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上瘾了么
作者:小米虫 时间:2018-12-06 18:02 字数:2027 字

还有比这更可笑更荒唐的事吗?

苗绘的如兰幽香使席狂年沉醉,修长的脖子白皙光滑,冰肌玉骨,胸口大片暗影更添神秘,诱引男人犯罪。

席狂年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真是见鬼,他再怎么也不应该对一个男的有感觉啊。

他烦躁的开口,“你要赖多久?”

苗绘被这么一问,更加尴尬,她急忙离开。

席狂年的目光一直瞅住苗绘,她被看的似乎无所遁形。

难道他已经知晓她的身份?

还是刚才看到了她那片不该看到的“禁区”而被引起怀疑了?!

两人之间暧昧气息无声蔓延。

辛芷嫘把苗绘一把拉开,挎上席狂年的胳膊,“狂年,我好高兴见到你哦。这个男人咱们不用理他好不好?”

“把你的手拿开,走远点。”席狂年说完就走出包间。

辛芷嫘不好发作,看向苗绘,上去甩她一嘴巴,被苗绘一把接住手腕。

“辛小姐若没什么事,我走了。”说完就出包间。

“谁允许你走的?”辛芷嫘叫几个男人把她又押进来。

苗绘瞥了眼窗外,“如果辛小姐想把事闹大,或在你心爱人面前再丢形象,我不介意。”

对方的警告叫辛芷嫘打了个机灵,刚才的行为已经很丢分了,再来一次,只怕自己会永远被席狂年拉进异性黑名单。

“滚。”辛芷嫘说完叫几个男人居然连踹带撵的把她轰出帝王夜总会。

苗绘狼狈不堪,身上破损的衣服被她捂住,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一群男人忽然挡住那群流氓,又忽然肩上多了件外套。

不远处的劳斯莱斯幻影车里,一抹倨傲的身影朝苗绘瞥了一眼驰骋而去。

带有薄荷味道的西装,一看价值不菲。

苗绘情绪复杂的朝家里快速走去,两手紧紧抓住西装,生怕从身上掉落,万一脏了她可赔不起。

车里,席狂年看着后车镜里渐行渐远的清瘦男人,他想到和苗家的婚约。

他向来独断独行,杀伐决断。

若不是苗家拥有的那片旅游度假区的黄金地段,承载着他儿时的一段美好珍贵回忆,他根本不可能答应这件婚事。

女人对他来说都是物质动物,是一碰就会碎的陶瓷娃娃,有或没有都一样。

靠在车椅上,席狂年闭目养神,脑海里全是苗绘瘦弱无骨的画面,那双明亮又清澈的眼眸似乎会说话。

无助的样子很想有要保护他的冲动,似乎稍微用力,娇小的他就会倒下。还有那双乌黑像小猫般无助的眼神。

席狂年此刻喉咙滚动,感觉口渴。

那双眼,很熟悉。

难道是因为第一次经历人事,他上瘾了?

但也不该对一个男人感兴趣才是!

揉揉发痛的太阳穴,他有种想把苗绘抱入怀中的渴望。

他,一定疯了,魔魇了!

他本想问清这个孱弱的男人那晚的事,但有点难以启齿。再者,他不想打草惊蛇,火候未到。

苗绘本想打车,但这里离家不远,只怕刹车声万一停门口被父亲知道,就不好了。

看看手腕的手表已经十一点半,这会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

林荫道中很是寂静,苗绘无声的走向自家别墅大门。

在经过一片茂密的林荫树丛边时,听到几声琐碎声。

她驻足,朝里面看去。

一颗大树下,一个男的抬起一只修长的腿,那腿一看就是女人的。

男人背对着自己,正在女人身上疯狂律动,而女人正昂着头享受其中。

若不是这么晚经过,有茂盛树荫的遮掩,非常难以发现这二人。

只是,下一刻,苗绘呆若木鸡,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苗娇娇!

苗娇娇似乎也看到了她,急忙推开男人,把苗绘一把扯进林荫里。

“呦,原来是哥哥啊,你都看见了是不是?!”苗娇娇只穿好裤子,衣不蔽体的环抱双臂质问。

苗绘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自然不能承认,不然会有不小的麻烦。苗娇娇擅喜结识黑道,万一惹怒她,对自己没好处。

苗娇娇蹲下,一脸不屑的拍拍苗绘的脸,“好哥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保证你那个见不得光的妈看不到明天日落的太阳。”

苗绘笑一声,“若是这样,那我只能把手机里的对话放给父亲听了。”

见恐吓无效,苗娇娇握紧拳头。

苗绘不想和她多过纠缠,回到家,越发烦躁。

想到恶毒的苗娇娇不断威胁与恐吓,女流氓辛芷嫘迫害作弄她,还有那个当年害死母亲的小三兰欣,在母亲死后就上位,还要把自己撵出苗家。

再头痛也没有和席狂年发生关系来的更复杂,估计他应该是在对自己展开调查。

那晚的事,对于一个倨傲到骨里从来不允许被耍被戏弄的男人来说,要知道是她,骨头会不会被一根根拆下来?!

她想离开苗家,但不是以结婚为形式而离开。

姨娘得了再生性障碍贫血,简称血癌。因为前期发现早,及时控制,靠血袋维持。

但她母亲的积蓄全部用完,苗绘无论怎样都不能离开苗家,本想父亲约定会一直维持这笔昂贵的费用,但半路杀出个辛芷嫘,后面一旦被加速曝光,她怎么自处?费用怎么办?

隔天是周末,苗绘每周除了打工,会抽出半天时间去看姨娘。

“你母亲去世后,他们对你还好吗?”姨娘娄珍担心的问道。

被问到要害,苗绘五味陈杂,但依旧微笑着点头,“毕竟都有血缘,说好太假,但也绝对不会不好,所以放心吧。”

苗绘说完给娄珍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心,“喝些热水会舒服些。”

娄珍满脸惭愧,要不是她当年硬是私生了这个女儿,男扮女装硬塞到苗家,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吃那么多苦。

她和娄惜姐妹同时爱上苗正,一个嫁一个怀,结果该嫁的不育,本该堕的却生了。

“你父亲,他最近,有没有好点?”娄珍委婉的问。

苗绘很想说,他不仅没因母亲的死难过,甚至因为子女不久就要一娶一嫁活的更加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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