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对自己说我就是一个婊子,对一个男人发骚卖弄姿色我能接受可面对着几个看客还有一个死人心理扭曲得紧,可霍三爷根本就不容我抗拒,今儿是死是活全凭他高兴。
微凉的手抓住我的腿用力拉开,他们忙转过身。
“罗衫,你他么真贱,一晚上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了。“
霍三爷盯着我的眼神特别冷就像看一个死人似的。
我还不想死,那时候我都熬过来了,现在更不能出事,我忙敛住心底涌起的惧意,尽量将脸上的妩媚笑容自然,手小心翼翼的落在他身上。
“三爷,如果我真有那能耐将阿旺玩儿死,我方才又怎么会对你那么热情,而你在进入我的时候可有感觉到异样?”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了,三爷我很想你。”
我拉着霍三爷的手压在挺立的胸上,红点特别敏感一碰就硬。
霍三爷的脸还是不好看,一片阴沉,我抬眼对着他的目光顺着看向黑色丛林,还是被他发现少了一枚珠环,鹰隼的眸子里酝酿着暴风雨,一下掐住我的脖子收紧。
“我就不该相信一个婊子骨子里的嬴荡。”
窒息袭来,我张开嘴,无声流泪,身体一阵抽搐,洁白的床单上湿了一团,而一枚镶嵌着钻石的珠环落在上面,无助的说,“三爷,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杀了我你就能高兴动手吧。”
阿旺怎么死了我也不知道,霍三爷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解释对他来说根本没用,他对待女人只是有没有兴趣,我不知他看上我那点可从他没有一下掐死我就知道他在给我机会。
他的眼角扫向床单掐着我的手松开转而勾住我的腰撞如结实的胸膛,俯身低头,狠狠吻住我的唇咬了一下,我疼得直抽气可也不甘示弱的咬了他一口,霍三爷一愣,紧随而来的是如狼似虎的孟浪。
丁强等人离开关上房门,我放浪的叫着,湿湿的汗水爬满肌肤,霍三爷也大汗淋淋,结实的肌肉就像抹了一层油特别的性感,窄腰有力,令我欲仙欲死。
说起三爷的床上功夫,还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摇晃中我看见三爷身前的点点指甲划痕想必是昨晚某个女人留下的,他昨晚才玩儿了一晚这会又在我身上来了两次喷射了不少直到储存间软下才离去。
我不知三爷是怎么处理阿旺,而我总算是安全了。
在酒店里休息了大半天双腿才有力气,身上到处一片青紫,换了一件高领长裙走出酒店。
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了梁旭东,他穿着黑色T恤黑色长裤依靠在黑色保时捷门边,双手放在包里,模样痞痞的,可那双眼睛里的戾气不减分毫。
瞬间,我就想到他开枪杀人吓了一大跳,忙转身走向另一边,可总觉得梁旭东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罗小姐,我们东哥有请。”
这人是梁旭东的手下乔四。
我自然是不想与梁旭东有一丝瓜葛,“不好意思乔先生,我现在有急事需要去处理,请你帮我给东哥说一声下次拜访。”
乔四冷冷的勾了下唇,“这事还是罗小姐直接与东哥说吧。”
我见乔四的手压在裤包里勾勒着一个硬邦邦的物什,是一把枪,我脸色一变脑中全是一枪毙命脑浆迸裂的血腥,扯动嘴角媚笑道,“乔先生客气,我这就去向东哥说。”
云南的治安不是很好,腾冲又挨着缅甸,佩带枪支杀人都是常见的事儿,况且我就一小姐死了也没人过问。
我走到梁旭东身前一弯腰带着几分客气的笑着说,“东哥,请问有什么事吗,如果是谈生意很不好意思在云南的时间里我已经卖给别的客人,东哥人高又帅身后一定不泛美女作陪,恕我机不逢时。”
梁旭东嘴角一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放在包里的手拿出,节骨分明的手中放着一根细带子。
这不是我那晚穿的维密内裤么,就说怎么找不到了。
我的脸有些红还好夜色遮掩,伸手就去抓,梁旭东立刻收了手,我一时没稳住身形倒向他的怀里,梁旭东的手压在我的腰上指腹隔着长裙抚弄。
“我的东西怎么能给你,要不。。。。。。。”
梁旭东的手更加放浪压在挺立的胸上。
“放手,”我扭动身体。
他低下头薄唇靠近耳朵舔了一下,我不由得打了个颤,忙躲开,可还没有逃开他握着我的手腕一推,我就趴在车上双腿分开他强势挤入一只脚,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脊,就连他裤子包裹的一团也贴在我的腰肢最有弧形的一处缓缓研磨。
我的腿一紧,小腹似有液体分泌。
“路灯,美人,情调也不错。”
湿湿的舌头划过我的颈脖,压在我胸前的手不轻不重的慢捻,我被撩得有些腿软,转动手腕抗拒的说,“东哥,别这样会坏了规矩。”
梁旭东的手指收紧左边胸部一痛,他在我的颈脖上咬了一口,用着暗哑而又魅惑的嗓音说,“我就是规矩。”
他的另一只手撩起长裙钻了进去,丁字裤根本阻挡不了,直接就抚上细肉,有些凉还有点痒接着又传来点点刺痛。
“梁旭东,”我不满低喊。
“嗯,”低低的嗓音从耳边传来竟听出几分诱惑。
可我知道梁旭东这人招惹不得用力一推,倒是没想到他会退开,我没有收住力向他扑去,眼珠一转捕捉到一抹异样浑身一颤,不知何时街对面停下一辆车,车窗徐徐落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