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惊异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那几个坏蛋确实被一阵虚无缥缈地无形白烟吓跑的呀。
当她从惊愕中回转过神来,想弄清楚白烟的出处时,只见那道无形的白烟以光的速度直向茶厅中观音菩萨的方位飘去。
她觉得不可思议地定神去看时,那道无行的白烟突然不见了。此时,她猛然想到:难道是观音菩萨显灵帮了我?否则那道白烟怎么会飘到她那里就不见了呢?
想到此,她赶紧跑到慈眉善目的观音菩萨的图象面前双膝跪地道谢:“谢谢观音菩萨相救,小女无以回报,以后只能以善报恩吧!”说着双手不停地在地上磕头谢恩。
嗑完头,谢完恩,她慌忙站起,正欲向内面的房间跑去换掉被那个畜生扯破露出前胸的烂衣服时,却被一个声音叫住:
“心月,那几个坏蛋呢?”
心月听着欧阳春天那熟悉的声音,本想转过身去回答,可是自己前胸的衣服已被那个臭流氓撕破,不便让他看到,便站在原地,头也不会地丢下一句话:“被观音菩萨吓走了。”说毕,连忙向房内冲去。
“你跑出什么?怪怪的!”欧阳春天见心月说话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向房间冲去,而且她的回答也令人难以置信,于是便带着满腹的狐疑跟了上去。
内面的那个小房间没有房门,只有一道粉色的珠帘,欧阳春天想进去,那简直是太方便。谁知,当他的手刚拨开珠帘时,便听到房内的心月大叫道:“不要进来......”
“你———”欧阳春天听到惊叫声,感觉对方好奇怪,带着好奇心定睛望去,瞄见心月正在换衣服,胸前的红肚兜正暴露在自己眼前。使他不由得惊叫道,“你是女孩?”
“既然你已看见了,那我也不想瞒你了。”心月见他已看到了自己前胸的红兜兜,也就只好承认道。说着赶紧换好穿了一半的米色长袍。
“既然你是女孩,那改天叫我娘帮你做几件女式衣裳吧。”欧阳春天见心月穿自己的旧衣服显得有些过大,再加上亦没必要再继续穿男装,便提议道。
“不用了,我怕穿女装太引人注目把坏人再进门来捣蛋。”心月想到刚才那些坏蛋的举动,便心有余悸地说。
“不要紧,以后我天天在茶坊里守着,顺便保护你,看谁敢来捣乱。”欧阳春天说着把话锋一转说,“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我又碰到你上次在街上教训的两个坏蛋,我差点被他们玷污,在紧急与危难时刻,刚好被观音菩萨发出的神烟吓跑了。”
“不会吧,有这么神奇地事情发生?”不知何时欧阳的父亲已来来房门口惊叫道。
“是啊,怎么可能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呢?”欧阳父亲身后的母亲亦惊叫道。
“嘘,小声点,小心让观音菩萨听到不太好。”心月此时已穿好整理好衣服,转过身来提醒道。
“哦。”虽然欧阳的父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亦觉得在观音菩萨身旁说些怀疑她的话亦却是大有不敬,便异口同声地应道。
“娘,她是女孩,您改天到街上去给她做几件女式衣裳吧。”欧阳春天见母亲走来,不禁向她提道。
“他是女孩?”欧阳春天的母亲感到万分惊异地叫道。
“是的.伯母伯父,我之所以隐瞒您们是怕招来坏人捣乱,可是没想到今天还是让那几个恶少给碰到。心月带着一丝庆幸的语气解释道,“不过还好,幸亏有观音菩萨发出的神烟及时搭救。”
“喔.那我想问问你———心月,你是从那里来的?”欧阳的爹爹突然对心月的出处感兴趣起来,或许他有自己的用意吧。
“江南景德镇。”心月见老板娘一家人是自己的恩人,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便诚实地答道。
“景德镇?”欧阳春天和他爹爹不约而同地惊叫道。
“是。怎么啦?”心月见这对父子如此此惊讶,不禁问。
“你不会就是三年前那个跟我学武术的个月儿吧?”欧阳春天面带惊喜地问。
“我看就像是喔,仔细看,她还长得真像三年前的那个小丫头呢.”欧阳春天的爹爹之所以这么说,是当年他常看见她与儿子练武术的情景。
“难道你们是师伯与春儿小师傅?”经他们提起三年前自己学武术的事情,心月亦感到很惊喜地望着欧阳春天及他的爹爹惊问道。
“正是。”欧阳春天带着满脸的喜悦说,“我早该猜到你是女孩———上次我在此房间里抱你睡觉时,你当时的反应真的好强烈哦;还有,我更该猜到你是月儿呀,上次在寺院里,我看到你练的剑法好似我的剑法,只是没有我的那么熟练与精湛———可能是你没有坚持每天晨练的缘故吧,因此我当时不便直接问你。”
“原来是你———我真没想到自己三年后还能碰到年少时的小师傅喔。”心月见果真是自己的师傅,顿时显得很高兴地叫道,“说起来,也怪我真笨,上次在街上你教训那两个恶少时,我见过你的剑法,我怎么没想到会是你呢。”
“这不能怪你,你我分开几年,彼此的相貌都有改变;再说,我教你的那套剑里又被我添加了别的剑法,你当然就想不到是我呀。”欧阳春天见心月显得有些责备自己,便向她开解道。
“喔,是这样啊,怪不得我一点都未联想到是你呢。”心月听罢欧阳春天的话,显得有些释然地说,“我还以为是自己太笨呢,原来是你的武功在递增呀。”
“好了,看你俩有着说不完的话,那你们就在房里面好好叙旧吧。”欧阳春天的母亲见心月长得这么标志,又是自己儿子几年不见的女徒,心中别提多高兴,或许她有自己的打算吧。于是便忙插话说,“今天,茶坊的生意我来招呼。”
“那多不好呀。”心月觉得今天老板娘变得对自己异常关照,便感到有些过意不去的说。
“没什么不好的,几年不见,我好牵挂你噢,我们就到里面去坐着好好聊聊吧。”欧阳春天说着,人已走进房内。
接着,他俩便围桌而坐叙起旧来:
“师———”心月知道了欧阳春天是自己儿时的小师傅后,便觉得不好再呼他的名字,但突然改口还是叫的有些咬口。
“你不用改口叫我的名称,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已听习惯了。”欧阳春天亦听不习惯心月突然改口称自己师傅,便建议道,“你不是也叫习惯了我的名字吗?”
“我们师徒已相认,我如再直呼你的名字,这好象对你大有不敬吧。”在心月的潜意识里,她是不想与他走的太亲近,怕日后有什么事情发生,便借故师徒之名好拉开彼此的距离,故便坚持道。
“没什么,你就还是叫我春天吧,我听到觉得很亲切。”欧阳春天亦坚持道,似乎他已有自己的想法。
“我还是觉得这样叫不太好,”心月坚持道,“那我就叫你师兄吧。”
“那也行。”欧阳春天觉得这个称呼似乎比‘师傅’那个称呼更适合自己。
“师兄,”心月见对方不再反对自己的提议,便高兴地直接称呼起来,“你当年为何突然离开景得镇?”
“当年,我的外祖母突然去世,我母亲催促云游在外的我和爹爹赶紧回来料理外祖母的后事及帮母亲经营这家茶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