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如今的能力与道行,想要靠自己把许泽城和苏红芳赶出公司还是太困难了。再耗下去,谁知道许泽城还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我呢。
而如今除了依靠傅绍庭解决眼前困境,我也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
接下来一周,我都住在傅绍庭这儿养伤。
我手腕的伤,伤口扎的挺深,医生给我处理后,说要养半个多月才能结痂慢慢的好,期间也不能碰水。
所以每晚傅绍庭那混蛋都会强迫的把我按到浴室帮我洗澡!
一开始虽然觉得难为情极了,哪怕与他有过不止一次的亲密了,但是大多数情况下要么是被他强迫的要么是我神志不太清醒时,可如今一次又一次与他那么亲密的接触,身子好像也渐渐有些习惯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这晚傅绍庭在浴室帮我洗完澡,用浴巾裹着把我抱到了床上。
随后,他附在我耳边咬着我耳垂轻声问道,“你的身份证在身上吗?”
我被他弄得耳多痒痒的,躲了躲道:“在家里……”
不懂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是下一刻他那话却让我愣了愣。
“明天一早让司机送你去拿。然后去民政局。”
“你是说许泽城他……唔……”同意离婚?
我话没说完,嘴唇一把被他咬住了。
咬的我一痛。
这人属狗的么,动不动就爱咬人,时不时还用力很大,前天因为接了一个陈松打来的电话,结果被他咬的嘴巴肿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起来,到洗漱间刷牙时,发现不仅嘴巴肿的厉害,脖子上也都是一个个被他种的草莓痕迹,都在显眼的位置,高领毛衣都有些遮不住。
傅绍庭司机送我回家拿了证件后,又去了民政局。
而一到那儿,果然在民政局门口看到了许泽城。
傅绍庭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短短一个星期就搞定了许泽城。陈松那天跟我说许泽城已经提交离职申请时,我就挺意外的,原本还以为他还会跟我谈谈条件的,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多了。
“恭喜啊。”我下了车,许泽城朝我看了眼咬着牙道,那眼中的愤怒似是要把我烧成灰般。
在被他那样设计陷害后看到他这幅愤恨而又奈何不了我的模样,不得不说真让人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难得许总您也有今天。只能说天道轮回,恶人终是会自食恶果。”我朝许泽城瞥了眼,一脸不屑的道。
许泽城听着我那话,脸色更是阴沉难看了,他愤愤盯着我,低声道:“苏念,你也不过是被傅绍庭在床上玩弄的一个玩物而已,等过些日子他玩腻了,你以为你会比我好到哪儿去?做了几天婊子就以为自己真成豪门太太了?”
许泽城说完那话,就大步的往民政局里走去。我看着他那背影,咬了咬唇。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这话听着多少还是让人心里有些膈应的。
好在民政局里人不多,我们一进去就有人专门接待给我们安排办手续。所以我俩的离婚证很快就办下来了。
办好手续许泽城拿了证就灰溜溜的走了,我低头扫了眼手中的离婚证也准备回去,只不过还没出大厅司机就叫住了我。
“苏小姐,少爷说让你在这儿等等。”
“等什么?”我听着司机那话一脸迷茫不解。
可面对我的疑惑,司机也没再多说什么。
我心里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可想想又觉得……
可在民政局,除了办离婚手续也就是……
而且我们协议都签了,如今我也离婚了,他如果是要跟我结婚,倒也顺理成章。
我在民政局大厅坐了会儿,一直到快中午傅绍庭才来。
看到他走近,我心里突然跳的有些快。
“离婚办好了?”傅绍庭来到我身边,低头朝我瞥了眼道。
我点了点头。
“那走吧。”
说着,我看他往结婚登记处去……
“愣着干嘛?”傅绍庭看我站在哪儿愣愣的没跟上来,停下步子不禁有些恼怒道。
一对从里面出来刚刚领完结婚证的小夫妻朝我们看了眼,那眼神似是以为我们走错了,该是去离婚登记处呢!
我低头快步的跟上他,而原本不算陌生的登记流程,却让我全程都有些紧张。
尤其是傅绍庭全程板着脸,跟我们照相的师傅都再三确认我们是不是真来结婚的。
最后还是我主动挽着他胳膊朝他靠了靠才显得没那么僵硬生疏。
弄好手续后出来,我看着手中又多出的一本红本本。
真没想到一天领了两个证。
看着那离婚证与结婚证,竟是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而再看看一旁傅绍庭那脸色,黑沉的那跟刚刚拿了结婚证呀,不知道还以为他刚刚离了婚呢。
上了车后,由于傅绍庭周身气压过低,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到他了,只能默默的坐在一旁,尽量减少存在感了。
傅绍庭让司机送我回了他住的别墅,然后自己就去公司。
对于他这幅态度,我心里自然有些不是滋味。
可我与他来说,哪怕领了证也不过只是一场交易而已,又哪能真指望他把我当成真的傅太太那样对待呢。
直到晚上,傅绍庭都没回来,我独自躺在与他缠绵过好多次的床上,心里竟有些空落寂寞。
之前的婚姻失败不说,而如今结婚第一天就被新婚丈夫丢到一边不管不问,想想自己还真是失败呢。
我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起来……
我挣扎的睁开眼来,这才发觉有人搂着我封住了我的唇。
“唔……”我难受的推了推他。
他嘴里一股酒气,吻得我有些难受。
傅绍庭撑着身子朝我看了眼,随即他起身去浴室洗了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我都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伸手示意我过去帮他擦头发。
我接过毛巾跪坐他身旁,轻轻帮他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对于正常夫妻,这本是最为正常的举动了,但我与他之间却只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帮傅绍庭擦完头发,他搂着我躺到床上。他的怀抱依旧温暖熟悉,可却让我莫名有着几分不安。
“明天我要出国一趟,这期间你就在这儿安心养胎好了,公司的事情我会让凌涛那边去接洽,你就不用多操心了。”他搂着我,忽然开口道。
我听着他那话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对于他如此在意这个孩子,我心里却是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