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皮肤很白一点淤青红痕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三爷盯着我身上的青紫目光特冷,狠狠一推我的头撞在车上眼前一黑还没有来得及稳住身形车就疾驰而出,头再次撞在车窗上疼得眼泪打转可我不敢哭,心里恐惧着三爷等会怎么处置我。
夜很黑绕城边上的树木乱摇像极了魑魅魍魉,我紧紧抓住安全带。
半小时的路三爷只花了十分钟就到了。
他推开车门拖着我上楼一脚踢开最边上那间常年紧闭的房门。
屋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冰冷的刮在我的肌肤上心砰砰直跳。
三爷打开灯反脚踢上门,伸手一扯沾了灰的白布落下。
我抬眼就看见了琳琅的器具,木马,皮鞭,尖凳。。。。。。,这些我都知道全是用来惩罚女人的刑具。
“三爷,不要——”
我跪在三爷的面前,心里特别的惊恐,多少个日夜我都忘不了曾受的耻辱,那个人为了让我屈服硬是逼着我少了一层皮,能活到现在是我花了很多力气活下来。
不可以,不要。
“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那些深埋在心里的黑暗岑岑上冒,几乎压得我想用死解脱,而我确实也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看着三爷眼泪无声往下落,一狠心盯着洁白的大理石圆柱用尽全身力气冲去。
我刚跑了一段距离,腰上缠住一只手臂,那股力气一甩,我就抛在木马身边,背上一阵生疼。
“全身的痕迹还说没有背叛。”
三爷扣住我的腰就压坐在木马上,那高耸的木棍摩擦着娇嫩的肌肤,火辣辣的痛。
“我没有、背叛——”
眼泪流过脸庞一片苍白,我的唇上全是咬破的牙印,“我与他没有,不信你可以检查。”
我将腿敞开那里没有一点痕迹。
三爷看了一眼转向木马背上长长的一根,“坐上去我就信。”
那根有成人手臂粗,做下去我还不得没命,可三爷眼底的怒意正盛我再说也是于事无补。
“既然这样能让三爷相信我死也甘愿。”
抬手抹去脸上的眼泪,我颤抖着手扶住那根张开腿缓缓向下压,细肉刚碰上木头就传来一阵疼痛,闭上眼睛又滑落两行眼泪逼着自己下压。
疼痛加剧,我的身体竟生出几分异样,小腹一抽一股热流滴落,木马上粘上湿气,三爷盯着我的目光深了几分。
半截没入,我疼得呼吸都紧张了,三爷没开口我不敢停继续下没,身体蹭到最大痛得我直打哆嗦,木根捅到我宫口再进去我怕是会坏了身体,心一横,我不停挤臀细肉经不住木质的摩挲流出血,那血染上木马。
忽然,身体一轻,腰上一股大力将我拉下木马摔在一边的四方木椅上。
我总算等到三爷叫停呼出一口气还来不及吸气修长的手指瞬间抓住我的脚裸狠狠拉开,三爷快速脱下裤子冲撞进来。
刚才木根割破了细肉又被三爷很力折腾我痛得叫出了声。
三爷丝毫不减力反而更加勇猛,他在我的身体里又粗了一圈,晃动的灯光落在三爷身上,我看见他的眼睛里一片绯红,而我的身体蹭到最大,胀得难受,可偏偏又生出丝丝撩人的痒,痛与快乐紧紧纠缠着我。
而深埋在心底的黑暗涔涔上涌完全将我笼罩在痛苦里,我看不见三爷的脸,只知道摇晃的灯,身体的痛,我撕喊踢打紧缩,三爷更加亢奋,捡起地上的皮带将我的双手拴在椅子上,一双腿拉开到最大,弯曲的背脊令我看见三爷某处绯红粗长。
梁旭东竟然在我的身体里放了催情药,一种只对男人有作用的药当男人的根碰到药就会变得更粗更大更持久,而女人会很难受,男人极致到天堂。
三爷的根呈现紫红,前端更是青筋暴露,粗大捅得我不停撕喊求饶。
可三爷根本没有停反而加快,我痛到极致反而流出更多的水,啧啧声不断。
我羞愧,难受,可身体越发空,更是有些沉迷。
过去的黑暗令我骨子都蒙上一层痛,可我身体却出奇的兴奋头皮都在颤抖。
此时,我不得不说我病了,病得不轻,迷恋上被虐。
三爷将我的腿压在肩上窄腰膨胀,那粗更是勇猛,直到最里,花开,花合,我的撕喊成了放浪的吟哦。
兴奋、抽搐,我到了顶,眼泪流得更猛。
我经历一场极致的性、爱,三爷来了四次才停歇,他完事后我没有一点力气滑到在地大腿上的血缓缓下落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睛所到是我熟悉的摆设,我以为三爷已经离开轻轻一动手指粗碰到温热,转头就对上三爷漆黑的眼眸。
“还痛吗?”
他这话瞬间就令我眼眶一红低泣。
三爷信了。
我不明白梁旭东在我身体下药是为何,可经过他的催化我感觉与三爷的距离近了些,轻摇着头,小声说,“我找梁旭东只是为了笑气的事。”
三爷对上我的眼睛手占有欲十足的压在我的腰上拉近,直接给了我一个深吻。
“你想要什么?”
他这话明显带着补偿。
三爷什么没有,我自然不能要钱财,笑道,“我要三爷陪我大理游玩。”
那天我从那男人的描述中知道给我下药的女人就是小琪琪,我忍了太久她还是不放过我,既然如此我便不会再任由她害我总要尽力教训小琪琪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捏的软柿子,三爷在腾冲我根本不能做,只有与三爷一起离开才能放手一搏。
三爷穿上衣服楼下等我,我见他下了楼才走进浴室放开水给桑姐打了个电话。
桑姐是老江湖不用我细说她也明白如果要在云南站稳脚跟三爷就是关键,虽然三爷不碰小琪琪,可小琪琪时时对付我,寸步难行。
我们下午离开腾冲,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大理,我拉着三爷就去了市中心,换了一身苗族衣服,银制的发饰,白色绣花的衣服映衬得我一身肌肤水嫩,三爷夸了一句好看,我乐得一个下午也没有合上嘴。
晚上的时候,我又缠着三爷使出浑身解数撩得三爷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倒在床上那一刻我真的想马上睡觉,可我心里惦记着桑姐那事所以睡得不是很深。
大约五点的时候,我听见电话声音。
三爷接电话也比平时慢了几秒,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喂,什么事?”
“嗯,我马上回来。”
三爷掀开被子却没有叫醒我,悉悉索索穿上衣服走了。
我听见汽笛声的时候才睁开眼睛,手又是兴奋又是害怕的拿起电话。
桑姐笑眯眯的告诉我事情成了,可我不知道的是小琪琪死了,还是与五个状男一起死再床上。
我给三爷打电话,那边一直是占线,我心里慌有点慌,打车回了腾冲。
回到别墅,我心里还是慌张,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又给桑姐打电话,她竟然关机了。
我直觉不好私下里打听才知道小琪琪死了死相很惨就连她的亲姑姑也出动了说是找上三爷,忽然间我就想到那天三爷对我喊出的那个名字,“小萍。”
心虚,我在别墅里呆不下去,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将银行卡身份证护照放在包里出了别墅。
我刚坐上出租车就看见乔四开车进了别墅,接着别墅里一阵光火通明,我拿出两百元忙喊师傅开车。
车行驶了半小时,早已不见别墅的影子,夜特别黑,忽然一道闷雷打下,我浑身一颤。
大雨倾盆,滴滴答答,我背脊上一凉。
车到了城外,四处都是山,我这才惊觉忙喊师傅开错了我是去车站。
司机一脚踩下刹车,嘎吱的声音刺破了耳膜,幽幽转身亮出一把幽冷的匕首,“我要你的命。”
“我有钱可以全都给你。”
“是你害死了她,我要你偿命。”
一道闪电落下,我看见司机取下帽子长发倾泻而下。
是她,我记得她的身形,是那天在风花雪月里与小琪琪纠缠在一起的女人。
“你不能,我是三爷的女人。”
她握紧匕首对着我一挥,锋利的利刃一下划破我的手臂血直流。
“我杀了你三爷也会感激我。”
她准备充分力气又足我抵不过三两下就被她抓住衣服拉近,亮晃晃的匕首压在我的颈脖上。
“等一下,既然要死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做个明死鬼。”
“说。”
“三爷是不是喜欢小琪琪的姑姑?”
“呵,告诉你也无妨,她不是。”
我的颈脖上一痛,血顺着皮肤往下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