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举手就要打上梁旭东的脸却被他握在手里,不轻不慢的说,“罗小姐来找我泻火,比起打做来得更快更实在。”
我聊足了劲也没有将手挣脱,而梁旭东轻松包裹着我的手放在薄唇边吻了一下,众人呵呵一笑,怒羞交织我脸涨得通红。
“放手。”
我的愤怒碰到梁旭东完全就成了调情,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
“玩一把。”
梁旭东的丹凤眼扫向潮州牌,“赢了我都认,罗小姐输了可别怪梁某新事旧事一起算,还没有谁能在我的底盘上闹腾,罗小姐你是第一个。”
他幽幽的盯着我,那眸光瞬间令我想到那个月夜,忽然间有些心虚,我怎么就忘了梁旭东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黑头领而我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扫他面子。
作死了。
“东哥,这娘们不懂规矩,要不要兄弟们教教她。”
梁旭东的右臂刀疤站出维护梁旭东,那双狠辣的眼睛落在我的身上大有只要梁旭东一开口绝对不让我好活。
“小刀,退下,对待罗小姐我有的是耐心。”
梁旭东说话的语气很缓慢,我听着就像他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小宠物似的,心里有些不满可也不敢贸然开口。
“罗小姐,请。”
此时,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让开我自己来。”
荷官看向梁旭东见他点头退开,我站在荷官的位置,一撩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握紧扑克,笑看着梁旭东,“三局两胜算赢。”
梁旭东点头,笑看着我推出一半筹码,一万一个至少有百来个。
“给罗小姐拿一百万筹码,赌注不下注怎么赌。”
梁旭东似笑非笑的看向我,薄唇一动,似在说:欠债肉偿。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手指握紧扑克牌,筹码上桌,我推出三分之一。
梁旭东勾唇一笑,食指点了点,让我发牌。
还好曾经学过我握紧扑克对着嘴一吹哗啦啦的拉长扑克,左右切洗,抽出一张A对着梁旭东放在中间,第一章发给梁旭东。
“果然罗小姐旺我。”
梁旭东笑看着我,第一场我输了,筹码少了三分之一。
第二场,我依旧吹了一下扑克,在外人的眼里我姿势优美动作挑逗,可只有我知道这些花花肠子只是为了掩盖我给扑克烙印,今晚我一定不能输,否则要从这里出去恐怕得付出点什么。
梁旭东这人我招惹不起,不仅仅是睡一场那么简单。
三局两胜,后面两局我一定得赢。
第二把巧胜,梁旭东一半的筹码放在我的身前,一万一个大约有百来个说心不慌那是假的,毕竟我这算出老千要是被懂门路的人看出我真担心后怕。
第三场开始,灯光折射出口水烙印我知道他有两张A,还有一张我就判断不清楚了上下两端都有烙印心跳得特别快,我硬着头皮开了牌,梁旭东却没有开牌只说我赢了,所有筹码都给了我。
我的心还是有些不宁静,就算是侍者拿走筹码换成银行卡还有些心慌。
荷官上场他拿着扑克附耳向梁旭东说了几句,梁旭东的眼神就没有离开我,此时我拿着卡就想赶紧离开。
可我刚走了两步,乔四就挡住我的路,冷着脸,“东哥让你上去。”
一转身,梁旭东已经站在二楼看台居高临下的盯着我。
心里一沉,我深呼吸一下,反正我也有事问他上去就上去,堵着一口气上了二楼。
梁旭东走进房间我跟着走进,宽大的房间,摆设简单,为首的座位后摆放着一个老虎皮、头,正前方是一个宽大的液晶屏幕,此时正放着赌场里的画面,摄像头正前方就是那张潮州牌。
我心里咯噔一响,被发现了。
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我稳了稳心,“梁先生我敬你是大人物怎么做利用女人的事就不怕坏了你的名声。”
先发制人,我首先要在气势上聊足了劲。
梁旭东低低一笑,随意的说,“我做了什么让罗小姐这么深恶痛绝,如果有那也是我替你与霍老三促进情趣,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他一双长腿交叠放在桌上,随意一扯衣领,纽扣解开两颗,喷张的胸肌若隐若现,喉结微动,升起几分撩人之态。
“难道不是你让我喝了加料的酒为了挑衅三爷。”
我向前走了几步,气势十足。
“罗小姐就是这么看待梁某的,”梁旭东拿下腿向我走近,相对而站。
我大约一米六五,没有高跟鞋站在梁旭东面前还真像个小矮人,气势低了不少。
“敢做就要敢认,”我只能将屎盆子扣在梁旭东头上了。
“有什么我不敢做不敢认的,”梁旭东俯身低头,一双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
那股肥皂味不断往鼻子里钻,我的心突然狂跳起来,在他逼人的视线下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不断后退直到臀抵在桌上。
“笑气不是梁先生家的?”
我嘲弄一笑。
“自己愚笨乱喝酒还怨怪他人,污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的声音刚落修长的手指就捏住我的下颚,四目相对,我看见他的眼眸幽深得可怕。
“不敢认。”
我竟然有些底气不足。
梁旭东拿开手,转身背对着我,随意一说,“我没有不敢的事。”
这时,房门敲响,乔四压着一个男子走近,起初我都没有认出后面那个男子跪在我身前道歉才认出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男人正是在风花雪月送我酒的男子。
他说他是收了一个女人的钱,说到这里我也知道是我错怪了梁旭东。
乔四带着那人离开,房间里只有我与梁旭东两人,一时间,我有些紧张。
想道歉可又心不甘情不愿,毕竟这些时间梁旭东对我做的严重影响了我。
“污蔑,出千,罗小姐两笔账怎么算?”
正面的大屏幕重放着我吹牌的动作,慢动作下一一将我现了形。
“钱我还给你。”
我将银行卡拿出,本来我就没想过这笔无义之财。
梁旭东转身逼近,扫了一眼银行卡紧盯着我,“赌场的规矩出千断手,罗小姐的手这么嫩砍了还真可惜?”
“梁旭东你下套。”
“我逼你出千了?”
我手指着梁旭东,他一把扯过我重重的撞在他坚硬的怀里,如钢钳的手臂收紧将我禁锢在他的身体间,属于梁旭东的气味紧紧纠缠。
“你、要做什么?”
我满身防备。
“今儿要么好好伺候我,要么留下一只手外欠债一百万,我的地盘向来是规矩的。”
梁旭东盯着我视线下移落在敞开领口露出的一小节沟壑上,黑眸中倒影着如雪的肌肤漆黑幽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