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床的是大姨子?
作者:小米虫 时间:2018-12-06 18:02 字数:2028 字

豪华套房尽头——

是夜。

满室氤氲,苗绘下床,拿起地上的裹胸布缠住丰盈的胸部,直到穿上宽大的衣服。

暗夜中,她站在落地镜前,依旧消瘦的身体,修长的身高,俏丽的短发,但脸上却多了两抹红晕。

全身骨头像被拆了一般疼痛,被折腾一夜,她情绪复杂的转头。

床上沉睡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同父异母妹妹的未婚夫,她的妹夫!

今天是她母亲的葬礼,要不是因为苗家在高级酒店宴请参加葬礼的亲朋好友。

要不是两人喝醉,也不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

看着身上被“作案”的痕迹,苗绘羞愤难当。

但她只能把这事搁肚子里烂掉。

席狂年,龙城第一富豪。席氏企业的分店遍布全国,而总部在商业界更是叱咤风云,独当一面。

这个男人上任总裁后,硬是把手里一分当十分钱来运作。

短短三年,公司在他运营下,已独霸龙城。越来越多的精英向往于龙城席氏集团,这几年,总部快被踏破门槛。

在苗绘看来,席狂年就是男神!

而她……只不过是死了母亲,父亲不疼,妹妹不爱的尘埃女人。

甚至,这几年,她一直男扮女装卑微而活。

没权利,没人脉,仰头,倒回眼眶的眼泪,苦笑一声,她离开房间。

这事若被苗家人知道,有什么后果,她不敢想。

在雨中,她驻足良久,她情愿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要饭的,但偏偏是自己的妹夫!

在另一边的房间里,男人看着雨中那个模糊的身影,他清楚的知道那个正淋着雨的就是被他破初的女人!

烦躁的捋捋头发,男人冲进雨中,女人已经不见。

被雨水冲回理智,席狂年愤怒的打碎杯子。那杯在宴席上喝过的水被下了药,要不是失去理智,他不会第一次要了一个女人。

女人的叫喊,无助,眼神,清香,无一不侵蚀着他的情绪!

眯眼看着床上那朵盛开的红花,他笑了。

龙城那么多女人怀抱进入席家做上少奶奶的梦,费尽心机的想爬上他的床。

而这个女人,情愿淋雨也不愿在他床上多待一秒,情愿离开都不照个面。

呵呵。

有意思,有点意思!

席狂年叫助理调来监控彻查那晚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穿上新衬衫,男人眯眼看着窗外,他倒要看看哪个胆子这么大连他都敢设计!

天刚蒙蒙亮,苗绘刚回到苗家,就发现客厅灯火通亮。

进门,她一眼就看见父亲苗正坐在沙发上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爸,爸爸。”她害怕的轻喊。

苗正把手里的报纸朝茶几上一撂,“才进苗家半年,就这么没规矩。你妈活着的时候乱搞,这死了,就换你乱搞,基因果然会遗传。”

呵呵。

母亲为他倾尽所有,连死了依旧免不了被羞辱,而对方还是自己的父亲!

见苗正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苗正黑着脸沉声质问,“到底去哪了!”

“我只是难过,一个人在外呆了会。”

“呆了一会?将近一夜,你不要说你露宿街头了?”苗正语气严厉,步步逼问。

苗绘身体抖了一下,头更低了,就怕被看出什么破绽。

“没,父亲,我没……”

“别忘记!你妹妹现在已经和席家有婚约,我们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要真做出什么荒唐事,看我不拿家法惩治你!”

提到席家,苗绘立马想到席狂年,她心漏跳一拍,想起昨夜的涟漪画面,她额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冷汗。

她抬头,“父亲,不要对我用家法,我,我错了。”苗绘听从母亲临终遗言,要在苗家忍下去,不然一切成空,只会便宜了那对母女。

苗正看苗绘满脸的汗以为是被苗家家法吓到,他呼出一口气盯住这个儿子,“瞧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哪像我苗家的男儿!没出息!”

“是,父亲。”苗绘恭敬开口。

苗正怎么看怎么生气,娶了个病秧子女人,生下这么个孱弱的儿子。

瘦弱的身体弱不禁风,脸色苍白还带着点灰尘,穿着一件宽大的粗布衣,短发凌乱,就这么跪在地面上。

正常的男孩子都比他干净,有气质。

要不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还在坐牢,他根本不会正眼看这孩子。

“上去。”苗正起身进了卧室,把门砰的关上,留下一截冷冽的空气。

上了楼,苗绘脱掉湿了的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曼妙的身体,俏丽的脸蛋,这一切都是美丽的妈妈给予。

她六岁随母亲来到苗家,女扮男装是因为母亲太爱父亲,不想父亲失望,所以她从小就是个“男孩”。因为母亲说过父亲太想要一个男孩,谁叫监狱里还有个不成器的哥哥呢,比自己大十几岁,自那时起,母亲就决定这么做了。

半年前,妈妈的病加重,如今去世了,而她还有个双胞姨娘在医院住了三年多。

而讽刺的是,她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却是姨娘的孩子!

这个真相至今她都无法相信,但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她都把这两个女人早当做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父亲娶了母亲,又玷污了姨娘,却在母亲无论生前或死后都不管姨娘死活。医院的费用她一年前就开始支撑到现在。

摒去杂念,她拿起花洒开始冲洗,两腿间的撕痛袭遍四肢百骸,她咬牙隐忍。

席狂年昨晚连续要了她好几次,她当时越是哀求,男人越是狂野,最后她整个晕厥。

灼热的呼吸,滚烫的肌肤,男人的气味,缠绵的躯体,苗绘猛的摇头。

忽然,她停住了动作,她只顾着回想,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刚才在雨中,她不经意间抬头,好像看到了一个男人在盯着自己?而那个男人不会是席狂年吧?!

心脏骤然猛跳,紧紧抓住花洒,抹了把脸。

万一席狂年知道和他上床的是自己的大姨子,那一切都完了!

她名声是小,母亲是已经去世了,万一再连累住院的姨娘,想到那个暴躁又暴力的父亲,她不由打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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