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迅速地往市区驶去……
“你要知道……你妈妈我是珠宝世家的女儿……”殷月容坐在车后座,满脸兴奋地看向一旁石化的林梦宛,双手轻捂胸口,激动地笑说。
林梦宛斜眼瞄向她,额前冷汗落下来,轻应:“啊……”
殷月容再温婉动人地看向林梦宛,满脸兴奋激动地说:“所以,我告诉你,珠宝不过是像征一个女人的品味,闪烁的是一个女人心灵的内在,它本身不具备任何的价值……你明白吗?它不过就是炭合物。”
林梦宛转着眼珠子,有点胆寒地看向她,再傻应:“啊……”
殷月容看向林梦宛明白了,便更兴奋感触地伸出双手,轻抚她的鹅蛋小脸,双眼再溢满泪光地说:“在我的眼里,我的儿媳妇,除了钻石,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像征您珍贵的心灵。妈给您的这份礼物,您一定要收下!不要客气。”
那么爽快。
林梦宛又一阵心惊胆颤地看向殷月容,仿佛已经受不住惊吓地说:“夫人,您……您还要干什么啊?”
劳斯莱斯缓停在某栋六十层高楼前,大堂气势磅礴,五名前台接待员,身着白色的制服,襟领前配带铂金襟章,正向到来的客人,弯身下礼。
保镖迅速地走下车,尊敬地打开车门。
殷月容迅速而开心地拉着一脸愣然着急的林梦宛,走下车,溺爱温柔地笑说:“来。快来。看妈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林梦宛趿着那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如此晕眩脚疼地站在平地,抬起头看向前面这栋大楼,竖立在全城最中心地段,高耸入云,她不解地瞪大眼睛,傻愣愣地问:“这……这……这是什么?”
“傻孩子。这是妈妈的公司啊。”殷月容微笑地看向梦宛说。
“啊?”林梦宛发现自己今天真的是词穷了,傻愣地应:“您……您的公司……?”
“你看看?”殷月容瞬间抬起头,扬向大楼的磅礴大字,赫然亮着:殷氏珠宝集团。
林梦宛震惊地看向那数个大字,在想着沈非夜到底多有钱啊?
“来。快来。看妈给你准备什么礼物!”殷月容二话不说,就拉着已经一脸傻愣的林梦宛快速地往阶梯上走……
“大小姐。”
公司高层听闻大小姐前来,即刻分站俩边,尊敬地弯身下礼。
殷月容只是脸流露兴奋表情,拉着林梦宛快步地走进古雅辉煌大堂,款款世界闻名的首饰,全亮在水晶球内,如此炫目地旋转,她一边往内走,一边兴奋地往内走,开心地笑说:“还记得妈说过吧?钻石不过是碳合物而已!”
“啊……”林梦宛心虚虚地应,然后看着殷月容快速地拉自己走进电梯,然后迅速地按下钮扣,电-梯-门迅速地关上。
殷月容马上站在内里,开心而感激地看向林梦宛说:“你放心。我有这么大的游乐场给孙子。怎么可能,没有礼物送给我儿媳妇?您才是最大劳功的人。儿媳妇比谁都珍贵!”
林梦宛听着这话,真的是哭笑不得地看向殷月容,无奈地说:“沈夫人,您听我说……我……”
“嘘。”殷月容瞬间伸出手,点向林梦宛的嘴唇,满脸神秘激动光芒,说:“我希望你不要拒绝妈。”
话说完,电-梯-门打开。
地下三层到了。
一个白色的空间,骤然而出。
十数个黑色制服的公司高层,分站在各白色巨大保险门前,对着殷月容尊敬地弯身致意,叫:“夫人。”
“打开一号保险门。”殷月容拉着林梦宛,兴奋地走出来,叫。
“是。”总经理听毕,即刻转身,拿起自己的密码卡,先刷门,再按下手指-模,自己的身体,即刻传到英国总部,核对身份后,第一层门打开,才是保险大门,经理再往前一步,按下了密码,再开始吃力地旋转如同汽车方向盘般大的密码盘…
林梦宛重喘着几分气息,心越来越寒地看向前方。
密码门,一层一层地开启,终于听得叮的一声,最后一层密码门打开,总经理微笑地站在一旁,稍弯腰地扬手,叫:“夫人,请!”
“来。进来。”殷月容二话不说,就拉起林梦宛迅速地走进第一扇门。
“夫人!这个地方……我……”林梦宛刚才害怕地想要距离,谁知道她脚才迈进去,刹时抬起头的一瞬间,震惊了!将近百平方的密室,全是层层叠叠金属架子,架子上全用黑色绒盒摆放着颗颗大小一样的蓝彩焕钻石,它们全在微蓝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而尊贵的光芒……天啊。
林梦宛吓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看着这颗颗钻石,扎得自己的眼睛都疼。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钻石?
这一刹那,仿佛钻石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
殷月容瞬间如同仙女般,飘到林梦宛的面前,稍扬开双手,开心地看向儿媳妇地说:“刚才妈说过。您是我们沈家立下最大功劳的人。妈今天开心!因为我的梦宛,怀了我的孙子。所以……这栋大楼,包括这所有的钻石,都是你的。”
“啊?”林梦宛这个时候,才真正地神魂颠倒了,她吓得几乎要哭地看着这满屋子的钻子,闪得自己眼睛都花了,她实在实在是无奈地看向殷月容,惊讶地叫:“夫人啊……您……”
“你。”殷月容即刻再上前一步,飘到林梦宛的面前,神色兴奋激动地笑说:“在未来。将会有更多的人,尊敬地唤您沈夫人。你爸爸的整个欧洲酒店集团,都是你和我的孙子的。非夜,我一分都不给他!放心吧。他如果敢对你有一点不好,我打死他。”
林梦宛受不了,一下子双手抓住殷月容,作势要跪下来,因为她哭丧着脸,吓得脚都软了……
“你怎么啦?梦宛。是不是很开心。?妈也很开心。”殷月容也蹲下来,神色激动地看向林梦宛,说:“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林梦宛颤颤抖抖地半跪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要哭般地摇摇头,重喘气好久好久,才说得出话来……“我现在只想知道……沈非夜……去那里了……”
殷月容的眼睛一亮,看向林梦宛,稍一怔,想了一下,才说:“他……有可能……已经被他爸打死了!”
***
“砰。”一个棒球棍,重地一砸向那三百多万的古董大钟,玻璃片砰声地碎开。
沈非夜的脸色发白地躲在一旁,看向那大笨钟,就这样碎裂了,他一阵心疼地看向沈靖宇大叫:“爸。三百多万啊?你怎么说砸就砸啊?”
沈靖宇气得握着那棒球棍,苍白着脸色,看向儿子躲在客厅那头,佣人都躲得老远,他边指着儿子,边粗声愤怒地叫:“你这个没中用的东西。俩个人还没有个结果,你居然就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我不打死你!我愧对沈家的列祖列宗!丢尽沈家的脸。”
“爸。你不要激动,这不是没确定吗?”沈非夜缩在另一樽古董花瓶后,无奈地说。
“少爷。不要站在那里!”老佣人李妈妈,躲在餐厅那边,着急地看向沈非夜,心疼那近千万的林朝花瓶。
沈非夜吓得抱住那花瓶,实在没有地方藏,紧张地说:“我不站在这里,我还有别的地方躲吗?”
“你给我过来。老子今天不把你的腰给打断。你出不了这个门。”沈靖宇二话不说,就又要高举棒球棍,大步地走过去。
沈非夜重叫一声,二话不说又跳到沙发那头……
沈靖宇料到儿子逃到那头,瞬间调转枪头,向着沙发旁,扔去棒球棍。
“啊。”沈非夜后腰中招,整个人猛地往后仰,手抚住后腰,大叫:“疼死老子了。”
“你还想当老子?”沈靖宇二话不说,随手就又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高尔夫球棍,又要愤怒地走向儿子。
数名佣人快速地走出来,一起七手八脚地把那林朝花瓶给抱进屋里,藏起来。
“爸!你冷静一点。我和她的事,不过就这几天……可能真的是……”沈非夜又站在沙发后头,边躲着父亲的高尔夫球棍,边紧张得冷汗淋漓地说:“您午饭还没有吃,小心血压高了,受不了……”
斯莱殷说一。“你就没差气死我了。还吃午饭。”沈靖宇二话不说,就又再扬起高尔夫球棍,重地一砸而下。
沈非夜往前方一躲。
电话机砰的一声,碎开。
李妈妈又心疼地站在一旁,无奈地说:“碎了,碎了。又碎了!都是钱啊!”
“爸。不要这样。打死我了!你孙子就没有爸爸了!”沈非夜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抬出自己儿子,大叫起来!
沈靖宇一听这话,就更加火上浇油,目视儿子往前方跑去,二话不说,就甩出高尔球棍大叫:“你终于承认她怀孕了。你这个不孝子。”
砰。
沈非夜才刚想闪身进房间,后腰砰的一声,被高尔夫球棍击中,整个人啊的一声,疼得差点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