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正见姐妹俩较劲起来,一旁圆场地道:“千红,你看你,你妹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跟她较劲干嘛,快去把你新买的连衣裙拿过来,给安月试试,看她能穿不?”
“不要!”安月这样说的时候,扭身站起来,朝着安千红瞪一眼,回小平房里去了。
安千红望着安月撒野的样子,朝着秦大正啧啧嘴,不耐烦地嚷:“秦大正,你看你这小姨子,今天看我那都不顺眼,都是你平常一个劲地惯她,我看她这种神情,多半是想发骚了,明个在你们车队给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还是把她早嫁出去的好,要不然我那天不在家,她会不会骑你头上尿尿呢?”
秦大正听了,冲着她叫:“安千红,这是你做姐说的话,我惯着安月,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何况安月从小就那么惹人疼,那有姐这样说自己妹妹的呀?”
安千红扭着身子,生气地嚷:“你没有看见,她今天跟吃了呛药似的,我怎么让她都不行,你还怪罪我来了?”说完,起身跑到洗澡间里,把淋浴的龙头开得好大。
秦大正望着安千红离去的背影,再想想安月今晚的表现,也感觉这其中好像有事。
于是,他喝一口老酒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烦死了,还是喝我的小酒痛快……”
秦大正的本职工作是开公交,一般在晚上都要搞二两,这样不仅是嘴馋,主要是可以活血。
所以安月刚进门的时候,他是去菜市场买卤菜的。
因为安千红,本来是要到泰国看妖人的。
没想到安月这个时候回冠县,安千红又没走成,按道理两姐妹这么久没见面,应该有说不完的话才对。
可,根据自己的观察,今晚主要是安月在找茬,那安月为啥要找茬呢?
想好久,也没想明白,他就不想喝酒了,叼颗烟点着,起身到厨房去洗碗。
等洗好碗,回客厅里打开电视时,安千红突然把他从客厅拽到卧室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神秘地说:“大正,听说这东西特管用,要不我俩试试?”
秦大正眯着眼,担心地问:“千红,你怎么想起来搞这破玩意,我俩又不是做那事不行,这玩意假如有个副作用,留下笑柄,我看你怎么见人?”
“你行吗?”安千红这样说着,朝秦大正撂出一个白眼。
“我行呀,不行每次在床上时,你都搞得跟唱歌似的?”
“你行,咋十年了,都没有把我的肚子搞大?
秦大正听着不淡定,马上把安千红抱在怀里,猴急地说:“千红,那我听你的,要不晚上我俩试试,可你这次,不会再去泰国看人妖了吧?”
“我那里知道?”安千红矫情地叫,接着说:“大正,其实我去不去泰国,主要还得看你,你今晚要是让我满意了,我还去泰国那个小地方干嘛?”
“那你要怎样?”秦大正这样问的时候,一双手早已不安分,不仅朝着安千红的脸蛋上摸,还朝……
安千红嘚瑟地叫:“我就要一个满足,你还好意思问,一个做老公的人,结婚十年都没本事造出一个娃,每次都让老婆意犹未尽,你的脸皮是人造革吗?”
秦大正萎靡地叹气,不服气地说:“那我今晚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可行?”
安千红听秦大正这样说,立马“咯咯”地笑出声,凑到他的耳根说:“那今晚,正好安月在这里,我俩互动的时候,不要把我当成安千红,你就把我当作你的小姨子安月,看能不能搞出个小大正来?”
秦大正突然眼珠发亮,对着安千红说:“千红,我要是真的这样喊,你不会生气吧?”
“去你的……”安千红用手指头戳一下他的额头,夸张地叫:“大正,我们床上是夫妻,床下是君子,我怎么会怪你呢?”
秦大正听了,早已按耐不住紧张的情绪,朝着安千红嚷:“那,安月小姨子,姐夫我现在,给你宽衣解带啦?”
安千红听秦大正这么说,竟然厚颜无耻地说:“俊杰弟弟,千红嫂子想死你了,你不要装出怜惜嫂子的样子,今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接着,就听见一种响声,好像很有节奏……
此时,安月躺在床上,想着今天下午在小旅馆里,听到姐姐那种缠绵的叫声,真的替姐夫不值。
想想,姐夫是一个多好的人,可自己的亲姐姐,竟然背着姐夫去干偷鸡摸狗的事,假如自己把姐姐偷情的事情告诉姐夫,姐夫还不直接跳楼呀?
所以,她就有了一种怨恨,恨自己的姐姐安千红不争气,为啥要放着这么好的姐夫不用,而跑到高铁站广场旁的小旅馆里,去偷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在小旅馆里,姐姐发出那种缠绵的叫声,在这个时候又一次传人自己的耳中。
她立马把自己的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地听。
可是,不管自己再怎么仔细地听,依然听不清楚姐姐的卧室里,姐姐为啥要发出这样的叫声。
于是,她悄悄地走出门,趴在姐姐卧室的窗户下,静静地听……
没想到此时,姐姐的叫声,如同一首好听的歌,虽然好听,却对不起歌词是什么?
而且,随着床板的响声越来越稠密,她突然听到姐夫秦大正的口中,正含糊不清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何况姐夫秦大正,不仅喊着自己的名字,还有节奏地说,“安月,我想死你了!”
安月听了,吓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秦大正,竟然这样的不正派。
而此时,自己的姐姐安千红,随着姐夫一口一声安月的叫,在她依旧发出那样缠绵叫声时,还不停地喊:“俊杰弟弟……”
安月无语,才知道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进门。
于是她,便没有了偷听的想法,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靠在床头上,一个劲地想,这是咋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