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玉蝶看着刀疤的眼神,她当然明白这双眼睛背后的渴望了。
此时骆玉蝶因为抢酒瓶子而是握着刀疤狼的手,看他这么看她,一抹红霞映在脸颊上。
两人靠的太近,彼此的心跳声音都能听到。
暧昧的姿势会让刀疤狼在有什么误会,骆玉蝶赶紧挣脱开,“疤哥,别喝了,你喝了不少了!”
而骆玉蝶的手想松开,却被刀疤狼抓的更紧了,“玉蝶,不要回去了?”
骆玉蝶吃惊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痴痴的看着,刀疤狼拿出自己柔情的一面,轻声的说道,“你陪我喝酒!”
“你不要喝了,差不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我到哪去休息?我不走了!”
刀疤痴迷的眼神看着骆玉蝶,即便没有说出来,其实就是这种情况下,这种眼神还有那双眼睛,那双平时都是阴鸷清寒又带着锋芒的眼睛,此时却异常的温柔。
只因为他面对的女人不同罢了。
纵横绵国的上层社会,他想得到什么女人得不到,只是却对这女人唯独难以忘怀。
刀疤闻着一股清香的味道,是从面前美丽的女人身体里发出来的,他的心咚咚的跳着,呼吸急促了。
在时候,很自然而然的他轻轻靠过来,而骆玉蝶也没有动。
刀疤胆子也大了,一把将骆玉蝶搂过来,狠狠的低头吻上了骆玉蝶的香唇。
此时的骆玉蝶面若桃花,呼吸如兰,刀疤狼已经欲罢不能,控住不住了。
只听啪的一声,酒瓶子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酒洒了一地,酒香四溢,屋里顿时弥漫着酒香和体香混合在一起,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一夜过后,刀疤狼起身,感觉浑身疼痛,昨夜太累了,可把自己累的。
一摸身边,发觉身边的人已经不再了。
骆玉蝶已经走了。
他回想着昨夜的激情,心里又像是火烧一样,难以自持。
心里狂吼着,“骆玉蝶,我一定要得到你!”
……
刀疤狼在骆玉蝶走后,就开始给她筹备第二批货了。
他去见胡大力。
两人约好了在他公司见面,胡大力大嗓门,进来就叫着,“大哥,这么多货你就接了?”
红脸膛的胡大力,长的就跟他的名字一样简单。
圆圆的脸,三角眼,大鼻子,厚嘴唇,胖胖的身材,穿着一件黑色T恤,灰色运动裤,脚上一双黑色的品牌运动鞋。
刀疤笑说,“老弟,有生意不做,钱都不赚了吗?”
胡大力坐在沙发上看着刀疤,“人可靠不?”
“老弟,连我你都不信吗?”刀疤温怒。
看刀疤变了脸,他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没有,哪敢啊,大哥一句话的事,只是这么多,我也没有货啊!”
“就知道你拿不出这么多货,给你拖延了时间,一个月之后来提货,总可以了吧?”
胡大力从刀疤那回去就直奔自己的制毒基地去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么大的单子了。
这么多货让他一个月备齐,而且还要最好的,不能耽搁。
他真是开了眼界了,到底是什么朋友,能让刀疤亲自出面跟他谈?
不单让他马上备齐货,还要最好的。
这再从前可没有过这种情况,说是他朋友,啥时候刀疤给人办事这么上心过?
他又不敢问,以刀疤的势力,能让他亲自交易如此大的买卖,此人也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眼下备齐货才是保命的大事啊!
他现在也不能反悔了,已经拍着胸脯答应了刀疤。
二十天内保准把二百斤货备齐,而且还是最好的,最纯的,保证上等货。
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把货备齐。
数目很大,虽然他的制度工厂年成产上万斤,可是这回时间紧,一下子就要几百斤,胡大力不免都有些挠头了。
刀疤亲自跟他交代的,他有困难也不敢说。
只能自己想办法,反正刀疤最后只要货,他要是二十天内没有备齐货,惹怒了刀疤,就有他好果子吃了!
绵国盛产红罂粟花,大片的广袤土地上都种植这这种红罂粟花。
绵国警方曾经打掉了大毒枭鲁克林在鹤鸣岛上的制度工厂,大毒枭死了,公司垮了,这一方势力也就消失了。
做这行的,有被警察抓的,有蹲监狱的,有被杀的,但是丰厚的利润和诱人的金钱驱使下,还依然有很多人铤而走险。
所以,一个鲁克林死了,背后还有很多像鲁克林一样的大毒枭消失隐匿起来,躲避风头。
只为风头一过,继续出货。
大部分大毒枭都有制毒工厂,而这个工厂就非常隐蔽了。
不能让警察发现,可以说大佬们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找合适安全的制毒地点。
鹤鸣岛就是制毒基地之一。
绵国境内还有很多岛屿,不被人所熟知。
那些铤而走险的毒枭就把工厂安置在了那些偏远岛屿上的茫茫大森林中。
然后悄悄制毒,贩毒,往返于海陆两地。
只是因为金钱的诱惑力太大了。
他们总能躲过一次又一次警察的追踪,而让警察无功而返,而后安然无恙。
警察盯的再紧,也抓不到人,更别提证据了。
这些毒贩不单是狡猾,线人多,警察内部也有毒贩的卧底给毒贩传消息。
所以,抓捕这些毒贩就非常困难了。
即便都知道他们贩毒,没有证据,警察也只能是干瞪眼。
绵国的毒枭是打掉一个,又冒出一个,好像打不完一样。
国际刑警派出的多国联合作战抓捕大毒枭,也只是灭了一个鲁克林,跑了一个坤泰,还有很多大的,背后更大的大佬在掌控者绵国的毒品生意。
这其中就包括胡大力。
自从出事之后,他已经减少出货量了。
大单不接,可是这次是刀疤吩咐的,他不得不冒险做大单。
胡大力阴鸷的眼睛一闪,如秃鹰般的目光看着自己办公室墙上的地图。
目光锁定在了一条线上。
看来,是时候要启动秘密工厂了。
他收回目光,神色严肃,然后拿起办公室的内线电话,“陆叔,你有时间吗?我有事找你。”
放下电话后,胡大力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大约二十分钟后,听到敲门声音,他淡淡的说道,“进来。”
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神色平静的进来了。
身材中等,体型很好,并不像是许多发福的中年男人那样,啤酒肚子高高隆起。
紧致有形的身材,虽然已经年过四十,腰板挺直,气宇轩昂,还依然散发出浓浓的男性荷尔蒙。
一双眼睛大而有神,五官英俊,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的英俊。
来人朝着坐在那的胡大力看了眼,然后神色坦然的走过去,胡大力看到了来人,将杯子放下,然后热情的招呼,“陆叔,我爸爸怎么样了?”
“老爷子恢复的挺好的,不让我走,我说是大力找我,然后老爷子才让我走。”
胡大力的父亲生了一场病之后,就得了老年痴呆,除了自己的儿子,还有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陆森,就谁也不认识了。
胡大力点点头,然后看着男人说,“陆叔,你坐吧。”
男人微笑,“少爷,不用客气,你有啥事说吧。”
胡大力想了想,其实在打过电话之后,他就已经想了很多了,也想好了怎么跟陆森说,“我今天接了一个大单子……”
胡大力没有注意男人的眸色一闪,心里不由的开始一跳,不过很快就一闪而逝了。
“陆叔,你一直在我爸跟前,我爸爸也是最信任你,而这事还挺急的,我就想到了你。”
“少爷,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全力去办!”
陆森诚恳的看着胡大力,而胡大力起身,饶过办公室的桌子,走到陆森跟前,亲切的看着陆森,“我现在只有相信你了,因为今天这笔生意不同于以往小的,所以,我想,让你明天跟我去一趟卡拉岛!”
“卡拉岛?”
“这个岛你听说过吗?”胡大力若有所思的看着陆森。
陆森心里一紧,面上冷静,“听过,老爷子跟我说过这个地方,说是在海那边,什么太阳山的另一边。”
“那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
胡大力淡淡一笑,紧盯着陆森看,好像要看出什么端倪来。
“你不相信我?大力,我没有故意打听什么,是当年老爷子跟我说的……”“好了,陆叔,没事了,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早上走,早点回来,我爸爸那也离不开你。”
看着陆森走,胡大力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黑色的抢,拿着一块白色小帕子,擦拭他的宝贝手枪,时不时还吹上一股气来,枪被他擦的锃亮。
他眯起眼睛,满意的看了眼,将抢放在贴身的口袋里。
这枪是他保护防身的必备,每次出任务,他都带着。
做他们这行的,都是提着脑袋赚钱。
处处要防着。
而明天要去的地方,就是他们胡家多年没有启动过的制毒工厂所在地卡拉岛。
这个工厂已经停工三年了。
三年前,绵国警察大清缴,将很多制毒工厂都查封毁了。
而卡拉岛因为地处偏远,隐蔽,并没有被警察发现。
制作毒品的人又都是他们抓来的一些流浪汉,只要一批产品完成,将货运出去后,将岛上的工人,还有运货的人都悄悄干掉。
而流浪汉死了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没有家人,亲人,就算失踪了也并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如此一来,想泄密的人都被杀了,知道的人只有胡大力和他父亲两个人。
没有人知道制毒工厂在哪。
虽然在卡拉岛上,但是岛那么大,森林那么深,警察即便知道都找不到。
更何况警察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秘密的地方。
而人员不定,地点不定,这些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到位,考拉岛做了几年都没有被警察发现。
可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有一次胡大力的父亲因为和其他帮派发生争执火拼后,被警察围堵,手下的人被警察抓住。
而这人身上又有案子在身,杀了几条人命,进去后,还没有提审,就被人给暗中收拾想要了他的命。
被警察发现及时制止才没有被打死。
手下气不过,觉得自己这么忠心,却换来如此下场。
他跟着胡大力的父亲胡旺权十几年,鞍前马后,也知道他和他家族的很多秘密,为了减轻刑罚,说了他知道的秘密。
就主动告诉警察他们胡家在一个岛上有一个秘密制毒地点。
如拉岛。
岛在哪里不知道。
地图上也没有这个名字。
老奸巨猾的胡旺权,即使他为胡家卖命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去过那个岛。
可是自此后,警察对他们胡家盯的更紧了。
以免被警察发现,隐蔽的卡拉岛制毒工厂不得不提前关闭了。
如今,在此开启,还是因为接了刀疤狼的任务。
几百斤,二十天做好,还要最好的。
他只有启动卡拉岛顶级制毒工厂来制作完成这批货了。
可是人上哪去找呢?
一时间上哪去找二十几个流浪汉呢?
胡大力吩咐手下去到贫民窟先抓一批人来,应急之用。
后来一想,大白天的抓这么多人,被警察发现了不好对付。
他就想出另一主意,让手下穿着制服,说是工厂招工。
然后这些人开着几辆面包车就去了。
贫民窟就像是被人们遗忘了一样,与城市隔绝。
这里的人们过着另外一种凄惨的生活。
街道垃圾堆成山,臭味漫天。
破败的房子里阴暗潮湿,高低不平的土路一过车,漫天黄沙飞起。
桥下的河水已经变绿,发出腥臭的味道。
当几辆面包车开进来时,很多人就像发现了新大路一样好奇的看着。
一会,从车里下来几个穿着工人制服的几个男人拿着包下来,就朝着最多人的地方走去。
围观的人一开始还都不敢靠前,都奇怪的看着他们。
后来听说是招工的,都涌上来,争先恐后的来报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