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色的喜房中,陌君澈邪魅地看着一脸畏惧的柳残,脸上的笑容始终不变,看起来心情似乎很不错。
“王上,现在你我不熟悉……”柳残结巴道,她害怕地后退。他就像一个急不可耐的色狼,柳残真后悔手中此时没有防狼喷雾剂或电击棒。否则,一定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洞房需要很熟吗?”他轻轻地低笑,语气邪气道:“女人脱了衣服,吹了灯,还不都一样,不是吗?”
他渐渐地靠近她,而她则不断后退,此时她已经靠到了冰冷的墙壁。双手护住身体,身体不住地颤抖。
“王上,你别*我!”柳残突然神情一凛,拔下头上的发簪直*自己脖子,“否则,我死给你看!”
陌君澈的动作停了一下,眼中闪出冷光,嘴角讥讽地勾起,“大楚王朝的若柳公主,因为难以适应玄漠国冰冷的天气,新婚之夜冻死在洞房,你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他眼中放出冷笑,“如此一来,大楚王朝就需要再送孤王一个王妃,孤王有点期待下个王妃的到来。”
柳残眼光一冷,“啪——”一声恼怒地将手中的簪子拍在喜床上,“陌君澈,你到底想怎么样?别以为你是王上就可以胡作非为!”
柳残不住地喘气,眼前的男人真TMD难缠!
柳残向来的淡定在他面前破功,她的冷静尽失,她的淡定,无影无踪,她的淡漠,此时变成了气恼。
“胡作非为?”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陌君澈狂笑不已,随即态度一变,“王妃提议不错,孤王太温柔了,对自己的王妃就该胡作非为。多谢王妃的提醒,那咱们来吧。”
此时,他由先前的邪魅变成了冷酷,动作也不见先前的温柔。
“陌君澈,王上……”柳残看见突然转变的他,心中有些害怕。她似乎适应了凤淮的柔情蜜意,此时面对一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她适应不了。
陌君澈已经不再和柳残废话,高大颀长的身子猛地压上她,顿时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弥漫在她鼻尖。
柳残紧张地闭上眼睛,她在害怕,她害怕他真的强要了她。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她不知道要怎么向他交代。婚前失贞,这个罪名对于她来说,将是万劫不复!
“王上,你……我……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柳残结结巴巴道。趁陌君澈不注意的时候,她猛地跳下床,胡乱地抓起桌子上的一只杯子,紧张地捧在手中,“王上,合、合卺酒。”
陌君澈一个优雅转身,眼中放出戏谑,在一边执起一个细致的白玉瓷杯,“王妃,那是茶,这才是合卺酒。”
说完,他端详着白玉瓷杯,眼中闪出一阵迷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或是回忆了曾经。总之,他静静地盯着白玉瓷杯不语。神情变得严肃而凝重,眼中更是射出浓浓地恨意。
柳残体力不支地坐在圆木桌子旁的椅子上,大红色的喜房宽大而幽静,和她曾经在凤王府的喜房有些不同。凤王府的喜房就像凤淮的人一样,温润而幽静,处处充满了古韵和恬静。第一眼看见那个喜房的时候,她便喜欢上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