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是一个好奇心非常强的人,我现在真的十分想过去一探究竟,去看看那绿化带中究竟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心里带着对这件事情的怀疑和期盼,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安心下来训练,终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教官!请假去厕所!”我举起了自己的手。
“三分钟!”教官看了看自己的腕表说道!
我装作很急的样子快步跑向了教学楼的洗手间,距离操场最近的教学楼恰好就在西北角,在路过那片绿化带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两眼,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去真的去厕所走了一圈,出来的时候乘人不注意,我快速伸手在绿化带中拨开树叶仔细寻找。果然,我看到了一块暗黄色的纸片。来不及仔细的端详,我一把将它拿起,悄悄的揣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了自己的方队。
一天的训练在黑夜的渐渐弥漫中结束,宿舍的所有人都在讨论今天发生的蝗虫事件,一回到宿舍我就迫不及待的从口袋中掏出白天绿化带发现的那张纸条,蹲在厕所仔细端详着这张奇特的画满纹路的符咒。
“难道就是这个东西?”我心中嘀咕了一声,翻来覆去研究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有在厕所蹲太久,出来之后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桌子上的那个用来放一些小纸片和便利贴的小盒子中。
心里没有再去过多的思考这些,毕竟我也只是有些好奇,觉得有些奇怪而已,现在找到这个东西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也就没有去过分猜疑什么。洗漱完毕,躺上床和她们闲聊起来。
我们宿舍一共四个人,我睡在进门右手边第二个床,也是靠近阳台的那个床,在我对面的叫李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县城本地人,她是我们宿舍最能说的一个。
也是对这个最熟悉的一个,一来就对我们说等以后有机会带我们去她家做客,带我去哪里哪里玩耍,我们其余三个人都是各个乡镇上来的,对于这里都充满了陌生,有这样一个活地图一般的室友也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挨着我的床,也就是进门靠右边第一个床,它的主人叫方琳。是一个比较文静的小女生,她是我们宿舍年龄最小的一个,比我还要小一岁多。她这个人和我差不多,有点文艺范,但是又没有我这么开朗,虽然长得很漂亮,但是不太爱说话。
在方琳对面的叫陈溪,这个人算是我们宿舍的一个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她的桌上摆着很多相框,里面都是她各种比赛时候的抓拍还有就是领奖时候的照片,足足有五六个。
通过这几天的了解,我感觉和她们在一起还不错,这几个同学都没有什么坏心眼,初二的那一次事件对我来说真是一个巨大的改变,以前的我总是一副大姐大的心态。
自从那件事以后,我整个人都内敛的不少,不仅没有以前那么张扬,也不再愿意去和太多的人打交道,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非要我自己给自己一个评价的话,我想现在的自己应该是比较成熟了些吧。
不得不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岁月打磨了我太多的棱角。其实我也想和其他的人一样,在这个年纪就做这个年纪的自己,无忧无虑,不用去思考太多,也不用经历太多,但是总是事与愿违。
不知不觉中已经闭上了眼睛,当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又是新的一天。这一天的训练如往常一样,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要是非要找一件的话,那就只有陈挽澜这个前几日如蜜蜂一般的人,今天竟然没有烦我。
又是一天过去,汇报演出十分顺利,我们教官也与我们挥手告别,长达七天的军训就这样圆满结束。看着有些人面对教官的离去哭的稀里哗啦,我真的无法理解,不过就几天的相处,至于这样情深义重么?
军训是按照专业合班的方队,我们这个方队一共是两个班级,军训结束后自然是要分下去的。班主任还是一个,只是上课是在两个教室,任课老师不同而已。
让我庆幸的是,军训时候在我身边的陈挽澜并不是我的同桌,我的同桌是一个我觉得长相还比较帅气的小帅哥,带着一副眼睛,一看就是个文质彬彬的男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