口,他像个公狗鼻子似的闻到了秋儿屋里发出的少女香,又趴到了秋儿的门口狠狠地撞了起来,“秋儿,开开门啊!哥哥想跟你睡觉!”
秋儿在屋里已经吓坏了,哪里还敢说话。
叶千玲和阿夜趴在窗户口,看到这一幕,叶千玲忍不住捂着嘴直笑,“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阿夜还傻乎乎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娘子,铜柱这是怎么了,我看像是中邪的样子。”
“中什么邪啊!他这是喝了什么药了!”
原来方才铜柱贼兮兮的来劝酒的时候,叶千玲就已经察觉到他不对劲,悄悄地观察,才发现他在指甲盖里藏了药粉,趁着倒酒洒进了叶千玲的酒杯里。
叶千玲一开始想直接拆穿他,后来干脆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下了什么药。
这不,原来是媚药!
贱人!自作孽不可活,出洋相的还是他自己,真的是蠢到家了!
刘寡妇见铜柱居然连秋儿的房门都敢敲,气得想提刀砍人,挥着耙子又追了过来,一边追,一边喊,“张秋莲,你还不过来看看你儿子啊!神经病啊!到处摸年轻姑娘的门算什么?!”
哪知道铜柱药劲上头,见秋儿的门一直撞不开,已经憋不住了,一把拽住了刘寡妇手上的耙子,直接扔到了院子外。
刘寡妇没了武器,两下就被铜柱拦腰抱住,还被他的臭嘴连着亲了好几口!
“卧槽……太劲爆了!”
屋内的叶千玲连忙捂住阿夜的眼睛,“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快把眼睛闭上!”
“啊呀铜柱哥在欺负干娘,咱们要不要去帮忙?”阿夜惊慌不已。
“帮个锤子!别说话!”叶千玲干脆把阿夜的嘴巴也捂住,一边啧嘴一边独自看热闹。
“刘婶儿,秋儿和玲妹的门都敲不开,真不行你老人家将就着给我杀杀火也行!婶儿,我真憋不住了!快可怜可怜我呀!”
铜柱说着,已经把刘寡妇压到了身下!
刘寡妇再凶悍,也是个娘们儿,这些年又不做什么活计,哪里是二十出头的铜柱的对手!
片刻功夫,就叫铜柱扒得只剩个肚兜,要不是她急中生智,一口咬住了铜柱的鼻子,铜柱吃痛把她给甩开了,只怕就要晚节不保了!
就在这时,张大娘、老张头和铁柱也都披上大衣赶了过来,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全都惊呆了。
刘寡妇白花花的在雪地里打抖,铜柱更是连屁股蛋都光啦!
这画面,辣眼睛!
老张头和铁柱连忙翻进院子,一左一右的按住了铜柱。
刘寡妇捡起衣服胡乱穿上,已经快要气疯了,上前啪啪啪给了铜柱几个耳光,又对老张头两口子破口大骂。
“你们这养的什么畜生儿子啊!欺负人欺负到我们孤儿寡母头上了!我、我这就要去报官!”
张大娘一听刘寡妇要去报官,吓得腿都软了,调戏良家妇女可是重罪啊!
“老刘,别冲动!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铜柱这孩子,不会是中邪了吧!吃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中个屁邪!我喝了玉女散!再不给我找个女人,我就要爆炸了!娘,你劝劝刘大娘,秋儿反正就要嫁到咱们家了,给我先用下也无妨啊!”
“畜生,畜生啊!”
刘寡妇一听,指着铜柱的鼻子,气得浑身抖如筛糠。
张大娘听了铜柱的话也吓坏了,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一把抱住他,“孽障!你给我回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房里的叶千玲差点笑出声,“打断腿怕是不行,要打断那第三条才行!”
铜柱嘴唇干得都要裂开了,眼睛充血,看着张大娘都浑身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