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树妖也有些紧张,盯着画矜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却突然咧嘴露出个淫笑,“小美人,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劝你还是放下来吧,你这小脸已经红了,这“醉情散”的药效应该快上来了,在过一会儿,就该是你求着爷爷们了,哈哈……”
“对啊,那人给她喝了“醉情散”,哈哈……”
醉情散!大荒第一无解的春药!服了醉情散会暂时使不出法力,正如其名一样完全醉情于男欢女爱,想不到孤衡季竟然这般无耻的给她服下了醉情散!
饶是画矜再处变不惊,心里也开始慌乱,尤其看到这几个树妖淫恶的笑容,她紧紧握着那根簪子,明显感觉身上越来越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怎么样小美人,乖乖听话,爷爷们会好好疼你。”一个树妖朝她慢慢走来。
画矜嘴唇干涩浑身无比燥热,头上也开始有些发昏,一种说不出的渴求之感在心底呐喊,她狠狠一咬唇,这痛感让她稍稍提了神,她猛地用簪子对着那树妖刺去,但这次她力道弱了不少,那树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簪子夺走。
“哈哈哈……这次看你还怎么反抗!”他嘴角挂着淫笑,握着画矜的手腕就扑身而上,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衫,后面一片叫好之声。
“放开。”画矜声音都软了许多,她死咬着嘴唇,哪怕她在坚强,面对这种羞辱,眼角还是不禁滑下一滴泪水,但是她绝不对自尽,只有活着她才能报仇,孤衡季,还有这几个树妖,她要他们不得好死!
同时,她还想到一人——玄衍。
画矜咬着牙合上眼,轻喃出口,“玄衍……”
兀地,一阵疾风自洞口而来,一道刺眼的寒光闪过,这些树妖的淫笑戛然而止,而画矜忽觉身上一空,她倏然睁开眼,映入眼眸的是那张冷峻而又熟悉的容颜。
“玄衍?”画矜双眼朦胧,好似不敢相信般柔声道。
玄衍眼里的杀意渐渐消了些,他坐下用袖口轻轻擦掉她脸上的血迹,复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这冷清干净的气息……真的是玄衍!
画矜鼻子一酸,泪水盈盈落下,“真的……是你,玄衍。”她这声音出奇的娇柔,带着几分低迷的魅惑。
玄衍觉察到什么,松开她凝眸看着她,画矜外衫宽跨的半敞,隐约露出白皙而微红的肌肤,她脸颊绯红,眼中氤氲着淡淡的雾水,却又微微迷离,妖娆的眸光来回流转,整个人妩媚的不可方物。
画矜双手勾上玄衍的脖颈,用鼻尖轻擦着他的下颚,嘴唇轻轻贴在他的脸颊。
玄衍眼底一沉,将她的一只手拿下来,探上她的脉搏,绕是他也不由微惊了下,竟然是醉情散!
“玄衍……玄衍……我好难受。”画矜不安分的在他怀里乱扭,更是将手伸入他的衣襟,醉情散的药效已然上来,她又岂会抵得过?
若他没有及时赶来,她这副样子……
玄衍如此一想,那墨澈的双眸紧紧凝住,他将那只触碰到他胸口的手拿出,沉沉地道:“别动。”
画矜热的好似要被煮熟一般,她将松懈的衣襟拉扯开,光滑的肩膀霎时外泄,同时露出一方桃粉的肚兜。
玄衍轻轻一蹙眉,忽地一拂袖,地上那些树妖的尸身瞬间化光消散,然此时,画矜粉嫩的唇瓣已然贴上他的唇,她仿若要汲取什么般,直接撬开他的唇齿,迫切的探出舌尖与他纠缠,喉咙里隐约发出两声嘤咛,同时手上还在乱扒着他的衣襟。
那只温热的小手触及在玄衍的肌肤上,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下,复挪开嘴唇,将那乱动的手隔着衣衫按住,垂眸意味不明的看着那张意乱情迷的娇颜。
“玄衍……嗯……”画矜的声音娇柔低迷,两片水唇一张一合之间,勾出无尽的魅惑,“玄衍……”
这一声声呢喃好似落在了玄衍的心坎,他如墨般的眼眸一深,忽地低下头攫住她的唇舌,比以往的任何一吻都要肆意,他背在她身后的手轻轻一挥,石床瞬间铺上了柔软的被褥,他揽着她一个覆身,直接将她压在床上,那只躁动的小手已经将他的衣襟彻底解开,玄衍手上来回轻动几下,她身上本就轻薄的衣衫系数落下。
画矜微微感到一丝舒服的凉意,可她身上仍旧燥的厉害,她勾着玄衍的脖子,不安生的扭动着腰肢,“嗯……玄衍,我好难受。”
玄衍已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肌肤紧贴,青丝垂落,他吻在画矜白皙的颈间,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来回撩拨。
“嗯……”画矜迷乱的轻吟一声,直到玄衍的吻移至胸前,她又呻吟出口。
玄衍将她的素手按在枕上,与她十指紧扣,眼眸落在她晕染的俏脸上,“疼就咬住我。”这道染上喑哑的声音刚落,他便一个挺身。
“嗯……好疼!”这强烈的疼痛让画矜稍稍清醒,可那满足之感又让她好受不少,她迷蒙着眼眸,唇边溢出一连串的娇喘……
淡淡的光亮洒在画矜的脸上,她眉心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深邃的水眸。
画矜怔了怔,明显感觉环在她腰间的手掌动了下,那是与她肌肤触碰的光滑,她陡然想起昨夜之事,倏地脸一红,连忙将被子往上拉拉,遮住半个脸,心里七上八下跳个不停,一时不知应该做什么。
玄衍搂在她腰上的手又动了下,她煞时身子一僵,大气都不敢喘,他掌心贴在她腰后,轻轻一推,将她带入怀中,又与他肌肤相贴。
画矜紧张的一动不敢动,就差将脑袋埋入被里,忽地,她听到玄衍略含低哑的声音。
“还疼么?”
画矜楞了下,讷讷的摇摇头,手指无措的揪着被子。
“那再来一次。”玄衍的鼻息扑来,画矜惊慌的一抬眸,他扯开她脸上的被子,径直吻了上来,而后……
等画矜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应是晌午,玄衍支着下颚侧躺在旁边,依旧在看着她,只是他这次披上了外衫。画矜委实有些窘迫,刚想起来,一动却发现腰上酸疼,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玄衍将手抚上她的腰际,施了一道术法,画矜顿觉酸痛缓了许多,她脑子一蒙,懦懦的道:“呃……谢谢。”
玄衍微微一抿唇,“与自己夫君用不着道谢。”
画矜楞住,“夫……夫君?”
“嗯?”玄衍声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魅惑。
画矜讷讷的看着他,忽地明白过来,脸上又一热,支支吾吾的道:“我……不是在唤你,我的意思是,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