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心生懊恼，简单收拾了下，开了门往楼下走。

“刘妈，司墨呢？”

“先生啊，今早早早出去了。”

“哦，”许戈皱眉，嘟囔了一句，“怎么走这么早？”

“你找他有事？”

“没什么。”许戈心事重重，转身上楼。

“沈小姐。”

连叫了好几声，许戈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来，大眼睛忽闪忽闪。

刘妈笑了，“沈小姐，我给您准备了早饭，您是现在吃，还是我给您端进屋里？”

“对了，先生早上交代，你的家庭教师今天就会过来。”

“我知道了，”许戈点点头，“早饭端上来吧。”

如果刘妈不说，许戈还真没什么食欲，毕竟现在一门心思想的都是监狱里的沈长生，哪里还想得到自己饿不饿。

“对了，先生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很晚，夜里一两点了。”刘妈想了想，回忆道。

许戈点点头，转身上了楼。

大概是昨晚想事太久，吃了饭，看了会书，不知不觉，许戈就睡着了。

醒来时，门外正响着很有节奏的敲门声，“请进。”

一个干净清爽的男孩子出现在许戈面前，“你好，我是你的家庭教师许方淇。”

许戈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连忙让人进来。

她还以为司墨会给她找一个很大年纪的老爷爷，没想到是个这么年轻的学生。

许方淇先给许戈做了测试，然后对测试上许戈错了的题目进行讲解，并根据许戈习题掌握情况安排新的题目。

很久之后，许方淇才告诉许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发现许戈和最初和他接触的负责人说的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许戈天真地问。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测试上的题目正确率很高吗？”

许戈微微一愣，脸上星星点点的笑意也垮了下去，司墨竟然在家教面前说她坏话，害她还以为成绩好是因为自己天生聪颖。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那天许方淇给许戈补习了两小时数学，送许方淇离开时，天色渐晚，暮霭沉沉中，司墨的车子也缓缓驶进了院子。

“补习完了？”司墨沉声问道。

许戈点头，却听司墨淡淡开口，“王斌，你去送下。”

许方淇没有推辞，许戈有些诧异，不过细想也明白了过来，许方淇还只是个学生，却能被司家请来给自己当家教，可见背后的人际关系肯定不一般。

“你跟我过来。”司墨冷声道，许戈闻言，静静跟在司墨后面上了楼。

房间的门被关上，许戈转过身，看见司墨阴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由一惊。

难道是司墨知道了什么？

许戈不敢往下想，却听司墨开口，“今天学得怎么样？”

原来是问这件事，许戈的心放了下来，“挺好的。”

望着司墨，许戈淡淡开口。

“有什么不懂的就多问。”司墨继续道。

许戈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司墨，”她开口道，“你昨晚出去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鬼使神差，许戈将这件事问了出来。

再看司墨时，却见他的目光更加锐利，“你知道些什么？”

“是不是在担心你爹？”司墨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放心，他死不了，昨晚已经被我送去了一元”

哪怕早就料到司墨会是这副样子，许戈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淡淡道，“司墨，你别误会，我只是……”

“我找你过来，也是为了和你说这件事的，沈长生那个老东西想见你。”司墨瞥了许戈一眼，开口道。

“见我？”许戈有些惊讶，“那我……”

“我会送你过去的，不过你到时候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吧？”司墨将许戈扯到身边，冷声警告。

许戈吓得吞了口口水，才道，“你放心，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司墨开始脱许戈的衣服，许戈心下一惊，“我……”

她还没来得及将口中的话说完，已被司墨用嘴堵住了唇，她瞪大眼睛，毫无反抗之力任由男人在自己唇上又啃又咬。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慈善家吧？在我这里不需要付出一点代价！”冰冷的声音与司墨火热的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许戈的心在这一瞬迅速变冷。

是呀，自己怎么忘了，司墨之所以留自己一命，养着自己，不就是为了那件事吗？

这才是自己的价值吧？既然如此，还有什么资格反抗呢？

想到此，许戈开始慢慢动着自己的身子，由抗拒到迎合的转变，只是一瞬。

司墨也没想到身上的女人会如此主动，他原本只是觉得愤怒，愤怒这个女人算计自己，现在的愤怒则更有种恼羞成怒。

他粗暴地进入女人的身体，毫不怜惜。

许戈也如同全无知觉般，躺在床上默默忍受着。

直到身下的床单染了鲜血，触目的红色仿佛山头的牡丹，司墨眯起眸子，手指用力捏起许戈的下巴，“你这是在无声地和我抗议？”