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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与敌斗法
作者:全馨月 时间:2018-11-18 03:25 字数:2392 字

那厮年纪与她父尊差不多大,虽然长得文质彬彬,可却是个十足的衣冠禽兽。他色迷心窍的道了句“好侄女,本君可是想了你好久。”就扑了上来。

她若强行起身,轻则修为尽散重则元神不保,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孤衡季将她的外衫脱落。就在他猥琐的笑着正欲解开她衣襟最里层时,她心中之火炸开,仿若烈焰熔浆,第九层炼成了。她一脚将他踢飞,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执起琉璃扇就冲了过去,朝他脸上扇了两巴掌后,他回过神开始还手。

孤衡季修为还是颇深,若不是她有琉璃扇在手,恐怕讨不到便宜。不过,他命不好,谁能想到凶兽修蛇潜在汜水下面,修蛇从他身后破水而出,她趁他分心之际,朝他胯下丢出一扇子,冷笑一下便走了,而后面传来的是他痛苦的哀嚎与修蛇的嘶鸣。

她将孤衡季给割了,他可谓对她是恨之入骨,眼下正满脸狰狞的瞧着她,咬牙切齿的道:“一千多年未见了,本君可是对侄女甚~是~想~念!”他又讥讽的笑笑,“不过侄女你现在的姿容可比往日差远了,哈哈哈~”

画矜用了碧流珠做遮掩,样貌自然远不如从前那般光彩夺目。若非如此,她又怎能在九霄云上不太过引人注意?但这些她定不能让孤衡季知道,她眸底散着寒光,妖娆一笑,“我自然跟叔叔尘夷岭的那些美人无法相比,不过,再貌美如花的女子,叔叔好像也只能看看吧?”

这句话正戳中孤衡季的痛楚,想他一方魔君,竟成了太监!虽然知道此事之人,表面上都被他杀了,但背地里仍然传来许多风言风语,说他不能人道,害得他受尽嘲笑,他要杀了这个死丫头!

只见孤衡季脸色阴狠,幻出一把长剑就冲了过来,他一剑向画矜胸口刺去,剑光一闪而过,画矜往后一个退步,幻出琉璃扇朝他猛地一挥,无数道紫光直直逼向他。他不得不左右移步来回闪躲,可画矜不给他这个机会,她“唰”的一下扔出扇子,琉璃扇瞬间分成无数小扇,死死绕在孤衡季身侧来回攻击,他只能在原地用长剑回防。

此乃画矜的绝学阵法“上扇合一”,她需要一直念着咒诀来控制琉璃扇,因而这个阵法虽杀伤力巨大,却有个弊端,就是会过分消耗法力,所以不可使用太长时间。半响,孤衡季见扇子的攻势逐渐减弱,忽地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口中念诀配着长剑来回挑了几下,不一会便破了扇阵,一个飞身朝画矜杀了过来。

琉璃扇瞬间回到画矜手中,她忽地向后一折腰,拿起扇子朝上方狠地一击,孤衡季还未反应过来,胸口便被琉璃扇打中,画矜眸子一眯,她等的就是这一招!但她还是低估了孤衡季,虽然他已经中招,却仍对着画矜猛的一拍,一道强劲的术法顿时打在了画矜的胸口上。

画矜转身再朝他扔出一扇子,他本就受了伤,来不及闪躲下又中了一击,只得连连退却。孤衡季“噗”的吐出一口血,他没想到画矜能将他伤到这个地步,千年之前她还没有这个修为,若是再战恐怕他定要命丧于此。这般想着,他强压住伤势召出云来,恶狠狠的看向她。

“今日本君失误才叫你讨了便宜,别得意,我们的帐以后再算!”

直到孤衡季的身影彻底消失,画矜才收回琉璃扇,面露难色的捂住胸口,她此刻疼痛难耐,感觉口中略有腥味,一擦嘴角才发现原来是血,其实方才孤衡季最后那一招,是实实在在打在她身上,她只是怕他瞧出端倪,才不动声色的挺了下来。若非这般,又怎能将他吓走,她不敢放手一搏,毕竟玄衍就在附近。

义蛮赶忙扶住她,急切的问道:“魔姬,您怎么样啊!”他此刻真是后悔,不该轻信了孤衡季,害得画矜魔姬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没事……凉舒还能撑几日?”她脸色泛白,强撑着身子。

义蛮眼里一痛,“最多半月。”

忽地,她眸色一紧,“你快走……玄衍往这边来了。”

义蛮先是一惊,“帝神玄衍!”复满眼担忧的看着她,“可是,您这样子,老奴怎么放心啊!”

画矜一把推开他,“不要废话了,赶紧走!”她蹙着眉看向他,咬牙撑着道:“天痕水的解药我会想法弄到,你切莫再乱来。”

他艰难的点点头,狠狠一咬牙,无奈的叹口气转身离去。

画矜这才放下心来,想她幽都魔姬的名号,拿出去也是让大荒震一震的主。虽说她才活了五万多岁,但她打过的架可不少,与那些仙神和世族不同,她这一身的修为可都是打出来的。自幼她父尊便对她严格要求,将她扔出去修行了几万年。这期间,她杀过仙魔异兽各种货色,受过大大小小无数次伤,还不都是挺过来了?但眼下她还真是痛的有点受不了,她忍不住俯下了身子,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在合上眼的最后一瞬,她隐约好似看到了一双水云色的长靴……

精雕细琢的朱红床榻,云锦织成的白纱床幔,滑若凝脂的蚕丝薄被,还有袅袅升烟的玉砌香炉……画矜睁开眼见到的就是如此,她微微有些发怔,这,这不是浮川宫吗?她思忖了下,心下一片了然,想来该是玄衍将她带回来的。她摸了摸胸口,发现伤几乎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隐隐有一丝疼痛。这难道也是玄衍帮她治的?她有些怅然,长这般大还没有人给她治过伤。

不对……等等,治伤?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换过!如果伤是玄衍治的,那她这衣服……不会也是玄衍换的吧?

兀地,画矜脸上一热,双颊浮出两抹可疑的红晕。不过她一想,好歹玄衍救了她,这个事儿她也就不计较了。但是,她微扬的嘴角又马上一滞,若是玄衍问起,她该如何说呢?她灵机一动,有了!就说她誓死争夺甪端,结果被义蛮打伤。

画矜狡黠的勾了勾唇,穿好衣服简单收拾了下,便准备去寻玄衍。她刚一出去就碰到了含笙,这丫头见她没什么事儿后,激动地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无非是责怪她怎地受了这么重的伤,害她担心了好久云云。画矜耐着性子安抚了下她,但含笙说了一句话让她有点费解,她说:“帝神那天抱你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含笙告诉她玄衍此刻应在大殿,可她边朝大殿走,心里边犯嘀咕:玄衍不是一直以折磨她为趣么?怎地听含笙那意思,他还颇为紧张她?思忖了一会,她断定那厮一定是怕她死了,以后没折腾的人了。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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