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浮出水面一切都好办,可是林目又不傻,杀人都知道分尸,难道这么一大笔钱非要自己揣口袋吗。
想着想着,我冷汗都冒出来了。
林目是想算计我,被何米背了黑锅,何米从马市秘书手里接的钱,林目和他秘书是什么关系?
暴雨阴连不断的下了好几天,我窝在房间一步都没有出过门,找我的电话都打到了酒店前台,多事之秋我谁也不想理,可是韩素打来电话我只好接了。
她问我,你真的不管何米了?
我沉默了好长时间,才问韩素有这个必要吗,韩素很认真的告诉我,前后七八件事,何米和我还有你都有参与,你让她栽了,咱俩能快活吗,都是走悬崖峭壁的,让何米心生怨恨保不齐就拉咱一起下水了。
她要是真能一了百了,我也到省心了。
实在不行,只有最后一个办法。
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去美容院做身体,换了一身纯素的包臀裙,搭配珍珠的耳环和手链,乌黑的长发轻轻夹了一个卷,用了珊瑚色的唇蜜,看起来成熟又妩媚。
我参加一场慈善拍卖会,在中明国际,走进旋转门服务生就对我礼貌微笑说晚七点开始。
大红色的地毯和高档座椅,我选了第五排偏后的位置,不远不近刚好能看清拍卖的物品,又离空调很远。
陆续有不少上流社会的男女穿着正装进场,他们代表集团和媒体,甚少有个人,因为这是一场数目不小的慈善拍卖会。
我看表,还有一分钟七点,他从来不会迟到。
果然,在我低头的下一秒,我看见蒋亦琛穿着灰色西服在两位服务生的跟随下进场,他的形象还是跟从前一样,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一板一眼的稳重,领带永远规整,永远不变的冷色系,还有一双无论何时何地都阅历丰富的双眼。
我手腕微微一颤,看见他身边携着女伴,打扮的雍容华贵,宝绿色的中式真丝裙,高度适宜的鞋跟,和面目上秀外慧中的气质。
他太太,我曾经在晚会上见过一次,大家闺秀的女人,恬静安雅。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真不怎么样,我装作无意,蒋亦琛却看见了我,我坐的位置也足够显眼,他正好就在我旁边。
肉色丝袜上是我镶着钻石的指甲,在大腿边游走的几乎眼花缭乱,听拍卖会上的司仪正在报价,时不时的簇簇声流进耳膜。
我咬着丰唇,满眼风情的扫视旁边一眼,趁他太太低眸说话,我轻吐一口呼吸在蒋亦琛脖颈,他大拇指轻动,疏离的眼神也变得暧昧。
“一千三百万起拍!”司仪话声刚落,我正好举牌。
蒋亦琛跟我竞争了两回,把价钱足足抬高了三千万,那是一本珍贵书籍,我知道蒋亦琛特别喜欢看书,尤其像这种,世面上买不到的书,我要跟他竞争到底,谁知他喊了两次价却让给了我。
他太太抿着唇,他什么也没说,直到慈善会结束,再也没举过牌。
也就半个小时,我离开座位,领走了书籍,来到安全通道的货梯,等了还没三分钟,就感觉身后有人压了上来。
我惊叫一声,他乱吻的堵住了我的唇,我背后贴在电梯上。
门关了。
镁光灯照的我闭上眼睛,听见裙角撕扯的声音,一直到大腿根,激情且疯狂到像无需再忍的猎豹遇见了嘴边的食物。
我知道他最受不了我咬嘴唇的方式,用蒋亦琛的话来说简直让他发疯,想狠狠的进入,他不顾一切的扯开我的裙子,我双手环抱他的脖颈。
电梯‘叮铃’一声到了最顶楼,推开房间他就解开了所有束缚,他摩擦的大拇指摸着摸着我的唇,就陷了进来,抓住我的头发,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给了我一场最渴望的前戏。
蒋亦琛的激情,没有多少女人能承受,他喜欢美人,喜欢极具配合又有点小小反抗,欲拒还迎的引起他无尽的征服。
我一点点摸索,他特别享受,尤其我碰他敏感地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