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没有情绪，她垂下眼眸。想起当年，那声音是娇羞的，是不安的，她是那么敬畏这个男人。

皇上抬了抬眼睛，看着她，见她垂下的眼眸，那眼神柔情似水，却有些他看不清的不安，他恍惚了一下，那表情怎么那么熟悉呢。

“你怕朕？”皇上看着她，一般第一次侍寝的女子，都会如此。

“臣妾不敢。”王昙雅回答，回答的如此机械，没有对于的语言。

她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此时，她却只能沉默。

“是么？”皇上轻拿起她的一缕秀发，在手中把玩，缠绕在食指。他挪了挪身体，更加靠近她。

“好像跟上次见你不太一样。”皇帝说道。

他说的是在月芳斋那次，不错，上次在月芳斋门后听见她与丽贵人争执的人，正是他。

不错王昙雅并不知道，她以为是她以秀女身份进宫，第一次见皇帝的那次。

“臣妾上次只是一时紧张，请皇上恕罪。”王昙雅回答。

皇帝笑了笑，他不打算说破。他赌她还不熟悉，而且，被人知道他还去叶嫔的故居，也不太好。

只是，他觉得她很特别，旁人对于这种事情，一定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她却说她也是可怜人。最后还能好好的教训丽贵人，这让他觉得她与其他人的不同。

“那现在，你也紧张么？”说着，皇帝掀开裹住她的棉被，用手碰触她白皙的皮肤。

她当然是紧张的，不止因为她是王昙雅，她也是叶珂儿。

皇帝覆上她的身体，扯开她的肚兜，春光尽显无遗的呈现在皇帝眼睛。

这副身体对于皇帝来说是陌生的，但是确实想当满意的。

王昙雅把头侧过一旁，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熟悉的男人，她曾唯一爱过的男人，她没想过这辈子还能与他有过如此亲近。

皇帝将头埋在王昙雅的颈脖之间，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掠夺着她全部的甜美……

王昙雅眼睛湿润了，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她还是如此深爱皇上的啊……

在皇上进入她的身体的一刻，她疼的叫哼出了声音来，那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啊，她是至高无上的皇上啊，他的夜晚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他的信任又何曾给予过谁。

他有无数个女人。枉死之人，又何止她一个……

不能在陷进无尽的温柔乡里，她必须靠自己，血债必须血偿……

侍寝后，王昙雅离开皇帝的寝宫，回到自己的凝箬阁。

“小主，辛苦了，奴婢准备好了燕窝银耳羹，听宫中嬷嬷说，是最滋补身体的。”汐儿赶紧迎了上去，作势要扶着王昙雅。

“没事，我自己可以走。”虽然身体还是又少许的不适，但经历过两次的她，知道这并无大碍，稍作休息就会好了。

“刚才皇后娘娘也命人送来了乌鸡汤，说小主今晚侍寝辛苦了，要好好补补，都在炉子上热着，小主先喝哪个？”说着汐儿

“先把乌鸡汤端上来吧”王昙雅当然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龙嗣之争，就算是亲姊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