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进宫了,说让盯着点姑娘,其他没事儿!”长随看着近侍似有些忙碌地整理着傲的书房。
“这样啊!我明白了。”近侍手上的书一滑,幸亏接住了,不禁在心里吁了一口气,“多谢兄弟了。”
“明白了?”明白什么了?长随不禁摇头,看着近侍缓缓带上了书房的门,心里疑问重重。
“主子的事儿,原本不该是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过问的,兄弟还是不知道的好,也不要妄图猜测,否则,主子那儿可不是好过的。”近侍似乎是看透了长随的心思,也算是好心地提醒了他一下。
长随显然一怔,看着近侍缓缓绕过东头花坛子朝着冷宫的方向而去,心里也是一个郁闷,不就是近侍么,用得着这么嚣张跋扈么,说到底,都一样,还不是奴才的命?
近侍是不知道长随的想法儿,只知道着爷嘴里的姑娘铁定就是那院里头的主儿了,要知道除了她,爷还管谁叫姑娘来着,没听过,她是特例。
这不刚到院门口,就被“砰”的一声巨响,给惊住了步子,莫不是院子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儿?近侍如是想着。
“小主儿出什么事儿了?”近侍隔着门问道。
“什么人在外头?”近侍听着里面的声音明显带着冷涩,似乎是小主儿不乐意了。
“奴才德安,想来看看小主儿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管事明个好安排。”德安在傲的身边呆了十多年了,打从傲回到老爷子身边便一直伺候着,对于傲那诡异多变的性子虽然摸不透全部可也能猜出个七八分,当然主子的心思岂是做奴才的可以胡乱探测的,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律例,若是破了那也就活不成了。
“多谢了,我这儿不需要添置些什么,劳烦德侍跑一趟,凤儿这儿还真是过意不去。”凤儿缓缓打开了门,脸色依旧平淡,话是客套的话,口气却依旧淡漠。
德安垂脸,算是行礼了,整个院子的人都看不起主子的这个养奴或者说是囚奴,但是他知道,这个女孩儿对于主子来说是不一样的,究竟哪里不一样,他无法言语,心里却是明白,“小主儿客气了。”
“原是该担得的。”凤儿摆摆手,示意小茗和流湘将一干子水给端了出去。
德安这才发现凤儿以及两个丫鬟略显狼狈的形态,心生疑惑,却也没有问出口,“既然如此,小的就不多打扰小主儿了,若是有事儿让丫鬟传个话儿就行。”说着德安便躬身行礼退出了院子,想要弄清原由,就得跟上那两个丫鬟。
眼看着德安远走,凤儿才出了口气儿,眼神飘忽的方向却是帐子垂垂的床榻,隐约可见人影微动。
关上了门,风儿刚一回身,便被男人勒住了脖子,“你为什么救我?”
凤儿眼神微垂,这个男人似曾相识,因为那双眼睛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