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说你们是替谁来催债的?起码你们要让我知道我欠了谁的钱才能还钱吧?”
夏蓉可不敢跟他们硬碰硬,只能用于迂回路线跟他们在这谈着。
躲在拐角处的沈云清看到这一幕,捂住嘴嘿嘿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下一刻身后就有个人抓住了他的书包,把他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沈云清扑动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回头一看竟然是席君鄢,便大喊道:“放开我,你这个坏人,放开我。”
看着自己家门口的那副情形,再看看躲在这里的小屁孩,席君鄢哪里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让他们离开,我就放你下来。”
沈云清现在被抓了个正着,也是无话可说,只得拿出手机,用了变声器,跟那头的老板打电话,让他们撤退,自己会把剩下的钱打给他们。
正在想着用什么更加强硬的手段来对付眼前这个女人的为首的黑衣人突然接到了自家老大的电话说是这个单已经完成了,不用再进行下去了。
“好的,老大,我知道了。”
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毕竟自家老大都发话了,那么这儿也不必再进行下去了。
一排人朝夏蓉那个方向鞠了个躬:“打扰了。”说完便迅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夏蓉一个人站在门口,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真的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好吗?
还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莫名其妙的被搞了这么一出,夏蓉此刻的心情真的不是很好。
“神经病!”
骂了一句之后夏蓉便转身要进屋子,结果就听到铁门处有动静,便赶紧回头一看,就看到席君鄢回来了。
夏蓉脸上立马扬起了十分灿烂的笑容,可是下一秒就看到了他身旁跟着的小孩就瞪大了眼睛。
那不是那天沈静安带来的,说是席君鄢儿子的那个孩子吗?
夏蓉将自己脸上的不快压下,毕竟这是席君鄢的儿子。
虽然君鄢对待她母子俩的态度一直都是比较明确的,但毕竟是他的亲骨肉,难保以后他不会突然想夺儿子的抚养权,现在还是不要过多的表露对这小孩的厌恶比较好。
换上了一副十分慈爱的表情,夏蓉朝沈云清走了过去,在他的面前蹲下:“哇,好可爱的小孩。”
说着就抬起右手想要捏捏他的脸,结果沈云清厌恶地看了她一眼,退后了一步,使劲的拍掉了她的手。
夏蓉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在一旁的席君鄢见到这副场景,立马呵斥他:“你这是什么态度?”
夏蓉连忙起身,顺了顺席君鄢起伏的胸口:“没事的,君鄢,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要跟他计较。”
沈云清听到她为自己说话,非但不领情,反而冷哼了一声:“虚伪!”
席君鄢又要发作,而沈云清却是没有再看他俩,径直朝别墅内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就站在客厅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席君鄢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紧随着他进去:“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见了爸爸不知道叫人吗?”
沈云清听着席君鄢说的这番话之后,怒气冲冲的朝冲传过去,一头撞在了他的大腿上:“我才没有爸爸,你这个坏人才不是我的爸爸!”
沈静安下班回来之后,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挑了一下眉毛,以往自己回来的时候,只要小云在家,都会在客厅等着自己的。
难不成已经睡下了?带着疑问,沈静安去到二楼他的卧室里,也没有找到。
难道在玩具房?也没有,最后,沈静安找遍了整个别墅都没有找到。
以为儿子只是出去玩了,沈静安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没想到竟然是无人接听,这时,她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来不及多想,沈静安便急匆匆的拿起包,就要出门去找他。
把门关上之后,沈静安意识到自己一个人找的力量太单薄了,于是就给自己认识的一个好朋友,胡天泽打了电话。
他是一名私家侦探,想必有他的帮忙,应该能很快就找到小云。
“什么,他不见了?”
接到沈静安电话说是沈云清不见了,胡天泽也很惊讶,自己今天上午还见过他呢!
“对啊,天泽,今天下午回来之后就没有见到他,麻烦你发动一下你的关系网,帮我找一下吧,我现在正要出门去他常去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听着沈静安这么着急,胡天泽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诉她。
“那个,静安,你先别急,其实今天早上我见过云清。”
“什么?你见过小云,在哪?”
胡天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沈静安。
沈静安听完之后只是说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天泽。”
沈静安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以他的性子,得知了当年的真相,想必现在一定是去找席君鄢了。
一大一小,一个男人,一个男孩,就这样站在彼此面前,互相瞪着,无言。
突然席君鄢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到是沈静安连忙接了起来。
“席君鄢,我儿子是不是在你那里?”
席君鄢头疼地看了一眼像个小牛一样瞪着自己的沈云清,咬牙切齿的说道:“可不是吗?赶紧来把你儿子领走。”
沈静安得知了自己儿子的位置之后,立马发动车子往席君鄢的家里赶去。
而席君鄢挂了电话,看了一眼还在努力的瞪着自己的沈云清也不再管他,走到客厅坐了下来。
而夏蓉为了表现自己贤妻良母的潜质,去了厨房,想准备一些点心跟饮料。
席君鄢看到夏蓉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之中,便侧过身子来看着沈云清,还别说,沈静安将他养得还真是不错。
沈云清还是朝自己这个方向瞪着自己,席君鄢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好意思,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夏蓉就在从厨房出来了,席君鄢立马别过头,不再看他,恢复了自己一贯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