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中医,一个偶然的机会,遇见了改变我一生的女人。是我,让她重拾女人本色,也是她,让我重振男人雄风……
终于搭上了车!
我刚坐进到后排座位上,大雨就倾盆而至。
暗香浮动,我转眼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女人,惊得下巴都掉了。
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双眼皮大眼睛,高鼻梁,薄嘴唇,皮肤白得和神仙姐姐有一拼。重点是胸前波涛荡漾,而且细腰肥臀,黑色短裙下面露出来的腿,又白又嫩,直看得我脸红心热。
她似乎在想什么心事,怔怔地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出神。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她这才坐直了身子,低头看了一下手机屏幕,然后接了起来。
“蒙蒙啊,现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哎,别提了,我听说有一个老中医看病挺厉害的,特意大老远跑来,没想到,他已经死了!看来,我这病是没治了!现在啊?我现在在回江城的路上,无聊得很!”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她“嗯嗯”的应着,随着车子的上下颠簸,她胸前的风景煞是好看,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的视线。
她猛地看向我,我吓得赶紧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她挂掉电话,好像心情变得更加不好。
“嘿,小弟弟,你是哪个村的?”美女靠在靠背上,睨了我一眼,冷冷地问。
“大石桥村!”我说。
“大后村的张二铁认识吗?”
“认识,他是我师傅!”
美女惊讶得瞪大了双眼:“我听说他没有收过徒弟啊!”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跟着他学医三年,该学的东西差不多都学到了。后来我得罪了他,他就把我赶回家了,再也不认我这个徒弟了!”
“真的?”美女挑了一下眉毛,满脸疑惑。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我认真起来。
“那你帮我诊诊脉!”她说着立刻抬起手。
诊脉就诊脉,谁怕谁!
我把背包放在腿上,很不客气地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上面。
美女屏住呼吸很紧张地看着我,满怀期待的样子。
“怎么样?”
“嗯,肾阴虚,导致爱出虚汗,睡眠不好,而且体内湿气太重……”
“嗯,你说得还真对!我在江城几乎看遍了各大医院的中医门诊,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我又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拿过来,仔细摸了摸脉,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不好好调理的话,恐怕活不到五十岁就……”
我说完又轻轻敲打了一下她的后背,问她哪里疼。她皱眉咬牙,指了指身体右下侧的位置。
“你的胆囊应该也出现问题了,尽快到医院做个B超吧!”我把她的手松开,淡淡地说。
美女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可以看得出来,现在她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什么问题?是不是癌?”美女立刻紧张起来,声音都发颤了。
“这个嘛,还不好说。就算不是癌,炎症也很严重!你的身体啊,得找人好好调理一下,不然以后就难说了!”我故意说得严重了一点儿。
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像我这个年纪,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去了城里也找不到好工作,充其量就是到饭店里端个盘子或者送个快递什么的。
可是身边这个女人,这么大老远跑到深山里来看中医,想必非富即贵。这么惜命的女人,想要赚她的钱,一定不难……
“找人调理?我看就你吧!你跟着我,每个月给你开两万,直到我身体康复了,你再去忙你的事,行不行?”美女倒是痛快,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眼睛里放着光。
“这个……”我已经暗喜了,可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为难的样子。
其实我是想在江城落户的,听说那里的房子很贵,一平米就要两万。我仔细算了算,买一个八十平的房子,要一百六十万,她给我每月开两万,那我得在她身边七年,而且是在房价不涨的前提下。哪有调理身体调理七年的,顶多三年就差不多了。
看我不说话,美女有点儿急眼,主动加价:“三万!”
我还是没说话。
美女咬牙:“五万!我最多只能给你这个数,工资半年一付,如果有效果可以加价,如果没效果,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这女人,够精明!
不过,我对自己的水平还是相当有自信的,半年一付倒是问题不大。
没想到,天上掉了这么大一个馅饼,而且正好砸在我头上。
如果一切顺利,三年以后,我就可以拿到一百八十万,说不定买了房以后还能剩下点儿钱买一辆车,光是想想就觉得美得要冒泡了。
可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当然这是后话。
江城到了,司机把我们送到了东郊的别墅区。
她跟我说她叫刘思静,以后叫她静姐就行。
跟着静姐进了别墅以后,我立刻惊呆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富丽堂皇,高端大气上档次,简直跟电视上的皇宫差不多。
“静姐,您怎么这么有钱啊?”
我说话的声音有点儿飘,感觉自己就像在梦里一样。
“前几年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做了点儿投资,用挣的钱开了一家公司!有钱,谈不上,都是小钱!”静姐把高跟鞋脱掉,赤着脚走到沙发前坐下,慢条斯理地说。
我学着她的样子,也把布鞋脱下来,走到她身边站定。
“以后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不用客气!我有点儿累,想去洗个澡!你也累了,也去洗一个吧!”静姐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房间,然后上楼去了。
浴室里面什么都有,可是我从小在山沟沟里长大,哪里会用这些。脱光了衣服以后,费了半天劲才把喷头打开,水太凉了,激得我一个箭步冲到门口。
转念一想,凉就凉吧,洗洗得了,我咬着牙洗了洗,到处都看不到肥皂,只好随便打开一个瓶子挤了一点儿白乎乎的液体出来往身上涂了一点儿。
可是洗完以后,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我忘了把衣服带进来。
无奈,我站在门后面,打开一条门缝竖起耳朵听。
终于等到静姐下楼的脚步声了,我提高了嗓门喊:“姐,能不能找件衣服给我?我……我……没有穿的!”
静姐下了楼就朝这边走过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腰间松松的系着腰带,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就像水仙花一样,美得让人心醉。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到最大,仿佛要冒出火来。
她去了旁边的房间拿了一件睡袍过来递到我手里,眼睛似是不经意地往我大腿之间瞄了一眼,眉眼间掠过一抹惊喜的神色。
我只感觉脸“腾”的一下热起来,抓过睡袍就关上了门。
“德华,没想到还挺大的!”她在门外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