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楚遗刚吃完饭,实在无聊,于是,带着自己的丫鬟朱云来到王府的花园,预备逛一圈,也好消消食打发打发时间。
她的手才将一朵鲜艳欲滴的月季花摘下来的时候,便有一下人匆忙的来到她的身边,禀告道:“王妃娘娘,前侧妃娘娘拿着剑说要来找你,我们都阻挡不住。”
竟然提着剑来找她,晋楚遗的内心有一丝丝的气愤,她大闹她的婚礼,这笔账还没有算清楚,现在她倒提着剑过来找她了。
“去,把时弈跟阿壮都找过来,我有话要对他们说,立刻马上!”晋楚遗低头细嗅了一阵月季花的清香。
景墨烟胆敢拿着剑过来找她,她就不会找人来对付她了吗?
时弈跟阿壮过来,她瞧看两人一眼道:“把咱们王府的打架最厉害的人全部都叫过来,同本妃一同去看一看那个不要脸的景墨烟如何的嚣张跋扈。”
时弈与阿壮听闻景墨烟来了,两人点头,随后便匆忙挑选了几个能打的人,随着晋楚遗一同去见景墨烟了,
晋楚遗但看景墨烟手握一把重剑,身上竟披起了外出征战时所披的袍子,目光里一副杀伐决断的模样,问道:“你这一身打扮,难道是要来我王府兴师问罪不成,本妃自问王府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倒是你却应该想一想是否有什么对不起王府的?”
景墨烟笑了笑,一把抽出手里的剑,在她的面前挥了挥,她只感觉剑光四射,分外阴寒,不禁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景墨烟说道:“听王妃娘娘这么说,我倒真的好好的该想一想,到底有什么样的人对不起我,把本应该属于我的人给抢走了,现在还在这里信誓旦旦的说我有什么错!对了,王妃娘娘,我这一身戎装与这一把宝剑,都是王爷所赠,想必定然是王爷非常珍藏的才送与我,此番特意穿出来给王妃娘娘看看,也好叫王妃娘娘开开眼界。”
这话是几个意思,她丝毫不生气,看来景墨烟是将她彻底列为竞争对手了,应该说,从她嫁给褚纵冽的那一刻,她就成为了她的竞争对手。
不过,是竞争对手,她也不怕,她一个现代人,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古代人吗?
景墨烟的话音刚落,她便玩两个剑花,这把宝剑嗖的一声,便悬在了晋楚遗的脖子上,她只感觉脖间凉风瑟瑟。
但是,他谅景墨烟也不敢伤害她,极为冷静的说道:“景墨烟,你莫要大意了,如若这把宝剑伤到了本妃,恐到时你也不好与王爷交代,本妃这般说也是为了你好,故此你还是放下手里的剑为好,你觉得呢?”
时弈与阿壮瞧看到景墨烟的剑架在了王妃的脖子上,立刻叫手下的人将景墨烟围住,大一副与其拼命的模样。
景墨烟看到晋楚遗宝剑架在脖子上,仍旧一副平静如古井的模样,不禁微微汗颜,她有点小看晋楚遗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有胆色的一个人,她的心里记恨,道:“我拿剑失手的事情,王爷也是见过的,王妃娘娘,你说接下来我会不会失手呢?”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在不想与她这般饶舌,直白的询问道。
景墨烟裂开红唇,笑了笑,同样直白的说道:“我想做什么,此番我便告诉你,就算你嫁给王爷,成为王府的正宫娘娘,那又怎么样?这个王府仍旧不会被你所霸占,只要有我一日,便不会让你在王府横行霸道,我且告诉你,如若你在王府里横行霸道的话,我的这把剑是不会放过你的,就算王爷欢喜你,那又如何?我照样会解决了你,麻烦王妃娘娘好生记住我今天所说的话,到时我的手里的剑伤了娘娘,娘娘可不要怪我了!”
“横行霸道又如何!”晋楚遗轻轻的将脖子上的宝剑拿下来,极为冷静的说道:“你已经不是王爷的侧妃娘娘了,所以这个王府你是你想说怎样便怎样的,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禁足吗?你要记得你被禁足的光景,因为如若你敢惹我一下,我会重新让你回到禁足的日子。”
景墨烟听完她的话,紧紧的握着掌中的宝剑,心里的怒火蹭蹭燃烧,她还从未被人这番威胁到,她紧握住宝剑一把朝晋楚遗刺过去。
时弈与阿壮看到景墨烟的剑朝他们的王妃娘娘刺过去,立刻纷纷往前挡,但是,奈何景墨烟出剑太快,他们来不及将她的剑给挡下。
晋楚遗感觉耳旁有一股淡淡的清风拂过去,随之她的身边便立着一个身着黑袍的人。银色的面具下,一双神秘莫测的眼睛,不是王爷又是何人呢?
她欢喜的唤了一声:“誉王大大,你来了。”
褚纵冽看一眼她,然后一双锐利的目光直射景墨烟,冷淡的说道:“看来禁足禁的还不够,还敢这么胆大妄为!”
景墨烟惊慌失措的看了一眼褚纵冽,说道:“王爷,你不知道,是她刚刚说话逼我,所以,我才提剑要伤害她的,是她逼我的!”
“她逼你如何?景墨烟!你还是想一想你先前所做的事情吧,本王以为你不会再来的王府,没想到今次你仍然来到了王府,看来你的脸皮挺厚啊!”褚纵冽极为气愤的说道。
“王爷,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你明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不要再说,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的,你也不要再来王府造次,而且你也没有资格再来王府了。来人啊,将景墨烟轰出去!”褚纵冽极为冰冷的说道。
景墨烟十分失望的瞧看一眼褚纵冽,没想到他对她现如今这番的冷酷无情,为了一个晋楚遗,竟然会将她轰出去!难道,三年来的跟随都是错的吗?她对他那么伤心,难道在他的心里就没有微微感动一下吗?对她来说,她所做的一切,是一块顽石的话也被捂化了啊!
“王爷,我不服,我有话要说!”景墨烟急切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